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催动灵力,灵翼的剑身立刻波光零零,闪耀着一层淡淡的金光。
邪仙见状,立刻艰难的起身,快速凝结灵力。
“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你也未必,能够杀得了我!”
邪仙伸手,擦掉嘴角的一抹血渍。
随即,嘴角便扬起一抹阴狠毒辣的笑。
“那你便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杀得了你!”
天歌不再废话,挥剑便欲攻向邪仙。
“妹妹休息,这种事情,交给七哥来就好。”
魂翎的声音,由远而近。
很快,一个泛着金光的身影,便出现在天歌的面前。
还有凤无阙,一把抓住了想要冲出去的天歌。
“你好好歇着,不许动用灵力!”
凤无阙有些气喘吁吁,看得出,他来的很急。
天歌见七哥和无阙都来了,便知道自己大概是用不上了。
于是,便收起了灵翼,然后坐在一旁看七哥和邪仙斗法。
凤无阙也没有上去帮忙,他相信七舅哥的能力。
区区一个邪仙,歌儿都能拿的下,更和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七哥。
于是,他板起脸,开始训斥天歌。
“谁让你冒险跟过来的?你就不能等等我们?要是我们没来这么及时,你是不是就要跟邪仙打起来了?岳母怎么说的,半年之内,最好别用灵力,你完全没当回事是不是?下次见到岳母,我一定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
天歌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误的模样。
等凤无阙的话说完了,她才抬头,小声的反驳着。
“母后说的是,尽量别用!偶尔用一次,不要紧的。不过你说的对,这次是我太急了,下次我一定等你们来了再行动。而且这次,我也是确定只有一个邪仙,知道我完全没有问题,才会现身的。若是天堑在,我肯定躲的远远的。”
“算您还有点觉悟,下次不许再犯这种错误了!”
凤无阙哪里真的舍得批评天歌,于是放松了语气说道。
“嗯,我知道的。”
天歌乖巧的点头,凤无阙见状,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叠果盘递给她。
“你先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
“嗯嗯,谢谢夫君。”
天歌甜甜的笑着,然后接过果盘,一边吃水果,一边看七哥打架。
而跟邪仙打斗的魂翎,看着凤无阙对天歌的态度,终于明白他是怎么拿下自家妹妹妹的了。
这比他们几个哥哥,对天歌还要宠爱的很。
魂翎的战神,可不是白叫的。
纵然对面的人是邪仙,不到三十个汇合,就已经将人用捆仙索捆了起来。
天歌也吃了半盘水果,把剩下的放进储物袋,然后走到了七哥面前。
“七哥真棒!”
她笑着称赞了一下魂翎,魂翎嘴角微扬,随即开口问道。
“歌儿想怎么处理?”
“搜魂吧?他不会说实话的!”
“好!”
魂翎自然不会反对妹妹的话,妹妹说搜魂,便半下没有犹豫的,伸手对准了邪仙的脑袋。
一段段的画面,被魂翎随手抛在了半空中。
在那个隐居地,住了三十位邪仙。
天堑战败以后,便躲到了他们隐居的地方。
甚至,鸠占鹊巢,把那个地方,占为他自己的地盘。
那里的邪仙,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出来过了。
他们的修为,也大大缩水了。
面对天堑和黑甲军这样的强敌,根本就不是对手。
原本,天堑也只是关押着他们,不让他们闹事。
后来,随着黑甲军的骤减,天堑开始缺少兵将。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邪仙身上。
不过天堑并不完全相信他们,于是在他们身上下了剧毒。
并且,在他们身上,设下了禁制。
只要提起天堑和他们与天堑的事,身体便会自爆而亡。
这也是为何,刚刚那个邪仙不肯开口的原因。
因为,他们一旦说了,便会自爆。
天歌看着这些画面,一时间竟不知道是邪仙可恶,还是天堑可恶。
天堑根本就没把他们当成自己人,因此邪仙对于天堑的目的,知道的并不多。
甚至,连其他邪仙去了哪里,他都不知道。
天堑只让这里的邪仙,帮助周泰延,让他成为天周国的皇上。
天歌冷笑一声,随即转眸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周泰延。
“成为皇上?看来,你是要打算弑父啊!”
毕竟,周玉麟还如此年轻,没有个百八十年,应该是不会退位的。
周玉麟的修炼天赋还可以,活到一百以上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周泰延想要现在继位,就必须杀了周玉麟。
只要周玉麟一死,他就是唯一的皇子,天周国唯一的继承人。
“没有……我……我不是!”
周泰延怎么也没想到,天歌竟然如此厉害。
并且,还有如此厉害的帮手。
那可是仙上啊,就这么几个回合,就被杀了。
他知道,如果天尊不出现,他死定了。
“这些话,你还是说给你父皇听吧!”
天歌挥手,便将周泰延收入自己的空间。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皇宫。
御书房内,天歌将洞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周玉麟。
周玉麟看则会脸色苍白,吓得瑟瑟发抖的儿子。
脸色阴沉的可怕!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勾结外人,企图杀害安宁和皇后的人,竟然是他的儿子。
周泰延才十岁啊!
怎么就如此狠毒!
“周泰安呢?”
周泰延如此,周泰安自然也好不到哪里?
“她在玉如首饰铺,帮她哥哥打掩护呢!”
没用周泰延开口,天歌便率先回答了。
周玉麟一个眼神,甘生立刻明白。
于是,便让御林军出马,去首饰铺里抓人。
“你想当皇上?所以,你要杀了安宁、杀了皇后,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杀了朕?”
周玉麟从龙椅上走下来,一脚狠狠踹在周泰延的身上。
“你这个畜生!朕还以为你在国学院三年,真的把身上的陋习改掉了!没想到,你却是变本加厉,越发的狠毒了!早知如此,当年朕就不该留着你!”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更没有伤害过妹妹和母后。这一切,都是国公信口胡说的!她在冤枉儿臣,她在挑拨儿臣跟父皇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