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们不用管这个,看也行,不看也成)
(最终昨天还是没能审核通过,连更断了,哭泣)
(本来想拿这篇摸个鱼来着,失败了)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好像生病了,一个很严重的病,一个我现实不认识的男人出现在我身边,他似乎很在意我。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光头,似乎是某个研究院的病理学家,男人去恳求光头救我,但是光头拒绝了。
然后,画面忽然转换,我穿着白色短衣,蓝色牛仔裤,出现在了一个繁华的街道(我奶奶家那边的街),他们俩个在我的对面,我想要叫住那个男人,可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我愣愣地看着陷入争吵的两人。
忽然,一阵疼痛感袭来,猛地一下,我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蜷缩在一起,眼前一片模糊,看不起周围的样子,男人发现了我,他焦急地想跑向我,可是被来来往往的车辆阻挡了,我撑不住了,逐渐闭上了眼睛。
我好像有了自主意识,就好像我拥有了上帝视角,主角是我,又不是我。
我看到我被一群医生推进了手术室,奇怪的是,我并没有穿着病号服,也没穿着晕倒时的那一套衣服,反而是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苍白着脸。
光头穿着绿色的防护衣走了进来,他和周围是医生说了什么,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针管,注射进了我体内。
画面断了,再有意识时,我被困在了一个学校专用的档案柜里,里面充满了液体,我透过柜子看到了外面的场景,一间看起来像校长办公室的房间,有黑色皮质沙发,有大盆的树叶,有红木书桌,被困在一个柜子里,视线有限,我只能看到那么多。
上帝仿佛察觉到了我的窘迫,我再次拥有了上帝视角。
我看到了被困在柜子里的我,还穿着手术台上的那条吊带连衣裙,像波浪一样的长发飘在空中,惊讶的是,我左右两边各有一个柜子,里面也充满了液体,有两个我不认识男人闭着眼在柜子里,仿佛没了呼吸。
我环顾四周,终于看清了周围是景象。
破败,苍凉,无人烟……
我很惊讶,墙角处的蜘蛛网,破烂的木门,红木书桌上的厚厚的灰尘,透过玻璃窗,外面的破败更加不堪,它们好像在告诉我,我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咔嚓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转过头,柜子里的我醒了,砰的一声,玻璃碎成了一片,我被里面的液体推攮着,一并地流了出来,像个刚被打捞上来的破碎娃娃,白着脸。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我,想要扶一把,却怎么也够不到,我像是一个被禁锢在半空的阿飘,恐惧一下子弥漫了我全身。
一股力拉扯着我,我上帝视角的主人公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被拉扯出了办公室,周围全是废墟一片,两个年轻的男生正在谈话。
我没见过他们,不管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
她什么时候醒过来啊?
不知道,不会醒了吧?
博士说她会的。
你就那么信博士?
当然!
你守她多久了?
嗯……有五年了吧?具体也记不清了……
真长啊。
是啊……
坚信我会信的男生似乎有些心情低落。
这个时候,砰的一声,男生眼睛一亮。
她醒了!!!
男生转头就跑,也不管后面还没回神的伙伴,我跟着男生移动,见他进了我醒来的那个办公室。
你醒了!
男生很激动,他满脸地惊喜,大声地说。
他快步走过来把地上的我扶起。
你是谁?
我大喊,但男生根本听不见。
地上的我被他扶起来,奇怪的是,那本该被液体浸湿的连衣裙诡异般地干了,就像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湿过一样。
穿着连衣裙的我不说话,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睁着大眼睛,却空洞的没有光亮。
男生似乎没有注意到异样的我,又或者他也觉得被液体浸泡不知道多久还活着的我很奇怪。他兴致勃勃地说话,完全不在意我的不搭理。
博士说你一定会醒来的,没想到是真的!
我等你很久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全靠你了!
他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我却打起了几个问号。
博士是谁?我疑惑了。
是那个男人……还是那个光头……?
这个时候,另外两个柜子也碎了,液体喷涌而出,那两个男人倒在地上没有反应,我们我和男生都看向了他们,但我们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告诉了我们,他们死了。
白裙的我表情变都没有变一下,只是静静地摸了摸手腕。
我动了,确切地说,白裙的我动了。
哎,你去哪?
男生大喊,白裙的我却没有理会,径直走出了办公室,我的视角也被拉扯到了自己身上。
我看着自己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Z字型的阶梯式的钢板后面,然后一声不响是把自己藏到了里面。
你……?另一个男生走到我面前,满脸奇怪。
扶我起来的那个男生也跑了过来。
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些稀碎的声音。
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M国特种兵的身影。我正奇怪我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时,那两个男生也听到了声音,连忙跑到了白裙的我的身边,和我藏到了一起。
果不其然,几个穿着迷彩服的M国雇佣兵走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狙击枪,脸上全是放肆的笑容,他们前身是受过教育的特种兵,我很奇怪,我为什么会那么清楚?里面还有一个女人,金发碧眼。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着才二十出头的男人,同样的金发碧眼,很英俊,也很危险。
他们说话的声音不断刺激那两个和我躲在一起的男生,我在半空看着他们,只见他们死死捂着嘴,全是发抖,而和他们躲在一起的我表情木讷,只是愣愣地低着头不说话。
我忽然有些迟疑,我看着抱着双腿缩在角落看地面的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亦或是该想些什么。
她……好像不是我……
我也惊讶我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她就是我,但我又觉得她不是我。
我也惊讶我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她就是我,但我又觉得她不是我。
白裙子的我似乎对这个梦境很了解,哪怕才从奇怪的昏迷中醒来,不哭不闹,不害怕,冷淡地找到一个藏身点,面无表情的等待着他们离开。
我很怯懦,我对现实的自己了如指掌,我容易被惊吓,我会害怕,而不是现在的这个样子,冷淡的像个木偶。
他们走了,那群雇佣兵,他们嚣张地笑却
久久未散。
我看到我慢慢从钢板后面出来,那个扶我起来,守护我五年之久的男生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我。
你饿不饿?
白裙的我没说话,漂亮的大眼睛看着远处的出口。
你……?
男生有些迟疑。
白裙的我没有理他们,像刚才一样径直离开。
你……你等等我!
男生连忙喊到,另一个出场不多的男生站在原地没动。
我看着我推开出口的门。
门外是木质的旋转楼梯,中间看起来像一个无底洞,要吞噬人心。
我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走下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走到某个地方,我看到我停了下来。
嗯?
飘在半空的我疑惑。
只见我蹲下来,那块做台阶的木板竟然可以转动。
我惊讶地看着转动木板的自己,里面是一个像地窖一样的地方,面积不大,也可以容纳两个弯腰的人。
同时,我也发现了梦境的不合理性。
那个男生明明追着我出来了,可是那么久却没有出现,好似这个场景没有编排到他,明明这个楼梯那么长,那么深,怎么还会出现一个地窖一样的地方。
这就是梦境吗?
喵~
我的思考被打断,低头一看,地窖里涌出了一堆黑白相间的小猫咪,它们看起来好小,睁着猫眼看着两个我。
别怕。
我第一次听到白裙的我说话。
白裙的我把一只小猫抱在怀里摸了摸,随后弯着腰走进了地窖里。
小猫们往两边散,给我留出了屈身的空间。只见我抱着小猫弯腰进去,然后转了个身,正面一抬头就对向了入口,背面紧紧靠着墙。
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怀里的猫,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就是个漂亮的放在橱柜里的精致木偶娃娃。
那群雇佣兵的声音又出现了。
半空中的我一下子就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