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一想十几年也不算什么呀?
宿主现在可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区区五次而已......
嘤嘤发现一个非常大的盲点,悻悻地问道:【宿主大大,你有没有觉得你好像很适应......下面的生活?】
这绝对不是它无中生有恶意嘲讽,它就是纯纯的好奇。
宿主不光是体质上这块天赋异禀的,而且现在连姿势都熟练的一批。
话落,慕郁之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什么叫很适应?”
嘤嘤支支吾吾:【就是那啥.....感觉你都习以为常了。】
要是以前,宿主肯定要骂天骂地宣泄一番,可是现在都不需要做思想建设,就能轻易接受了。
这莫非就是所谓的“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过就躺下享受”吗?
可嘤嘤这句话,着实戳到了慕郁之的痛点。
慕郁之倏地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老子才没习惯呢。”
“嘤嘤,我跟你说,这次我牺牲惨了,要是下个世界你不给我安排一个强大无敌的角色,让我在上面,老子和你没完!”
【......】
嘤嘤震惊,对人类的厚脸皮再次刷新认知。
靠,还好意思说牺牲,昨晚爽得不行的到底是谁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嘛?
【宿主,咱说实话,在下面其实也挺爽的,你何必要争那口气呢?】
反正就算你想反攻也反攻不了啊。
嘤嘤:(# ̄~ ̄#)
慕郁之:“你再说一次试试?”
捏紧小拳头威胁。
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好啦,好啦,下个世界人家尽量帮你安排。】
画饼谁还不会了。
御一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后,就悄悄离开了夜神月的家。
原本他还怕碰到夜神月的父母或者是裕子,但纯粹是他多想了,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因为身体不是很舒服,再加上他昨晚冲了凉水澡,今天有点发烧,所以没去学校直接回家了。
说起来,御一家的条件也还不错,爸爸是政治家,妈妈是全职主妇。
住的地方也是在新宿最繁华地段。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大学期间一次兼职也没做过,手里还有不少的零花钱。
但是,作为政治家的子嗣,一言一行也必须做到谨慎规范才行,如果让父亲知道他的性取向,他就完了。
御一回到家后,妈妈正好在准备午饭,见他低垂着头神色低落,立刻追问道。
“昨天在哪个同学家过夜,怎么没给家里打电话?”
御一一边放下包,一边含糊回应道:“一个女同学家里。”
御一妈妈一听说是女同学,自然会以为是孩子交女朋友了。
本来到了儿子这个年纪,交女朋友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对于妈妈来说,还是会在意对方的家庭条件、以及人品性格,各方面和儿子适不适合。
“你们认识多久了?她们家是做什么的?这孩子性格怎么样?”
御一妈妈一个接一个的问题抛了出来。
语气还算是柔和。
但御一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本就有点想吐,听到这些更是头都快裂开了,刹那间所有堆积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全部涌了上来,
“不知道。”
他态度冷漠地扔下三个字,重重关上了卧室门,并立即反锁。
这关门声把御一妈妈给吓得愣住了,手上刚包好的海苔丸子都散落在地上。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乖巧懂事的儿子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不由得担忧地沉了沉脸色。
呆愣片刻后,她解开围裙,走到门边,敲门问道:“御一,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和妈妈说说。”
自从上次出了事住院后,御一就一直都精神不在状态,胃口也不好。
当母亲的自然也看在眼里,可惜她却不知道怎么去和儿子沟通。
毕竟儿子因为外貌过于优秀的缘故,总是三番两次遇到这种事件,让人也无可奈何。
房内久久没有回音,御一妈妈只能换了一个话题。
“御一,新学校待得还习惯吗?”
“如果实在不行,就跟你父亲说,让他给你再找一所新学校吧。”
御一靠在门边,听到母亲又想安排自己转学,脸上出现一抹厌烦。
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学校了,每个学校待的时间都不超过三个月。
与其说是为了他好,倒不如说是为了掩盖一些不好的传闻,以免对父亲的政治生涯产生影响。
御一揉了揉眉心,尽管心情跌落谷底,但却尽量克制住说话的语气:“妈,我没事,我在学校很好。”
“真的吗?”
终于听到房间内传来回音,御一妈妈一颗心稍稍落下。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用了,我在同学家吃过了。”
御一说完就戴上了耳机,将音乐的声音调到足够大。
也不管门外妈妈到底是个什么反应,他开始十年如一日的翻开了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漆皮的日记本。
日记本厚厚一沓,一页一页翻过去时,里头却只有寥寥十几张是写满了的。
而那几个日期,对御一来说,是非常特别的。
今天也是。
御一看了看阳台外的云卷云舒,心情稍许放松,拿起铅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如果房内有第三双眼睛,就会发现他所有的日记全都和夜神月有关。
那些密密麻麻的字眼,也全都是与夜神月息息相关的日常,比如他就读的学校,比如他获得各类奖项时所发表的感谢词,比如他曾经交往过的女生类型......
从小到大,御一将自己对夜神月的倾慕习惯性全都记录在了这个日记本里。
“我的御一!啊啊啊啊~气死我了!”
“太傻了!为什么会喜欢那种家伙?”
“他根本就配不上御一。”
上空的死神们早就快憋屈炸了。
昨晚他们可是亲眼看到最宝贝的御一,被一个臭男人给玷污的全过程。
这种心情,就像是老父亲看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白菜被猪给拱了,却什么都做不了。
更何况他们对御一的占有欲还不仅于此,几乎是早就将这个干净漂亮的少年当成了私有物。
“对了,奥奇呢?
“奥奇刚才不是还在这吗?”
“谁知道,可能又去和拉斯杰赌博了吧。”
“那个家伙总是动不动就消失,管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