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到何雨柱的话,自然就笑了起来,“柱子,你还真信老易说的话啊。”
聋老太太60多岁的人了,肠胃原本就比年轻人弱,经常大鱼大肉的造,吃坏肚子应该很正常吧,
虽然何雨柱不知道何大清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想了想,决定把许大茂扯上,
横竖何大清说不会去找许大茂求证的,
“前两天大茂跟我说,老太太最近伙食开的不错,把他給馋着了,还咒老太太早晚吃坏肚子。”
而何大清听完以后,觉得小孩子嘴馋又吃不到,说这样的话其实挺正常的,
然后就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后院老太太别看年纪大了,身体可好着呢。
再说了她平日里就吃得好,肠胃早就适应了,
怎么可能会因为吃了几顿好的就把肠胃给吃坏了?”
其实何大清这话说得确实很有道理,
聋老太太又不是那种平日里吃的很差,吃点好的,还会拉肚子的那种人,
这下何雨柱就搞不明白易中海的动机了,总不可能是聋老太太馋这么一碗腊八粥吧,
没想明白的何雨柱索性开口问道,“那易叔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何大清其实也不知道,所以没好气的对何雨柱说道,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老易肚子的蛔虫,
兴许是老太太好东西吃腻了,想来点清淡的,换换口味。”
对于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压根就不信,这又不是在现代,谁还能吃肉吃到腻。
不过看到何大清刚刚对易中海的态度,何雨柱也就懒得想了,
而是转头看着正在喝粥的何雨水几人问道,“方姨,怎么样,腊八粥还不错吧!”
方淑怡还没说话,何雨水跟李珂看着何雨柱高兴的说道,“哥,丰泽园的腊八粥真是太好喝了,我肚子都快吃饱了。”
而方淑怡却在问刚刚易中海来的目的,
当何大清告诉她了以后,方淑怡就说道,“老何,家里还有点腊八粥,要不给老太太送去吧。”
何大清知道方淑怡心善,但却没有同意,“不用,我带回来的这点腊八粥还不够你们几个吃的,
再说了,老易回家熬粥去了,咱们就不用送了。”
方淑怡见何大清不同意,也就不再多说,而是转头去照顾着李珂跟何雨水去了。
接着何大清就招呼着何雨柱开始忙事情,
“柱子,赶紧的去把前两天收拾好的蒜拿过来,怎么该腌腊八蒜了。”
何雨柱听到何大清招呼,应了一声,
然后连忙去到屋外,把前两天自己洗干净,现在已经晾干的大蒜拿进屋。
把装着大蒜的筲箕放桌子上,“爹,蒜来了。”
何大清看了一眼何雨柱,点了点头,“成,去把还有柜子里的米醋拿来,
我去把坛子拿出来,怎么就可以开始了。”
父子俩开始泡腊八蒜的时候,何大清看着筲箕里的大蒜,叹了口气,
“家里没钱了,没买紫皮蒜,今年的腊八蒜肯定没以前绿,也没以前脆,等明年就好了。”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为什么这么说,
泡腊八蒜可是老北平的风俗,而且稍微讲究点的都是用的紫皮蒜泡米醋,
因为紫皮蒜的蒜瓣小,容易泡透,关键是蒜瓣还很硬崩瓷实,泡出的腊八蒜又脆又香,
至于用米醋,那是因为米醋色淡,与紫皮蒜相得益彰,
泡出来的腊八蒜通体如翡翠,
而且口感酸辣适度,香味浓,还带有一丝丝甜味。
当然腊八蒜还有点别的含义,
因为北平人历来就把腊八这天算作是过年的开始,各个商家交要开始算账,催要欠款,
腊八蒜就有了点谐音的意思在里面。
“爹,已经很好了,去年北平打仗,咱们还没吃上腊八蒜呢,今年有得吃就不错了。”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何大清哑然失笑,觉得自己的要求确实有点高,
“行了,咱们开始吧。”
其实泡腊八蒜真的很简单,就跟泡咸菜差不多,只是一个放醋,一个放盐罢了。
很快,丰泽园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
横竖没有何雨柱父子俩的事,不想看他们闹腾的父子俩就一直待在后厨没有出去。
不过,等到前面大堂消停了没一会儿,
栾学堂走进了后厨房,“何师傅,今儿可是发工资的日子,我怎么没看见你?”
见栾学堂开口问,何大清自然说起了原由,“掌柜的,我去年不是预支了一年的工资嘛,
咱们又是2月才开始上班的,这不得等到今年3月份,发工资才有我的份嘛,
我又懒得看他们折腾,所以就没过去。”
接着何大清就看着栾学堂笑着问道,“不知道掌柜的专门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如果我能办,我肯定给你办的妥妥帖帖的。”
只见栾学堂笑着摇了摇头,接着从中山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信封,
然后开口说道,“何师傅,你这话是说的没错,
不过这大半年以来,如果不是你和蒙师傅对我的支持,我肯定早就撑不下去了,
而且这马上就要过年了,你家怕是也没什么余钱了,
所以我想了想,你是去年1月初找我预支工资的,那咱们就从1月开始算,
这2月份发工资就有你的份了,正好马上过年了,你家今年也能宽裕一点。”
何大清知道栾学堂这是为了投桃报李,
而且何家最近确实没什么钱了,家里的粮食也快见底了,
这时候自然不会推辞栾学堂的好意,
而且推辞的话,栾学堂搞不好还会怀疑何大清父子俩是不是有了什么其他的想法。
于是何大清就笑着对栾学堂说道,“成,掌柜的,那我就不推辞了,
掌柜的,不瞒你说,家里确实没什么钱了,我原本还想着今年这年过简单点就行,
现在有钱了,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这是我结婚后第一个新年,可不能委屈了我们家那口子。”
栾学堂还真有那么一种想法在里面,
见何大清没有推辞,栾学堂心里也松了口气,接着就把两个信封递给了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