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在这种场合还在大肆给自己造谣,显然这些人就是冲自己来的,明显是想给自己添麻烦。
对于这些找死的人,李寻并不打算轻饶。
老道人早就将那些造谣的人全部打上了记号,只等订婚仪式结束了就交给李寻自己去解决。
而就在李寻不再关注这些人之后,慕容家的一处偏院中。
一群人围在院子中,在私下密谋着什么。
这些人赫然就是刚才在人群中肆意造谣的那些人。
其中有一人显然是这些人中领头的,他将众人全部聚集起来,然后开口道。
“诸位,我们此次乃是奉了各自家族的命令,目的想必各位都清楚。如今但凡是华夏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慕容家,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按照之前说的计划,一会等我信号。”
“是。”
一众人员齐刷刷回答道。
显然这些人也是经过有素的训练的,不然也不可能如此整齐划一。
慕容家厨房,一名杂役在如厕时突然晕倒,紧接着便就有一人易容成刚才那名杂役的模样出现在了厨房。
藏宝阁的管事因为去了前厅参加订婚仪式,如今是由一名筑基期的弟子看管。
就在这位筑基期弟子发牢骚之际,突然就看到自家的“管事”回来了。
而看到管事后他连忙行礼,“管事”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吩咐他下去休息,这里交给管事自己就够了。
这位弟子也是如蒙大赦,直接溜去前厅凑热闹了。
类似的事情在慕容家的各个关键位置发生着。
与此同时,在太平洋的一处岛国上。
几位东方面孔的老者和一群漂亮国的高层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在他们面前的桌上放着如今华夏各个家族圣地的分布图,还有一些是华夏的军队部署情况,只是这部分内容比较少,他们也只是看看并没有将这部分内容当真。
西方神国,也有着几位东方面孔的老者在与几位神使一起指着眼前的地图讨论。这份地图与太平洋岛国出现的一模一样。
一时之间,华夏暗流涌动。
可是此时的华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慕容家。
“吉时已到,有请新人。”
随着司仪的一声大喝,只见人群中两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率先从人群中走了过来,这两位显然就是今天的正主李寻和金玉龙。
他们今天穿着的都是现代装束,身着修身的西装,佩戴者名贵的手表,再加上二人本就帅气的面庞。顿时将人群中很多妙龄女子的眼睛全部吸引过去。
不过在他们二人身后,有着四位美若天仙的女子依次走来。
其中南宫语和慕容情打扮的非常精致,但又不觉得累赘,给人一种天女下凡的感觉。而金灵儿和慕容舒则是像精灵一般,两人本就有些稚嫩的脸蛋配上那一身雪白的衣裙,真的就像是两只精灵。
人群中传来一阵唏嘘,对于李寻能一下子和三位如此绝色的女子订婚,显然大多数人都很是嫉妒,不过他们却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毕竟李寻自己的实力都摆在那里。
六人一步步走到前台,直到在大厅最中间位置时候,他们分列而立。
李寻和南宫语三人站在一侧,金玉龙和慕容舒站在另一侧。
接下来就是双方的长辈开始讲话。
首先开口的自然就是老道人。
老道人今天心情是相当的好,李寻不仅是他的徒弟,更算是他的半个曾孙儿,所以他这个长辈看到自己的后辈成家自然是高兴不已。
“感谢大家参加我徒儿李寻的订婚宴,今天我很高兴,所以就送给大家一套剑法,能领悟多少全看个人。”
“嘶。”
老道人竟然要送给众人一套剑法,谁都知道老道人算是华夏如今修真界的一号人物,他的剑法怎么可能普通的了。
所有人全都聚精会神开始观看老道人舞剑。
老道人动作很快,又很慢。剑法的一招一式都带起阵阵涟漪,仅仅数十个呼吸时间。老道人将整套剑法已经使完,很多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过更多的人则是陷入了感悟之中。
紧接着老道人的话语传到了所有人的脑海里。
“这套剑法乃是华夏一代剑仙吕洞宾吕祖所创,其中蕴含吕祖的道法,你们好好感悟,有不懂的今日尽可来问我。”
所有人都开始铆足了劲去感悟,可是感悟这种东西不是靠努力就能成功的,得看个人缘法和悟性。
但是老道人接下来一句话让大家更加振奋。
“你们先切莫着急感悟,今日乃是我徒弟的订婚仪式,待仪式结束了我会单独花一天时间给大家解惑。”
众人也纷纷停止感悟,然后继续观看接下来的仪式。
接下来就分别由金家,南宫家和慕容家发言致谢。一番流程走完时间已接近傍晚。
而慕容家也是早早备好了酒席,这种酒席可不同于酒店那种,能上得了慕容家酒席的无不是世俗界罕见的珍奇。
很多菜品都是用灵药配制而成,很多普通人吃一口都可以延年益寿。
来访的客人丝毫不客气的落座,开始狼吞虎咽,他们一边吃一边夸赞。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
但凡是喝了酒和吃了菜的人,他们如果仔细发现就察觉到自己体内灵气的流失。
这场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李寻他们敬完酒后早就回到了后院,别说喝酒,他今天连一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
之后又和老道人开始一起去收拾今天那些造谣之人。
可是显然这些人早有预谋一样,在李寻刚敬完酒回到后院之时便已经偷偷离开。
在老道人的一番探查下,他们发现这群人已经距离慕容家有几千公里,李寻也放弃了收拾他们的想法,而是在思考这些人的行动,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这些人的行踪,显然是有目的有组织的,那么他们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说他们只是为了给自己造谣,那他显然是不信的。
可是具体是什么,他又实在想不到。
不过,下一刻,他就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