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拿出自己这两天观察地形后画的图纸,一一给给温炎说明起来。
“既然你都已经准备好了,那就行动吧。”
夜幕降临,徐平带着一个海豹战士从别墅房子里出来。
开着一辆由空间重工生产的新车,前往塚本大厦。
在距离塚本大厦还有两条街的地方,徐平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了下来。
伸出手看了看表,说道:“休息一下吧,两个小时后,开始行动。”
说完就背靠驾驶位,闭目养神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街道上的人也慢慢的消失,马路上很长时间才会经过一辆夜班的士。
徐平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路灯,打开放在副驾的一个包。
没一会全套的作战装备就被他穿戴整齐,让出驾驶位,坐在副驾驶后,对着海豹说道:“一会你开车经过塚本大厦就行,其他的我来搞定,你在外面接应我就行。”
海豹战士没有说话,从后座翻到驾驶位,开上车就朝着塚本大厦驶入。
路过的时候没有任何停留,等车走过两个街道,熄火后在看,副驾驶已经没有了徐平的人影。
顺着海豹的目光看去,一个人影正在塚本大厦的外墙上快速的向上爬去。
直到身影进入了楼顶,海豹战士才松了一口气。
徐平翻进楼顶后,先隐蔽了起来,经过观察发现楼顶没人后,这才显出身影。
把身上用来攀爬的道具取下来,从背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滑索。
一头固定安装在楼顶后,另一头从楼顶扔了下去。
把攀爬道具装回背包,检查了一下武器装备,发现没有什么纰漏后,就来到通往楼层的门。
悄悄的打开门锁,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人已经进到了楼层里面。
顺着楼梯慢慢的向下走去,突然徐平停了下来。
两个保镖直直的站在楼道门口,一左一右的守着大门。
从战术服的口袋里拿出一颗玻璃珠,顺着楼梯的缝隙轻轻的向下一抛。
“哒哒哒,哒哒哒。”
弹珠撞击地面的声音在深夜里十分的刺耳,把守楼道门的保镖瞬间行动起来,向着下方传来声音的楼梯走去。
在他们离开后,徐平也瞬间从楼梯下来。
推开楼道的门,闪身进去,用一个小木片卡住门后。从怀里掏出两个瓶子打开,轻轻的放在地上。
刚放到地上,从打开的瓶口就冒出了一股股的烟雾,迅速的向外扩散起来。
正是之前在美利坚抢劫银行,用过的麻醉烟雾。
温炎在他走之前,把武器和这个都给了他。
靠着墙壁等待着药效的发作,楼道看守门的保镖在下方排查一圈,没有发现后,也都回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门外两声到底的声音传入徐平的耳中,
收起地上的瓶子,活动了一下手脚,开始行动起来。
越往塚本的位置靠近,被药翻的保镖就越多。
直到来到最后一个房间,从大门两侧倒地的保镖身上拿出钥匙。
打开门口,看到了一个防弹玻璃制成的透明卧室。
走进房子,把门轻松的关上,来到防弹玻璃前,从腰间拿出提前准备好声波仪。
贴在玻璃上,打开开关,没一会防弹玻璃就传出开裂的声音。
等到正面玻璃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缝后,徐平才关闭仪器,收回腰间。
换了一个锥子拿在手中,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挥去。
“哗啦啦”
不愧是被强化过的战士,在接触玻璃的那一刻,力量就通过锥子传导了过去。
随着一面玻璃墙的掉落,声音也惊醒了睡梦中的塚本。
可是还不等他看清形势,徐平就上前控制住了他。
没有管被绑起来后还在拼命挣扎的塚本,徐平从防弹卧室里面出来后,目光看向了天花板。
把桌子拉过来,在把凳子当上去后,徐平站在了上面。
用捅破玻璃的锥子使劲的砸向天花板,一下,两下……没一会天花板就被砸出了一个窟窿,可以看见里面的吊筋。
徐平伸出手抓住吊筋,使劲的用力晃了晃,发现非常结实。
从身上拿出绳子,绑在吊筋上实验一番后,满意的点点头。
从凳子上下来,走进了防弹卧室。一手抓住塚本的头发,一路拖行到桌子旁。
把塚本用绳子绑起双手,挂在绑在吊筋的绳子上。
再次从凳子上下来,把桌子移开,塚本没了落脚的地方,被吊在了空中。
控制着手中的绳子,等到离地距离合适后,徐平才停下来。
走到塚本的面前,伸出手拿下塞在他口中的衣物,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你好,塚本先生。”
没了口中衣物的阻挡,塚本赶紧说道:“这位先生,请你放我一马,我会给你一笔丰厚的财产。”
“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成立了一个复仇基金,要是我被刺杀的话,基金就会被启动。高达一个亿的基金会让全世界都沸腾的,到时候你也会死的。”
“现在只要你放了我,就可以毫无风险的得到一笔财富,你好好考虑考虑。”
“嘘”
徐平把食指伸到嘴边,然后说道:“塚本先生,麻烦你小声一点,不要打扰我为你准备刑具的过程。”
听到这话,塚本再也不能保持冷静,嘴里大叫着救命,人也不断的挣扎着。
徐平皱了皱眉头,没有去管他,把桌子重新拉过来。
准备好的刑具被一件件的整齐排列在桌子上,拿上一把小刀后,徐平转身说道:“塚本先生,你真的不走运。本来你会死的毫无痛苦,但是我得老板在得知杀的是战犯后,特意吩咐我让你死的痛苦点。”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可以发出惨叫了,用来取悦我得老板。”
说着就用手中的小刀,一点点的割开他的衣物,直到剥光为止。
等这一切做完,塚本被吓的小便都失禁了。
轻笑一声,没有管这些,转身拿上工具就对着塚本上起了刑。
惨叫声在房间里整整响了四十多分钟,挂在吊筋上的塚本已经是一个血葫芦了,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皮肤。
徐平拿出一包盐,均匀的撒在他的身上,塚本被刺激的抽搐着、挣扎着、哀嚎着。
伸出手看了看时间,从兜里拿出一张军票贴在塚本没有皮肤的脸上,再拿出一根中空的铁签,扎进他的静脉。
等血液一滴滴的从铁签落下后,徐平用塚本的身体布置了一个诡雷,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没有任何遗漏后,回头看了一眼吊在空中的塚本,徐平就拉开了门,出去后又把门轻轻的关上。
留下吊在半空的塚本,忍受着痛苦,听着血液流失的声音,绝望的等待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