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李同志,我想问的就是这个,
他们这些市政管理人员,只要不做抵抗,不搞阴谋,主动投诚,就不俘虏、不逮捕,
那是不是以前犯的事儿,就这么算了?”
听明白阎阜贵在担心这个,李红缨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阎老师,军管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的,
就以我身后这些人为例,虽然我们布尔什维克没有俘虏和逮捕他们,
但是他们还是要先经过军管会的甄别,然后还要接受人民的监督才行,
如果军管会和人民都觉得他们没问题,才不会处理他们,
但凡其中一方觉得他们有问题,那就要严查他们的过往,直到查清为止。”
听李红缨说,军管会对前城市管理人员的要求是这么的严格,
阎阜贵包括四合院其它人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红缨见四合院这些同志已经没什么疑问,就开始了下一项工作,那就是房子的问题,
而李红缨先是给四合院众人解释了这么做的原因,然后才说这件事的,
“相信大家也都听说过,在我们布尔什维克围城期间,北平有一些不友好人士提前出逃,
而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有一些人非法侵占他们留下的固定资产,
而按照约法八章的规定,这些基本都属于官僚资产,是属于人民的财产,是需要归还给人民的,
所以我们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查验房产证等固定资产的所有权文件,并不是针对谁,
既然这座四合院是大家的私有财产,那咱们也像其他地方一样看一看大家的房产证,以确定四合院的所有权。”
听李红缨话里的意思,是没有房产证的房子,就会被军管会收归公有,四合院这些人忙不迭的说道,
“李同志,你稍等,我们都是有房产证的,这就回家给你拿去。”
说完,四合院的各位当家人连忙回家拿房产证去了。
当李红缨翻看了何家的房产证,然后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何大清问道,
“何大清同志,我看你家另外两间房都是上个月从龙玉娥同志那里买的,你能告诉我买房的原因吗?”
一听李红缨问起这个,何大清一脸骄傲的对李红缨说起了买房子的原因,
然后又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对李红缨说道,“怎么样,李同志,我这个儿子还可以吧?”
李红缨听何大清说买房子是为了再婚,而且还是何雨柱主动提出来的,也感到很惊讶,
“何师傅,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儿子这么孝顺,以后结婚了,日子肯定过得更加红火。”
说到这里,李红缨就向何大清说起了布尔什维克的政策,
“何师傅,我们布尔什维克对再婚这件事是持鼓励态度的,
婚丧嫁娶也在我们区公所的日常工作的范畴之内,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来区公所找我们寻求帮助。”
听到李红缨说区公所还管这个,
何大清立马就顺杆往上爬,“李同志,不瞒你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干厨师的,
平常没多少空闲时间,以前也没往这方面想过,我们家柱子让我再娶一个,我还真就没什么头绪,
如果可以,区公所能不能帮忙牵牵线?
您放心,我们一家都是好人,而且我们父子俩工作还不错,肯定饿不着人家。”
在现在这个年头,饿不着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何大清还真算得上是黄金单身汉。
而李红缨看何大清还真的找上了他们区公所,自然不会对老百姓的需求置之不理,
“成,何师傅你,有什么条件先给我说一说,如果有合适的,我再通知你,安排你们见一见。”
听李红缨真帮忙,何大清一脸笑意的说起了自己的要求,
“李同志,我其实也没什么要求,只要人善良,对我儿子女儿好,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人再漂亮一点,那就更好了。”
何大清刚说完,就听刘海中大笑着说道,“何大清,你直接说年轻漂亮,没儿没女没拖累,那不就结了吗,
还对你家柱子和雨水好,如果人家有自己儿子能对你儿子女儿好吗?”
刘海中可是说到了何大清的心坎上,虽然在李红缨面前何大清不好表现出来,
但对于刘海中的话却也没有反驳,只是对着李红缨笑了笑。
李红缨一看何大清的表情就知道是刘海中说的那么一回事,但也没感到意外,
毕竟何雨柱父子俩每天都很忙,剩下一个在家的小女儿还那么小,有这样的要求也很正常。
“成,何大清同志,我们区公所会帮您留意的,但你自己也得好好努力才行,不能全指望我们呀。”
何大清立马笑着点了点头,“是是是,李同志,我知道的,我自己会好好努力,那就麻烦你们了。”
李红缨笑着摆了摆手,“何师傅,不用谢,保障老百姓生活幸福也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接着李红缨又转头看向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四合院剩下的房子都是您家的,您也有出售的意思,
如果我们区公所有购买的意向,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李红缨说区公所想要购买聋老太太的房子,可把聋老太太给吓了一跳,
虽然布尔什维克进城以来表现的都很亲民,但聋老太太心里还是有很多疑虑的,
不说区公所会给多高的价钱,如果区公所只给纸币,那聋老太太可就抓瞎了。
但直接了当的拒绝,聋老太太又不太敢,生怕得罪了李红缨,以后区公所给她穿小鞋,
“李同志,老婆子就想问一问,区公所买我的房子,是要拿去干什么?”
李红缨看聋老太太问起这个,觉得也没隐瞒的必要,就开口说道,
“老太太,咱们北平还有很多无家可归的人,
我们买您的房子,包括那些没有房产证,收归公有的房子,
以后都会用来安置他们,当然也不是白给,要收房租的。”
听到这里,何雨柱脑海里闪过一个叫国家经租的名词,没想到这么早就有雏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