亲生父母?!
陈灵还真没想过要不要去寻找亲生父母这种事,因为在陈家得到足够的父母爱哥哥也很爱自己,所以并不会着急的去想着找亲生父母,反而第一个念头是想去寻找陈家失踪的弟弟。
陈灵很平静的说道:“唔…随缘吧…”
陈韵继续说道:“我知道他们姓周,当年似乎是路过鱼村的,恰好他们也是有个孕妇,与阿妈是同时生产,生完后,阿奶当着她们的面交换的。”
陈灵点点头,应道:“那弟弟是还跟他们一起。”
陈韵摇摇头说道:“弟弟可能不在了,好像在周家遇害了,这次阿爸阿妈就是去京都寻找弟弟的尸骸。”
陈灵震惊!
陈韵说着:“也不一定,现在就是生死不明,因为是车祸坠落悬崖。”
陈灵大声喊一声:“阿道!”
陈韵还没反应过来,就眨眼间,张继道就出现在他们面前,狗腿似的的说道:“媳妇,有何吩咐~”
陈灵说道:“算命!算生死,与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陈韵从怀里拿出一张发黄的纸条,说着:“这是他的生辰八字。”递给了他。
张继道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当即推算一下。
陈灵看着他,再看一眼阿哥,阿哥有些紧张,毕竟是亲生弟弟,感觉有些酸溜溜的~可那是他应该的…
不一会儿,张继道说道:“未死,在北方,靠水的地方。”
陈灵高兴的说着:“太好了,阿哥,弟弟还在!”
陈韵点点头,面露喜色,看起来只是高兴他还活着而已。
张继道又补充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陈灵点点头,继续说着:“北方哪里?我们这就去找弟弟。”
张继道:“慢慢来吧,离不来。”
陈韵附和道:“是的,阿妹你就别操心了,过几天跟狗男人回去一趟,至于弟弟的事,他自己有自己的人生。”
陈灵:…
张继道:不愧是妹控!
陈韵问道:“可以算阿妹生父母的下落吗?”
陈灵抢先开口:“不用,有缘无分没啥好算的。”说完直接转身走进屋里。
陈韵看着张继道,张继道一副我也很无奈的模样。
陈灵一进屋里就看到鱼宁抱头痛哭,再看得意忘形的熊二,还有小窃喜的常清瑶,都劝他不要当赌狗了,这样子下去,裤衩都不保~
熊佑佑看到陈灵进来,连忙把牌扔桌面上,喊道:“臭女人!跑哪风流了!”
陈灵回应道:“胡说八道,哪来的风流!这不是快离开了,跟阿哥说点心里话么!”
熊佑佑说着:“要走了?啥时候?我这就去收拾收拾!接下来是去那狗男人的家过中秋是吧!”说完就要冲上楼。
陈灵拉住她,说道:“那可不行,得先送你回家。”
熊佑佑说着:“那更不行,你自个去我不放心,万一他们家虐待你怎么办?没听姚心莲说他家人不好呀!”
陈灵还没开口就听到阿哥的声音:“我也去!”一回头看着脸黑的阿哥和张继道一起走进来。
陈韵脸黑的瞄一眼张继道,那意思是:想欺负我阿妹,门都没有,劳资弄死你!
张继道说着:“你们放心,谁也不能欺负我媳妇!”拍着胸膛保证的。
一旁的常清瑶脸色凝重,当即寻思着自己应该怎么开口跟着?可是又好像不太好…
陈灵无语的说道:“哪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我这嫁人了,哪有不见公婆的道理,若是真不好,我还不会自己跑呀,又不是没长腿!”给他们一人一个大白眼!
张继道:“放心,媳妇我带你跑,嘿嘿?(ˉ?ˉ?)”
陈灵白了他一眼,没理会他,死拽硬拽的可算把熊佑佑给拉住了。
陈韵说着:“行了,都歇歇,有什么明天再说吧!”说完直接上楼了,还不忘对常清瑶说道:“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常清瑶下意识应道:“啊?好!”这才收回神来,跑上楼跟上去,路过熊佑佑面前的时候,听到她说:“小妮子,干了他!”
瞬间脸红得到耳根子了!
熊佑佑还给她打气着,把陈灵都看无语了~瞎起哄倒是有劲儿!
张继道牵着媳妇的小手往楼上走,说着:“媳妇累了吧~走,回房间,给你揉揉肩捶捶腿~”
熊佑佑给了他一个白眼,嘀咕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张继道:“你熊嘴里能吐个象牙吗?”
熊佑佑:“呵,休想往脸上贴金!”
鱼宁默默地做个透明人往楼上挪~
经过这几天的奔波,陈灵确实累了,洗漱好后,上了床就睡着了。
张继道坐在床边,拿出一根香,手指划过,香点燃,这是安神香,能助媳妇睡得安稳些。
深夜里,繁星满天。
张继道刚飞上屋顶,就看到陈韵躺在那看星星,打趣道:“还真做柳下惠不去抱美人~”
陈韵白了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离开?”
张继道在他旁边躺下,看着这满天星星,答道:“急啥呢?聘礼还差呢,千龙湖的阴阳鱼找到了,还剩白龟山的鬼仙草和万窟岭的一缕青丝。”
陈韵喃喃自语:“白龟山…万窟岭…”
张继道:“嗯哼,先去白龟山。”
陈韵:“你现在就去吧,趁着阿妹还没睡醒,你去了,死了,她也不会知道,正好。”
张继道:“大哥,你好狠的心啊!”
陈韵“哼”一声,抬眼看着星空,继续问道:“星象有异常吗?”
张继道看着星象,与平时并无异样,摇摇头表示没有。
陈韵说着:“好好保护好阿妹,这是我万般宠爱的阿妹。”说完闭上眼睛,吹着夜风,清清凉凉的感觉。
有些事是注定的,从她喊自己阿哥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
张继道坚定的说着:“必须的,大哥放心!”
繁星满天
常清瑶站在阳台上,脑子里心里都是陈韵的身影,烦躁的睡不着,害怕陈韵会丢下自己,也害怕这一睡醒来是一场梦。
手伸进衣领里,从肉里拿出一颗暗淡无光的珠子,瞟了一眼,又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