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声明,本书属于架空,只是借鉴了背景,不是要一样的,大家看书的时候可以参考,请勿考究!!!参考背景只是给大家提供了一个想象空间,而不是所有的都一样样的,那就不是看了,而是在考古了。)
1975年6月,太阳炙烤着大地。
平安镇长风大队靠山村。
张青刚一有知觉就察觉到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将她往下拉扯。
越来越沉,想呼吸,吸进去的都是水,脑袋晕乎乎的,好像在做梦一样,鼻腔刺痛,浑身被冰凉的水包裹着。
她意识到自己溺水了,也顾不得其它,调动精神力感知到岸的方向,拼命往岸边挣扎着游去。
刚游到岸边,身体已近乎脱力,只能手脚并用的爬上岸,四仰八叉的躺着地上休息,还好现在温度高,否则非得着凉不可。
休息的时候还不忘查看附近环境,这是她在末世练就的生存习惯。
只见面前是一条七八米宽的大河,河水比较湍急,刚刚她比较幸运的只是掉到河边上,要是再往里面去点,有没有命活还不一定呢。
这会儿危机已经解除,张青才想到自己不是在跟团队外出寻找物资的时候为救妹妹,已经死于丧尸之口了吗,怎么现在还好好的?
突然脑袋一阵刺痛,她的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陌生的记忆。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张青,现在是种花国1975年夏,原主所在的村子是南方的江城下辖的平安镇长风大队靠山村,村子因为背靠大山而得名。
原主12岁的时候父母一次外出办事遭遇意外,只留下了原主,和大队给的一笔补偿金。
父母走后,原主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直到15岁爷奶过世,之后原主就跟着大伯张有光一家过,而原主大伯娘李翠花也以原主年纪小为由,拿走了原主父母的补偿金。
原主大伯家有一儿一女,大儿子张建业,今年20岁,因为是唯一的孙子,被从原主爷爷奶奶到大伯 大伯娘溺爱,只读了个小学就没读书了,整天游手好闲,不上工也不找工作。
大伯家二女儿张兰,今年17岁,从小爱攀比,什么都要跟原主比。
原主搬到大伯家以后,原本大伯家的家务活都是张兰做的,原主搬过去后,张兰把家务活都推给原主做。
原主起初不愿意,张兰就会给大伯娘告状,大伯娘就会阴阳怪气的说家里多了张嘴吃饭,干活的人没多,养不起那么多张嘴了那些,丝毫不提拿了原主父母补偿金的事。
原主性子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长大了,嫁出去了就不用再理会这些。
就这样长到了18岁。
今天中午原主做完饭端着衣服到河边去洗,突然被人从背后推了下去,原主惊恐中抓住一片衣角,撕拉一下,扯下了一块碎布。
张青记得,张兰今天穿的衣服就是这个颜色,她眼睛一眯难道是张兰推原主落水的,为什么呢?
先不管什么原因,自己可不是原主那样的好脾气,给这家人当牛做马。
就在她想着怎样让害原主的人付出代价时,她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虚弱的女声。
“你好”
“谁?是谁在说话?”
女声又一次响起:“我是张青。”
“你说你是张青?”
“是,我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不等张青再说话,女声便又继续说道:“我掉下去的时候,转头看到了推我的人是张兰,她的衣服一直是我在洗,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她。”
这几句话之后,女声越发的虚弱,“那年我爷爷奶奶走的时候,我才15岁不到,是大伯收留了我,至今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大伯,前些年的大饥荒我会不会被饿死,或者被人欺负死,又或者被人算计嫁给一个品行不好的男人。我感谢大伯,是他给了我一个栖身之所。虽然这些年他没有好好待我,虽然他有自己的算计,但我还是感激他。”
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道:“这件事就当是我还了大伯对我的恩情,我把命还给他们家了,两不相欠了。其实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爸妈和爷爷奶奶,我真的很想他们,已经快忘了他们的样子了,这下,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
这回停顿的时间更长了些:“我不知道你是谁,既然你到了这具身体里,那就是上天的意思,就让过往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吧。我希望你能替我完成一个心愿。”
“你说。”
“替我脱离大伯一家,自由自在的活着,替我去看遍这世间的美好。”
“好。”张青回答的毫不犹豫,即使原主不说,她也是这样打算的。
女声越发的虚弱了,要张青仔细听才能听见:“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声音慢慢的小下去,直到消失。
张青又喊了两声,确定原主已经走了。接下来她就要好好计划下怎样完成原主的心愿了。
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当面去找张兰对质,她肯定不会承认的,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
思及此,她查看了下自己的空间,发现空间和异能都还在,内心十分开心。
转念一想,就大伯家几个人,就算没有异能,凭借着自己前世和那些丧尸的战斗经验,他们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衣服贴在身上很难受,这个时代,人们对于女孩子的名节还是比较看重,万不能让人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样子,不然农村大妈嘴里就能传出很多不好的话。
想着她把自己还没来得及洗的脏衣服套在外面。一路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回大伯家。
快走到门口了,才把外面的湿衣服脱下来放到盆里。
也幸亏这会中午了,大家上工累了半天,都在家里吃饭休息,也没人有精力出去乱晃。
刚进院子,大伯娘迎面走来,看到盆子里面的衣服还没洗,张嘴就骂,“死丫头,叫你洗衣服,就是这样偷懒的”。
张青直接不理她,越过她,把盆子放到大门口,在饭桌上没有看到张兰,直接冲到张兰的屋子。
张兰正在惶恐不安,看到张青,一瞬间,瞳孔紧缩,面色发白。
张青直接上手扯住张兰的手,问道“你刚刚有没有出去,去哪里了?”
张兰还没回答,因为张青没搭理她,脾气暴躁的大伯娘就冲进来,打落张青的手,“你做什么?”
张青一字一句道,“我刚刚在河边洗衣服,被人从后面推下河,那人想淹死我,我想着我平时也没得罪人,说不准是家里人看我不顺眼呢”
大伯娘不耐烦道,“你被人推下水,肯定是你平时不学好,在外面得罪人了,怎么能一出事就联想到家里人。再说,你这不也没事吗,少在这小题大做”
边说边小声嘀咕道,“运气真好,那么急的水都没能淹死你!”
张青听着这话,简直气笑了
“我没被淹死是我命大,不是我不追究的理由,这件事已经构成了犯罪了,是要劳动改造的!”
大伯娘一听说要劳改,一边戒备的看着张青,一边小声嘟囔到,“你找推你的人,你到外面找去,在家里耍什么威风”
张青听到这话顿时看向大伯娘身后的张兰,“我看堂妹的身影跟那个推我的人很像”。
大伯娘,一听气炸了,“你说谁推你了,你在外面一出事,首先想的都是家里人害你,你像话吗?再说你堂妹一直在家,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会去河边推你”
张青听闻不由冷笑,“你叫她自己说她有没有出去过”
大伯娘闻言转向张兰,“你自己给她说你刚刚没有出去过”
张兰面色有些犹豫,眸光微闪,“我······”,目光看向她妈,不敢轻易回答。她不确定她出去的时候有没有人看到。
大伯娘一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是自己女儿刚刚出去,把张青推下河的是她。
明白是明白一回事,这种事情肯定不能承认,一旦承认,女儿的名声毁了不说,还有可能会去劳改。女儿劳改,也会影响儿子的婚事。
嘴硬道,“她出去也不定是去哪里,我刚刚叫她去看看她爸回来了没有”
张青简直是对这对母女无语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
“我这里有证据证明是张兰推了我,并且这件事我不准备和解,我要去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