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管轶不停的试验,不停的摸索。这个技能总算是吃透了一些。可以控制大小,但不能太大,耗蓝。最多放大到铁锹大小,就是极限了。
但要是不追求大小,还可以多御出几柄气剑。小腿长度的气剑,管轶可以召唤出三把,既不浪费蓝条,也能期待最大伤害,还能控制着悬浮于背后程扇形散开,帅气的无与伦比。
管轶切换了几个姿势,拍了几张照片,放在了朋友圈,不由得感慨,这要是蓝条足够大,这技能简直猛地一匹,栓个毛算什么?叫他去植毛他都愿意。
再次头疼的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庄园,管轶不太想收拾,这基本上除了菜田都被莫诗云这个暴力女毁了。房子被砸地支离破碎,特地买的装饰石雕也被打的不见了踪影,连鱼池都被炸干了,那几条管轶精心照顾的鱼也不见了踪影。
越看越心痛,算了。还是去古籍世界试试新技能的威力吧,这庄园回来收拾也不迟。
再次上线古籍世界,还是熟悉的老宅子,俩狐狸估摸着睡觉去了。自从上次不打不相识,管轶和他们两只就成为了朋友。管轶用银钱给他们买吃的喝的,而在管轶离线系统托管的时候,狐狸们帮他看看家。毕竟,存档存的是事件,时间还是正常流逝的。
懒得出去买,管轶直接兑换了一些主游戏的食物,放在了偏房,锁好了宅子,便出了门。
刚上大街,管轶察觉出有些不对劲。此时正值上午,街道上烟雾缭绕,也没什么人走动,只见几个人群都在往一个方向赶,管轶闻了闻,四周弥漫着一股子烟火之气。
随手拉住一个人,巧了,正是之前修葺房屋的领头人齐大。
“今天这街上什么情况?烟雾缭绕的,怎么街上怎么都没人啊?还有你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齐大一脸不耐烦,待看清是管轶哦,连忙脸上堆笑,躬身拜了一拜:“原来是管公子,您是外来的,不清楚。我们献县每年临近运河,每年都有官府的运粮船队从咱这路过,可这几年不是赶上了大旱之年么?”
“哦?大旱之年与运粮船队有何干?”管轶一听起了兴趣。
“好叫管公子知晓,因为近几年有大旱的缘故,运河的水位降了不少,运粮船一艘接一艘都搁浅不能行驶。因而杜县丞得了上官的令,要做一场法事大会,祭祭水神。”
“你现在就是要过去?”
“正是,小人就是去凑个热闹,这街上无人多半也是因为如此。”
行吧,原来是小县城人民精神生活缺乏,都跑去看热闹了。
齐大再次拱了拱手,“管公子,那小人先去了,听说法事后还有大戏,去迟了可就看不上了。”说罢,扭头一溜烟就跑了。
水神?有点意思啊!管轶决定去瞧瞧。
到了法事大会的河边现场,饶是管轶这种见过世面的现代人也吃了一惊,这岸上、树上、楼上、房顶上,到时都是人头,黑压压的一片,除了水里没人,到处都是人。
祭台搭建在河边,大半部分在河面上。此时,也不知进行到哪个步骤了。关系寻了个酒馆,花了些银钱包下了二楼的雅座,掏出望眼镜开始观看。
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又从背包掏出了薯片、坚果、瓜子、饼干和快乐水,铺满了大半个桌子,在临窗的位置铺好了靠枕个,一边吃一边观看着。
只见戏班子的演员们身着华丽的戏服,手持各种道具,簇拥着一尊巨大的水神像,缓缓走上祭坛。祭司挥动着手中的法杖,口中念念有词,祈求水神保佑运粮的船可以脱离困境,及早起航。
押运的官员们也在场,由杜县丞陪同着。他们身穿官服,严肃肃穆地站在一旁,注视着整个祭祀过程。所有人都一脸严肃的站在旁边看着,眼看着一个官员上去说了几句,然后是县丞又说了几句,太远了管轶也听不着。最后一群祭司们开始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还在念念叨叨的,也不知叨咕什么。
最终祭司们的祷告渐渐停止,慢慢的退了下去。戏班子开始表演起来,下面的老百姓们不再安静,慢慢发出了说话的声音。所有人都开始看戏,他们的表演精彩纷呈,有激情澎湃的战斗场面,也有温馨感人的爱情故事。观众们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喝彩声和掌声。
管轶看不懂这些,也听不到声音,但还是觉得很意思。隔壁雅间也有人在,嗓门挺大,管轶不懂的,他都在说。正看着一曲曲目结束,人员换位之时。旁边又传来声音。
“这应该是《荆钗记·投江》,吾之前听过,这扮钱玉莲的,长的也是极好的。”
一番唱念做打,正当戏子们演出之时,管轶通过望远镜发现,那个扮演钱玉莲的戏子好像有些不对劲。管轶有望远镜,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女戏子先是愣了愣神,眼神慢慢地开始涣散。忽然,开始跟不上其他人的步伐,显得很突兀。台下的观众好像也发现了。开始交头接耳。突然,女戏子直接跪下,看样子是在痛哭。
“有事!”管轶第一时间,将所有物品收回背包,迅速从小路绕到祭坛边上。台下的百姓、维持秩序的衙役和台前坐着的官员们此时都被台上吸引了注意力,谁也没发现非常人速度赶来的管轶。
台上,女戏子哭得声泪俱下,嗓子都因干哑变了声线,听起来犹如指甲刮过木板,阴冷无比。她的嘴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不像是本地方言,管轶听着好似福建口音,但是一个字也听不懂。
这时,大祭司站了出来,大吼一声:“何方鬼物,安敢附身?”
我去,有鬼?管轶又往前凑了凑。
但好像这附体的鬼却听不懂人话。大祭司吼了几遍,女戏子也无动于衷,依旧还在哭喊。
衙门里的主簿想了个主意,把手中的纸和笔扔给她,女戏子停止了哭泣,看了看地上的纸笔,开始摇头,好像是说不识字。过了片刻,又开始用手指天画地,叩头痛哭。
杜县丞第一时间止住了惊惧,喝令衙役们驱散百姓,让两人将女戏子压到台下。女戏子被押到岸上时,还在呜呜咽咽地哭,不停地蹦跳挣扎,力气大的惊人,两名衙役竟有些压制不住。而当百姓们被纷纷驱散后,女戏子也才停止挣扎和哭泣。
得益于衙门的职位,驱散百姓的衙役没有拦着管轶,他可以直接近前查看。只见女戏子好像是恢复了平静,呼吸也较为平稳,只是脸色惨白,好像是觉得很冷,在轻轻颤抖着。
杜县丞没有在意管轶的突然出现,看到他观察的这么仔细,不由得问道:“管师爷可是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