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许大茂嘴硬,也懒得跟他废话,“行行行,你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去老贾家做什么好事?
等一会儿贾东旭回来会不会揍你。”
说完何雨柱就放开了许大茂。
而许大茂呢,也是个不信邪的,抬脚就往贾东旭家里走去。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的背影摇了摇头,
心说这小子整天搞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迟早得吃大亏,
然后何雨柱也就不再关注许大茂了。
这时候,邻居们给贾张氏戴完了高帽子,就说起了棒梗满月酒的事,
让贾张氏一定要做一场全四合院规格最高的满月酒,
不然都对不起棒梗这么聪明的孩子。
不过贾张氏一听说要花大价钱做满月酒,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涉及到钱的事情,贾张氏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棒梗就是一毛头小孩子,满月酒怎么能铺张浪费,
我觉得去年老阎他们家阎解娣的满月酒就很不错了,到时候我们家棒梗也随大流就行了,不用大操大办,
如果大家伙儿实在要办,要不又像上次那样给我们送个大礼?
我保证到时候让大家吃好喝好。”
贾张氏这话一出,邻居们想起前两年的事情,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行吧,这满月酒横竖是给你们家孩子办的,因为是按你们自己的意思来,
我们这些做邻居的,最多也就是帮忙参谋参谋。”
接着他们又看着何大清问道,“老何,贾家嫂子说他们家棒梗的满月酒,就按阎解娣的标准来,你说怎么样?”
何大清可不会吃他们那一套,“孩子满月酒的事,上个月东旭就跟我说过了,我给他打了个9折,
至于到底要怎么办,你们应该跟老易商量,
我就是个厨子,到时候东旭买了什么东西回来,我就做什么菜。”
至于易中海,此时已经跟着许大茂进了老贾家,自然听不到他们的高谈阔论。
当邻居们正在寻找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揪着许大茂的耳朵从贾家出来了。
许大茂则是歪着头,哎哟哎哟的叫着,踉踉跄跄的跟在易中海身边。
看到这个情况,许富贵两口子第一个不干了,“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家大茂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他,还讲不讲道理了。”
易中海可是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人,
这会儿抓住了许大茂的把柄,自然毫不示弱,
“许富贵,你还是先问问你家这个宝贝疙瘩到底干了什么事,再来跟我讲道理。”
都不用许富贵问,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的许大茂,已经在开口怼易中海了,
“一大爷,我就是去看看刚出生的小侄子,你凭什么一上来就揪我耳朵,
我招你惹你了?”
听到许大茂的话,易中海很是愤怒的说道,“许大茂,要看就看,你掀被子干啥?”
许大茂撇了撇嘴,“咋,小侄子盖着被子呢,我不掀开看看怎么知道他长啥样?
现在才6月份,你是怕他冻着了还是怎么滴?”
易中海见许大茂明显在歪曲事实,直接就戳穿了他,“许大茂,你怎么不说秦淮茹还在里面呢?被子是你能掀的吗?”
易中海这话一出,邻居们也觉得十分不舒服,跟着就指责起了许大茂。
这下许富贵可不干了,这要是坐实了,许大茂的名声可就毁了,
“易中海,你们家大茂才多大年纪?15岁吧,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看是你自己心怀鬼胎,所以看别人也歪着心眼看,
你得跟我们家大妈茂道歉,不然这事儿咱们没完。”
许富贵说完,许大茂也开口补充道,“就是,一大爷,你都想些什么呢,我才多大,可不懂你说的是什么,
我就是单纯的想去看看小侄子,
不信你问组何雨柱,我刚刚还跟柱子说让他跟我一块儿去呢,是不是柱子。”
许大茂说完,所有人都看向何雨柱,让他说说事情是不是像许大茂说的那样。
如果涉及到的不是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个人,何雨柱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揭露许大茂的花花肠子,
不过既然是这两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大爷,许大茂是跟我说过要去看看棒梗的,也说了让我跟他一起去,
不过我刚刚才跟雨水收拾完碗筷出来,实在不想动弹,
所以就没跟许大茂一起过去。”
见何雨柱已经承认了许大茂的说法,邻居们还没怎么样呢,许富贵就第一个开口发难,
“易中海,赶紧给我们家大茂道歉,
不然别怪我到厂里去举报你心思不纯,自己心眼子脏,还诬陷一个10多岁的小孩子。”
而反应过来的邻居们也开口劝易中海,“老易,今儿这事本来就是你的错,
许大茂才15岁,半大小子一个,哪儿懂你那些弯弯绕啊?
赶紧给人孩子道歉,
不然我们就去街道举报你。”
这下易中海可真是百口莫辩,明明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怎么到头来还要道歉呢,
想着想着,易中海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许大茂跟何雨柱的头上,
如果不是这两人颠倒黑白,他易中海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过,千思万想,易中海面对的第一个事情,仍然还是给许大茂道歉,
不然真让这帮邻居们给举报了,那他易中海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易中海给许大茂道完歉,这事儿才算过去了,
而许大茂接受了易中海的道歉以后,挤眉弄眼的朝着何雨柱走了过去,
然后笑嘻嘻的说道,“柱子,我厉害吧,一大爷居然都跟我道歉了。”
看着得瑟的许大茂,何雨柱不得不提醒了他一下,“大茂,你丫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我看一大爷怕是恨上你了,
今儿是你运气好,才能顺利过关,还占到了便宜,
如果你以后在轧钢厂被他抓住了把柄,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对于何雨柱的提醒,许大茂那是一点都不在乎,
“嘁,我去扎钢厂上班,又不去车间,一大爷想抓住我的把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