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颤颤巍巍的走到新娘面前,缓缓的掀开新娘的红盖头,明珠红着脸莞尔一笑。
“你,你没死啊!”书生惊恐的说。
“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明珠张大嘴巴,露出锋利的獠牙,魁月在空中轻轻一拉,书生的头颅也慢慢滚下看台。
“魁月,这场戏该结束了。”百囍缓缓站起身说。
“你不觉得很好看吗?多美好的一场戏啊!”他陶醉的说。
“看来你还想去地狱待一段时间。”百囍默默的坐了下来,抿了口茶说。
“哈哈哈,就凭你?”他不屑的说。
百囍打了个哈欠,旁边就站了黑白无常两个鬼差。
“帝君。”他们微微鞠躬说。
“帝君,难道你是?”魁月突然警惕的看着她说。
“是,你说你老老实实的不行吗?”百囍无语的说,她就只想好好睡一觉,找到月辰的光明杖就赶紧回去上学了,他偏偏跑这里唱一出戏。
“我可没杀人,那个男的杀的这个女的。”魁月指着新娘脚下的男人说。
“那这个了,还有那个站着的。”百囍指着老鸨子和台下的站立的说。
“她和他联手拐卖了好多年轻男女,逼良为娼,他们该死。”魁月狡辩道。
“废话不多说,将功补过为时不晚,帮我捉拿一恶鬼就饶了你。”百囍说。
“好,那我放人。”他挥了挥手,门自然打开,那群人跌跌撞撞的挤了出去。
“鬼魂黑白无常处理,其他的就交给这个朝代的官府处理吧!走。”百囍向傀儡师挥了挥手说。傀儡师魁月心不坏,就是太喜欢打抱不平。
“老板,住店,两间客房。”百囍看着惊恐未定的老板说。
“哎呦,不用那么破费的,那么见外干什么?咱俩一间就行。”魁月笑嘻嘻的说,百囍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知趣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百囍点燃一直蜡烛,静静的背着手站在窗前,她再想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不露面?窗前影子影影绰绰,烛曳摇晃,看来月辰要见的并不是长明。
“帝君,咱们啥时候去抓恶鬼啊。”魁月妖娆的走向前说,窗上人影影影绰绰。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吧!”百囍冷冷的说。
“不亏是阴司之主,再说了,你都抓过我一次了,我怎么敢忘了你呢!”魁月愣了愣说。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来找我?又或者说你想得到什么东西,但是靠自己的力量又无法得到。”百囍开门见山的说。
“帝君,这当然是为了赎罪啊,况且,能帮你抓恶鬼是我的荣幸。”魁月微微行礼说。
“抓恶鬼这事到时候我再通知你,不过你现在先帮我找一下月辰,当然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月辰仙者。”百囍看了他一眼说。
“遵命。”傀儡师说完悻悻的退下了,面对酆都君主,他无需多言,她就能知道他所想,和她相处万万不能大意。
“百囍,百囍,快开门,快开门,太阳晒屁股了。”长明一大早就敲着百囍的房门说。
“谁呀!”百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说。
“别敲了,一大早就影响别人睡觉,你怎么那么闲呢?”魁月倚在隔壁门口调侃道。
“这谁呀!包子,我认识吗?”长明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包子说。
“长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行,我知道了,你不必说了。”百囍突然想到那小二的不靠谱,顿时明白了。
“这不是昨天喝醉酒了吗?正事没说,要不我请你吃个早饭去。”长明不好意思的说。
“哎,带上我,我是百囍,对,我是她的好朋友。”魁月走过去看了一眼百囍的脸色说。
“好朋友?百囍怎么会交你这种不三不四的朋友。”月辰直勾勾的看着他说。
“好了,这是魁月,老朋友了。”百囍看着月辰微怒的脸色,挡在魁月身前说,毕竟现在傀儡师还有点用处。
“那一起去吧。”长明笑着说。
“百囍,你可要小心魁月。”月辰经过百囍时轻轻的说道,看来月辰也感受到了傀儡师身上的那股邪气。
“我可听到了,真是的,也不避着我。”魁月无语的跟在他们身后说。
“魁月。”百囍喊了一声,他识趣的闭上了嘴,他心眼不坏,但谁都不服,就服酆都君主,谁让她十分公正呢。
百囍打算通过洛府去接触严府,既然恶鬼光明珠都在严府,她倒要看看严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竟然能降伏恶鬼。
“长明,我可以帮你,但是我也不便插手太多,这一切还需要你自己找寻方法去复仇。”百囍一本正经的说。
“您的包子来了,请慢用。”包子铺老板拿来两笼包子说。
“我已经在搜集严家父子欺男霸女,克扣军粮,且与吴潘王密策谋反的证据了。”长明说。
百囍看了一眼月辰,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里想着没想到他还是个双面间谍呢。
“过两天我会想办法让你成为我洛家三小姐进我府门。”长明又继续说。
“等等,你想让我怎么帮你?”百囍问。
“你只需帮我把他们密谋来往的信件偷出来即可。”长明小心翼翼的说。
“原来如此,那这三小姐的身份就没必要了吧!我偷偷摸摸溜进去就行。”百囍笑了笑说。
“其实我找人偷偷潜入他的府邸好多次,但是那些人就像消失了一般,后来逃回来的说有怪物吃人。”长明解释说。
“那好像和我的身份没啥关系啊!”百囍想了想说。
“这个十五是严嵩的五十大寿,你要不是我妹妹的话,只怕不好进去。”长明说。
百囍望了一眼低头吃包子的月辰,然后又看了看一直盯着自己的傀儡师魁月。
“好啊,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办。”百囍笑着说。
魁月偷偷的拉了一下百囍衣袖,百囍抬头,一只鸽子从鹏顶飞出,百囍给了魁月一个眼神示意,直接他微微一笑,抬手一挥,细丝从指尖划出,晶莹剔透,那鸟儿瞬间就掉落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