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何雨柱提出让何大清再娶以后,这一段时间,易中海就一直在观察何雨柱,
易中海完全搞不懂这一个多月,何雨柱到底是怎么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这个人没什么变化,说何雨柱被人给换了,易中海都信,
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现在又听到何雨柱说起后爹后娘的那些破事,易中海脑子一下子都有点转不过弯来,
也没怎么想,易中海直接就问了出来,
“柱子,你最近这是怎么了?
先是要给你爹找媳妇儿,后面打架又突然就能打过打你好几岁的东旭,
现在又懂这些事儿,你给易叔说说,你到底怎么了?”
何雨柱其实一早就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反常,所以很早之前就想好借口了,
不然今天何雨柱也不会跟易中海两口说这些。
这会儿听到易中海的问题,何雨柱想也没想,直接开口说道,
“嗨,易叔,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前一段时间,我不是出去卖包子去了嘛,
然后又是溃兵追,又是打了一个用假钱买包子的,
结果出汗太多冻感冒了,
那几天我脑袋就有点迷迷糊糊的,还算幸运,没几天我就好了,脑子也开窍了,
至于你说的这些事儿,咱们南锣鼓巷那些大户人家发生得还少吗?
看也看会了,您说是不是?”
易中海看着眼前何雨柱略显稚嫩的脸,想不到何雨柱会撒谎,
而且南锣鼓巷确实经常上演这样的好戏,于是易中海就信了,
“柱子,你以后可得小心着点儿,
伤风感冒可不是什么小事儿,搞不好会要命的,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好运。”
这时候菜也热好了,何雨柱一边把菜端上桌一边说道,“是,易叔,我记住了,
我以后一定照顾好自己和雨水。”
何雨柱上好菜,然后自觉的去拿了一个酒杯,
坐上桌子,拿起酒瓶,先给易中海手边的酒杯满上,然后才给自己倒了一点,
最后何雨柱端起酒杯说道,“易叔,易婶,
感谢你们这些年对我们老何家的照顾,以后还得继续麻烦你们多多照顾雨水。”
何雨柱说完就将杯中的那点酒一饮而尽。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的做派,先是抿了一口酒,
然后才笑呵呵的说道,“柱子,说这些就见外了,咱们两家谁跟谁呀?
还有,以后喝酒可不许这么喝了,容易喝醉,到时候还得雨水照顾你,你爹可就要揍你了。”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易中海,人还很年轻,还在努力的生孩子,
又收了贾东旭这么一个上进又孝顺的徒弟,
对生活还充满希望的易中海,也没那么多的私心,算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只是看着这个样子的易中海,何雨柱总是觉得怪怪的,
不过这些事儿都有何大清顶着呢,没他何雨柱什么事儿,
易中海是不是好人,何雨柱也就懒得多管了。
这会儿听易中海这么说,何雨柱亮了亮手中的酒杯,
笑呵呵的说道,“易叔,我就给自己倒了那么一点,也就是装装样子,
我年纪小,喝不了多少,您可别见怪。”
看何雨柱确实不是说谎的样子,
易中海点了点头,“柱子,没事,你自己有分寸就行,可不要瞎逞能。”
何雨柱点了点头,“我知道,易叔,我下个月才14呢,
还不到喝酒的时候,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自己知道就行。”
说完之后,易中海又接着问道,“柱子,今儿第一天上班,你们丰泽园的生意怎么样?有以前的一半没有?”
何雨柱父子俩就是个打工的,丰泽园生意的好坏和他们没什么大的关系,
那是栾学堂这个掌柜和股东们该操心的事情。
现在听易中海问起这事儿,何雨柱想也没想就说道,
“易叔,您也知道,北平的达官贵人们跑了不少,这些人有很多都是丰泽园的老主顾,
所以今儿丰泽园的生意受了很大的影响,
要不然我爹也没那么多时间仔细的教我,还给我讲了这么多菜。”
听何雨柱说丰泽园的生意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易中海就知道自己想得没错,
“柱子,虽然达官贵人们跑了对丰泽园不算什么好事,
但对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可是大好事,
你想想北平解放前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现在是什么样的生活。”
对于易忠海说的现在和以前的对比,
何雨柱那是相当的认同,“可不嘛,易叔,
还不说那帮当官的,就是那帮当兵的都蛮不讲理,我卖个包子都来抢,
你让他们现在来试试看,
自从昨天韩庆奎被军管会枪毙以后,现在就连最底层的那帮地痞流氓都不敢露头,
更别说那些以前的官员了,早就跑没影了。”
接着何雨柱又看着易中海问道,“对了,易叔,
说起当官的,你们上班的轧钢厂好像大多数股东都是当官的吧,
他们跑没跑掉?轧钢厂现在是谁在管?”
想到今天在轧钢厂的所见所闻,易中海先是笑呵呵的点头说道,
“跑没跑掉我不知道,
今儿轧钢厂开了个全厂大会,除了娄董事等几个没什么背景的商人股东,
我就没见着以前那帮当官的,
估计是跑了吧,就算没跑掉,要么就是让布尔什维克给关起来了,
要么就不知道搁哪猫着呢,根本就不敢露面。”
听易中海说轧钢厂上班第一天就开了全厂大会,又提到了娄家,
何雨柱还以为轧钢厂现在就已经在娄家手里了,于是就顺口问道,
“易叔,那现在那帮当官都的跑了,轧钢厂是谁在管?娄董事吗?”
谁成想,易中海竟然摇了摇头,说出的内容跟何雨柱想的大相径庭,但又在情理之中,
“怎么可能,虽然娄董事他们是轧钢厂现在仅有的几个股东,
但是他们还没资格管理轧钢厂,
从北平宣布和平解放以后,轧钢厂就被布尔什维克接管了,
娄董事他们能保住自己的股份就不错了,现在哪儿敢想其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