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何雨柱的心里多多少少就有点谱了,
虽然现在这些条款,在很久以后都会失去作用了,
但是,能改和不能改,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行事方法。
而邻居们听阎阜贵读完文件上的内容,
就看着何雨柱开始起哄,
“柱子,老阎说的这些对你来说有用没有?
以后是不是要娶一个大家闺秀回来?”
就连许大茂听到他们的话,
也一脸好奇的等着何雨柱的回答。
其实就算何雨柱说他以后想娶一个大家闺秀,
四合院的这些人也不可能相信,
因为现在的资本家,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完全没有往后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看得上我吗,
我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我刚刚也就是顺着你们说的,问了一下,
怎么传着传着,就变成我要娶千金大小姐了?”
接下来,所以就想到聋老太太这么大一间四合院,
于是就有些好奇的问阎阜贵,
“三大爷,咱们四合院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特殊,
咱们院老太太可也很特殊啊,
如果按现在的文件划分阶级成份,那太太是什么成份呢?”
何雨柱的话,可就有点难倒阎阜贵了,阎阜贵仔细翻了翻文件,
然后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咱们院老太太的情况,
按文件规定算是破产地主。”
接着阎阜贵把破产地主的相关规定给念了出来,
然后说道,“照理来说,老太太已经没有土地可以剥削人了,
但是她的生活状况还是超过普通的中农,
应该算是破产地主,
可是,太太现在都60多了,完全没有劳动能力,
又跟上面这个有劳动力而不劳动,才算破产地主的规定相冲突,
所以我也不知道,
老太太具体算是什么阶级成份。”
听阎阜贵念了一大通,四合院这些人也有些蒙圈。
这时候易中海从阎阜贵手里拿过文件,仔细翻看了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就听见身后的何大清跟许富贵在说话,
“老何,你看老易,
现在事情牵扯到老太太,他立马就变得这么积极,
刚刚老阎在说其他事情的时候,
老易可是什么动作都没有。”
等何雨柱回过头去,
就看见何大清看着前面的易中海笑了起来,
“这不是应该的吗?
后院老太太以前可不少照顾老易,
现在老太太阶级成分不明,老易不得上心啊!”
听到这话,许富贵了然的点了点头,“也是,这老太太都快拿老易当儿子看了,
他这会儿是得着急。”
这时候,前面传来了易中海激动的声音,
何雨柱连忙回头看去,就听见易中海激动的说道,
“老阎,你看这个,上面说的地主成份是有时间标准的,
从解放开始,往前推算,
连续三年过地主生活的才是地主阶级,
可老太太都一个人生活了十多年了,又没有土地,
早就不是地主了,
更不可能是什么破产地主。”
听到易中海的话,邻居们就转头看着正在看文件的阎阜贵,
而阎阜贵看到易中海直接的文件规定,先是点了点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道,
“老易,那老太太是个什么阶级成份?
总不能什么都不是吧?”
可是对于易中海来说,聋老太太只要不是地主阶级,
其余是什么,易中海一点都不在意,
“老阎,咱们还是别纠结这些事了,
老太太具体是什么阶级成分,咱们说了又不算,
等过两天我们去申报的时候,问一下区公所的同志不就知道了吗?”
接着易中海又看着邻居们说道,“这阶级划分的文件我们都说完了,
过两天大家先要去区公所申报,然后等区公所划分阶级成分,
如果大家伙儿没什么事的话,
今儿的四合院大会就开到这里,大家散会吧。”
四合院大会开到现在,
每个人的阶级成分是什么,大家都已经比较了解了,
现在听到还要自己去申报,
一些要上班,不想浪费时间的邻居就提议道,
“老阎,反正现在学校放假,
你也没什么事可做,
不如过两天你帮大家伙儿,一起把这个阶级成份给申报了,
免得到时候我们还要跑一趟,耽搁上班。”
虽然邻居们说的很有道理,
但是划分阶级成分这么大的事情,阎阜贵可不敢代劳,
“大家伙儿听我说,虽然我确实没什么事做,
但阶级成分可不算什么小事,
如果我一不小心弄错了,给谁弄成了地主阶级,
这不是给大家伙添麻烦了吗,
所以,这申报的事还是大家自己去吧,免得出了什么问题,到时候说不清楚。”
虽然邻居们都觉得阎阜贵说在推脱,
但是不管邻居们怎么说,阎阜贵就是不同意,
最后也就只能做罢,
大家都有点愤愤不平的散会了。
这天,何雨柱跟许大茂来到前院,找阎阜贵说何雨水跟许招娣去学校报名读书的事情,
刚进阎家家门,就听见阎阜贵在对三大妈说道,
“媳妇儿,还是我有先见之明吧,
他们好多家的阶级成份办下来,都跟他们自己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如果那天是我去给他们申报的,
现在他们可能就打上门来了。”
听到自己男人的话,三大妈有些奇怪的说道,“老阎,这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还能有什么变化不成?”
这时候阎阜贵一拍大腿,叹了口气,“嗨,还不是以前在农村分地给闹的,
虽然土地被收回去了,但是因为时间太短了,那些记录还没有来得及改,
所以很多人的阶级成份,并不是工人或者雇农,
而是变成了贫农,
虽然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有些麻烦还是能避免就避免,你说对吧。”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何雨柱看着许大茂问道,“大茂,听三大爷话里的意思,
我许叔现在也是贫农?”
许大茂点了点头 然后满不在乎的说道,“嗨,贫农,雇农有什么关系?
只要不是地主阶级,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