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见君茯苓一副不认账的样子,立刻站了起来和他保持距离,她最讨厌就是这君茯苓事到如今还在纠缠不休,她实在是没办法再面对他,即使她知道东方旭的死不是他亲自动手,也无法全部怪他,可是,她没办法忘记那些事情,也没办法忘记那个璇玑,她苏锦瑟是个现代女人,绝对不会容许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不会。
君茯苓见她如此在意那休书,急切想和自己撇清关系,“我是来找你解释璇玑的事,璇玑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她是我的一颗棋子,不是我的女人!”
这话是真的,他君茯苓虽然不是什么情长的人,可是,他喜欢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只要这个女人一旦在他心上,那么,一定就是永生永世。
这话显然不能让苏锦瑟满意,“棋子?君茯苓,你在骗三岁小孩吗,棋子怎么会在大婚之夜偷偷出去找她,棋子怎么会把她带在身边大摇大摆逛街吃饭,棋子,你当我苏锦瑟是傻子啊?”
她歇歇斯底大喊大叫,谁料君茯苓却是笑了,他眉目弯弯笑的格外深邃,“夫人,你终归还是说出来了,你是在乎我的不是吗,你在乎我,才会介意璇玑的出现?你在拈酸吃醋?”
苏锦瑟似乎被说中了心事,她转过身去,“别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在乎又如何,我苏锦瑟发誓不会和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做不到就别来招惹我,我不会相信你那棋子的一套,她一个弱女人能干什么,你们这个朝代不是最鄙视女人的作用吗,君茯苓,你能编更好的理由吗?”
“一介弱女子,你错了,璇玑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原本是叶枫的人,是叶枫身边的女人,可是后来为我所用,倒戈相向帮我搜集叶枫的事情,所以这一次我才能把叶枫一党一网打尽,那夜你所看到的大婚之夜,也是我乘此机会去找她商量下一步该如何做,叶枫三番几次的陷害我,这些事情我都知道,只是他太狡猾一直抓不到他的证据,这一次多亏了璇玑,叶枫相信璇玑,所有的事都告诉她,证据也在她手中,可是叶枫没有想到的是璇玑是我的人,所以他才会一败涂地,夫人,我和璇玑之间并无任何私情,你若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你和她对峙,我君茯苓若是想要一个女人,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我会让她正大光明出现在我身边,与我并肩作战。”
这番话是君茯苓的肺腑之言,听到苏锦瑟的心头却是如当头喝棒一般,难道他说的是真的,新婚之夜他不是去寻欢,而是去找璇玑商量事情?
“夫人,你若是不信,我即刻找璇玑来和你解释这一切,她只是我的属下,并不是我的女人!”
此话却让苏锦瑟冷静下来了,难道是她误解了他,这么久都是她误解他了,他没有背叛自己,她拈酸吃醋这么久只是一个笑话,一切,都是她苏锦瑟自己在和自己怄气?
她缓缓转身,如星月般的眼眸凝视他的眼,他的眼干净纯粹,毫无半点闪烁,她很清楚,这是心胸坦荡,毫无任何心虚的眼神。
“君茯苓,你说的可是真话?”
君茯苓见她听进去了,倒是松口气了,他点了点头,“我若有半句假言,天诛地灭。”
“够了够了,就算我相信你没有出轨,可是这改变不了什么,我的心不在你身上了,我们也已经离婚了,这休书还在这你好好看着,君茯苓,我和你之间既然错过了,那就没有机会。”
她一直相信句话,错过了的都是孽缘,既然都是孽缘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她不相信什么爱情,也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她很懂生存知道,她明白要在这古代生存下去,她只有努力奋斗赚钱才有出路,不用靠任何男人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休书,你把休书给我看看。”
苏锦瑟也不客气,从自己的胸前找了出来,“看到没有,这可是你亲手写的,我一直待在身上你不得反悔。”
君茯苓却是看她把休书当宝贝一样,竟然放在胸前那么贴身的位置,他勾唇一笑,“那么,这休书上可有标明休妻的日期?”
苏锦瑟有些懵,“什么日期?”
没人告诉过她休书上还要写日期的啊?
君茯苓知道她不懂,便道,“日期是休书的重要凭证,没有日期何来的休妻一说?夫人,你拿的这张休书当宝贝,可惜啊,这休书就是一张废纸罢了。”
“我不信,你给我看看!”
她上前抢过他手中的休书,仔细看着上面写的话,除了君茯苓的大名以外,真的没有日期,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她以为这古代的休书,只要有大名签上就可以了,可是,竟然忽略了日期,休书的日子没有写的话,这休书就是废纸?
她气的火冒三丈,“好啊君茯苓,你敢诈我,你写的时候就料定了是吧,不行,你给我重新把日期写上,快啊!”
“我不会写的,这封休书也不作数,我君茯苓不会休苏锦瑟,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君茯苓的妻子。”
“你……”
“跟我回去吧,既然你已经知道方知有的身份,那么你该知道方知有是什么人,你待在这里会有危险。”
“只要我和你没关系我就没危险,你和他是死对头,我和他可不是,他可是把我当成他的发小了,也对我很好,而且这个月一品鲜赚钱了,我还等着他给我发高额俸禄呢?”
“你要银子我可以给你,金山银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为什么……”
“我不会要你的银子,只要靠自己双手赚来的,我才花的心安理得不会做噩梦,得了你快回去吧,既然你知道这是方知有的地盘,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免得被他知道了设下埋伏抓你,到那时我可不会管你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