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很快与张副官汇合,并在前往支援秦元青的途中,制定了甲乙计划。
等他们到了前线时,才知道秦元青被捕。
白玉玲也从复城赶过来,替秦元青坐镇。
她看到霍泽,喜极而泣,“如今四处战乱,兵力紧缺,你能来再好不过了。”
虽说霍泽跟秦元青有过硬的交情,可这是跟身家性命搭上的事。
虽说以前也危险,但今时不同往日,霍泽有了心爱的夫人,所做的选择应该会偏向保守。
霍泽面色冷淡:“曾欠秦元青一条命,感激的话不必多说,我们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强攻自然不行。
霍泽身手好,孤身一人深入敌营,摸清里面的情况、人数、规律。
白玉玲则在外面接应,得到确定的行动指令后,与一干士兵伪装成慰问的戏班子,混进敌营。
趁准备演出期间,制造混乱。
监牢里,大部分的守卫都到了前方。
唯有看守秦元青的守卫,不敢松懈半分。
霍泽拿着手令出现,加上一些口音的语调,“松田有令,前方敌袭,转移重要战俘。”
显然一副不太会说中文的样子。
守卫拿过令牌仔细检查,再加上前方确实出现了重大的事情,自然不疑有他。
秦元青右腿中枪并已溃烂,身上更是大大小小的伤。
霍泽将人引到敌营的拐角处,早就守在那里的白玉玲与弟兄们将那几个人制服并捅死。
换上衣服后,扶着秦元青,开着敌方的车,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
不久之后,敌营发出一声咆哮的怒吼。
巡逻兵挨家挨户搜查,百姓明面上配合,暗地里咒骂不停。
该听懂的听懂,不该听懂的假装耳背。
秦元青昏迷不醒,反复高烧。
有霍泽坐镇,白玉玲才有空去照顾秦元青。
张副将率领一部分人,前往其他战线支援。
战地记者则记录最新的消息,以及每日早上收集士兵们的家书。
战壕里,有些人的名字,叫着叫着便无人应答。
这一场抗战持续了许多年。
霍泽本以为最多一年就会结束,结果没想到,整整五年,都没有机会回北城一趟。
身上旧伤添新伤,每每陷入绝境,脑海里就会浮现夫人的模样。
他不能死,他还有夫人。
宋尽欢一直待在北城,最开始的两年,会经常收到霍泽的家书,后来十天半个月一封,再后来两三个月一封。
有时候会听到一些消息,比如霍泽背叛战友,又或者是霍泽被抓。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宋尽欢心里再怎么着急,她都始终记得对方的话。
不要离开北城。
她就要在原地等他回来。
她不知道他在哪,但他知道她在哪儿!
与此同时,制玉集团办得有声有色,组长看到了稳健的发展,先一步回到北平。
随着外界的动荡不安,少帅府的仆人一个一个离去,到最后,只剩下宋尽欢跟管家。
宋尽欢颇有种跟管家相依为命的错觉。
之前本不想再接单奇的单子,但对方给的实在太多。
宋尽欢不知道霍泽在哪个战线,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囤物资,分散性地投放各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