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苏姐姐,你别磨蹭快答应啊,这么好的机会食神比赛啊,多少人都想去的,你快答应!”
云穗没想到这候总管竟然是来帮苏姐姐的,那她还磨蹭什么呢?
“多谢候总管的厚爱,我去参加比赛,只是我能否明日再走?”
候总管听说她愿意去比赛很高兴,“明日再走,为何要明日?”
“我还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好,这一品鲜是我在负责,我要交接好才能离开,不如您先走,我明日就上京城来。”
候总管想了想了,“那好,我先行回去,这个牌子给你,你来了京城就去找一个叫东方公子的人,他会给你安排好住宿和比赛的事情。”
“东方公子?”
她第一反应想到了东方旭,可是怎么可能呢,姓东方的人多了去了。
也不知道东方旭如何了?
她接过那牌子点了点头,“多谢总管。”
“好了,我这大老远来吃了你这菜也算是没有白来,苏锦瑟,我在京城等你。”
“恭送候总管。”
候总管微微摆手,“丫头,我和你很投缘,不如你叫我一声师父吧?”
“啊?”
“苏姐姐,还愣做干什么,快叫啊……”
云穗不停催促她,苏姐姐这是干什么,这人是什么总管要认她做徒弟,那是好事儿啊,她怎么还傻乎乎的?
“苏锦瑟拜见师父!”
“哈哈,乖徒弟请起。”
就这样,苏锦瑟不偏不倚的认了御膳房总管当师父,候总管乐的合不拢嘴,其实以苏锦瑟如今的手艺,他已经不能做她的师父了,不过他很喜欢这丫头就先收着,日后她若是在食神比赛中打败姬云端成为新食神,那么,他也有面子。
见他离去后,苏锦瑟一屁股坐了下来,见八宝鸭和冰淇淋都快被吃光了。
“这老头占便宜了。”
“苏姐姐,他是不是皇宫的人?”
云穗神秘兮兮的样子让苏锦瑟有些懵,“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皇宫中的人啊?”
“你这丫头从哪看出来的?”
云穗得意洋洋,“我刚才啊,看见他的腰间别着一个大内的牌子,我爹说过这大内是皇宫里面,所以我才让你快叫他师父,这样你去京城和这样的人混熟后,他还可以帮你找姐夫啊。”
苏锦瑟眨巴着眼睛,她都没想到这一层,这云穗天真可爱竟然会想这么多,真是聪明啊,可是,她都不清楚候总管到底是什么人就认他做师父,这个师父认的值不得还难说?
不过,这丫头说的也有道理,若是候总管此人没坏心思的话,那对她找茯苓只会有益无害。
“聪明,我都没想到这一层,”那明日我就要出发了,一品鲜就交给你们了。”
“苏姐姐你放心去吧,一品鲜有我们大家在一定不会垮的。”
“奇怪了,这方知有去哪了,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她都一天半没见方知有了,这人难道回山寨了?
不对啊,要是回去了他应该会和自己打招呼的,怎么没消息?
“苏姑娘。”
不远处东鸽带了几个人匆匆而来,苏锦瑟见这架势忙起身,“东鸽,怎么了?”
“少主失踪了。”
“什么?”
“怎么回事?”
东鸽这才把昨晚那封信的事情和苏锦瑟说了,苏锦瑟听后也是神色大变,“什么,你说方知有跟去了断桥就没在回来?”
东鸽满脸焦虑,“少主让我们先离开,他跟了一个男人走了,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早知道如此我应该跟去的!”
东鸽非常后悔,早知道少主会失踪他一定寸步不离少主身边,现在该怎么办?
“不可能的,方知有怎么会跟一个人走呢,而且他那个人生性多疑,他……”
“我也不清楚少主怎么就去了,我已经找了所有地方的都没有找到少主,苏姑娘,少主会不会……”
“不会的,方知有不会有事的,你们别担心。”
东鸽却是非常担心,少主如果去别的地方一定会交代清楚的,而且他竟然都没有来找苏姑娘,这说明他有麻烦了。
“老板……”
外面匆匆来了一个人,在东鸽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东鸽听后满脸惊恐,“你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情况?”
“苏姑娘,有人看见少主去了京城。”
“京城?”
这日一大早,苏锦瑟等来了朱九汇合就一起准备去京城,云穗和一品鲜的众人送她到了城门口,不得不说,这相处久了的人真的有感情,苏锦瑟这一走,包括掌柜和顾大叔在内的人,大家都觉得很舍不得她。
掌柜的抹了抹眼泪花,“苏锦瑟啊,你日后可得回来看我们啊,你可别忘了是我老头子当初收留你的,你若是发达了,可得回来看看我们。”
“爹,你别说了!”
云穗扯了扯掌柜的衣袖,爹怎么能这样说呢?
掌柜的很是不舍,苏锦瑟鼻尖一酸,“好了,我会回来看你们的,都回去吧,一品鲜要开门了!”
“苏姐姐,这些盘缠你带着路上用吧,老板也去京城找少主了,希望你们能早日能相遇。”
“放心,我会的,朱九,我们出发吧。”
“师父,你保重啊!”
跑来的翠花和冬瓜见她骑马远去很是不舍,“师父走了,以后我这不懂问谁啊?”
“当然是问我了。”
云穗满脸不舍,“苏姐姐,但愿你去京城能找到姐夫,一家团聚一起回来。”
“会的,苏锦瑟这丫头心眼好,老天会善待她的。”
掌柜的和顾大叔上前,“好了,我们回去吧。”
一轮阳光轻撒大地,穿破薄薄的云层,远处的山峦险峻,雾气朦朦胧胧。
两人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一天都没有休息,晚上的夜晚,夜凉如水。
马儿跑不动了,苏锦瑟决定在一间破庙里面休息一晚,第二天再走。
“朱九,今晚我们就在这破庙待一夜吧?”
朱九看了看破庙,破旧不堪脏乱无比,到处都透风非常嫌弃,“夫人,您身子骨弱怎么能待如此恶劣的地方,不如我们去客栈歇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