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冰雹的穷追不舍,童幸月对着老天不满道:“这什么鬼天气,它有本事下雨下冰雹,有本事打雷啊?”
光下雨不打雷算什么?
一道惊雷霹劈下,好似在应声童幸月一般。
李蔡侯赶忙捂住童幸月的嘴,“别人是渣男发誓,你发什么渣女誓?”
童幸月收回脾气,她哪里知道这雷是真劈啊?
雷电一劈倒是让冰雹不再下,乌云也不再追着他们跑。
见此,童幸月也不敢再说什么,就怕这乌云杀个回马枪对着她又来一下爱的劈劈那她多惨啊。
雨过天晴的沙漠弥漫着他们说不出的清香,不知道是沙漠下雨过后的样子还是这个沙漠才会有的清香。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们五人在想的事情。
他们在看着下雨过后的沙漠出现一个个湖泊,湖泊水面波光粼粼,其水与天同色,其粼与云同行。
虽其水与天同色,然往内却似渊。
沙漠上的湖泊震撼着几人。
李蔡侯望着这湖,“好漂亮。”
“你们看,里面好像有鱼?!”童幸月指着湖泊道。
像是为了应童幸月一样,有一条鱼跃出水面跳向他们并张开嘴。
它明明是一只不足巴掌大的小鱼却张着一张能够吞下他们的深渊巨口,它那尖锐的鲨鱼齿是如此的醒目。
被这条吓得安都正一下子开车飞的老高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正所谓好看的不一定安全,就像美人一样越好看的越狠。
待安都正开了一段时间后便看到那条被淹没的公路重新出现,而他也开到公路上去。
一下来的瞬间,公路两边原来都是黄沙漫天,可现在公路左右两边的沙漠颜色已经不一样。
左边还是原来的黄沙,但右边变成了像铁皮生锈一般的红沙。
公路可谓是泾渭分明,就像是那楚汉界线。
然很快这红沙就消失变回黄沙,但刚刚那左黄右红的景色已然是闯入心中。
原来沙漠不止是只有绿洲,它还有湖泊,它也不只有黄沙也有红沙。
沙漠并不单调,相反它多姿多彩,只是需要我们用心去发现罢了。
若是不用心你只会感到沙漠的燥热与荒芜边际的焦躁。
在下午时,一行五人终于看到了真正的绿洲并让安都正成功开进去。
一进来的李蔡侯他们四个就跑去玩水,风闫就自己一个看着他们玩。
不过他也会给自己享受什么叫日光浴,他拿出遮阳伞和编藤躺椅出来一放一躺,旁边再来一个小圆桌,上面放着一杯果汁,这墨镜在一戴。
嗯~舒坦。
风闫这边舒舒服服的躺着晒日光浴。
李蔡侯四人这边在开开心心的玩水。
要玩水的四人肯定已经换装,三位男生换的是平平无奇的沙滩裤,倒是童幸月哪怕换的是白色连体泳装。
童幸月戴着泳圈下水。
在她身后的三人看着她的大长腿也都是愣然,但很快又看向她挂在腰间的泳圈。
安都正:“她怎么还戴泳圈啊?”
王时万:“她是不会游泳吗?”
李蔡侯拍一下王时万的肩,“你忘了她是猫啊?”
猫咪一般都不怎么喜欢水的。
但让三人不解的是这水也不过才堪堪到他们的膝盖罢了,怎么童幸月还要带泳圈呢?
童幸月下水后奇怪的回头询问他们三个怎么不下水。
被看的三人猛地收回目光,明明刚刚的眼神没有其他意思但被童幸月这一看就好像做了什么一样。
他们目光都在天,在地,最后竟是跑到站在中间的王时万身上。
安都正拍一下王时万的大腿,正儿八经道:“你这腿也挺细的。”
李蔡侯认同的点点头。
倒是安都正下一句话让他不认同了,只见安都正他道:“也没有什么腿毛。”
他又一拍自己的腿,“腿毛可是男人的象征,你看,我就有。”
“哈?”王时万疑惑,什么叫有腿毛是男人的象征,怎么的,他没有腿毛就不是男人了?
李蔡侯看着安都正,怎么说王时万还带他的?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王时万和李蔡侯对视一眼抓着安都正往水里一压让他踉跄一下,他们两个就乐呵呵的跑了。
安都正起来就追着他们两个跑,“站住!”
风闫看着那三个跟蜥蜴在水上跑一样的动作喝了一口果汁。
嗯,不错。
安都正抓到王时万后就逮着他薅,谁让李蔡侯被童幸月抓着不放。
“你不能光按着我。”
“就你闲。”
“好你个安都正!”
安都正和王时万这边在打闹。
童幸月逮到从旁边窜出来的李蔡侯后让他在后面推她,是的,李蔡侯就是窜出来的,还刚刚好的被童幸月给看到抓过来。
童幸月拿下泳圈放在水面上她在坐上去,因着这泳圈是系统商城买的所以坐个人什么的也没有问题。
她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抬头对着李蔡侯,她的双腿在水里晃着,“你在后面推我。”
李蔡侯看着童幸月脸上的笑一时之间竟有些小鹿乱撞般的悸动,尤其是这时童幸月的猫耳没有忍住自己跑出来时的那一刻颤抖一下。
这抖的像是在他心尖上抖一样让他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他好想摸一下她耳朵,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想了。
可是不可以,如果真的摸了会被当成bt的吧?
童幸月见李蔡侯不看她也不帮她推一下,她抓上他的手,“你怎么了?”
李蔡侯刚想说没什么,他这就来给童幸月推着玩,但没想到童幸月的猫尾巴这时也冒出来了。
尾巴左右摇晃着正好晃到站在一旁的李蔡侯腰腹上,他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明明很快就扫过去的尾巴却让他的感觉久久不能散去。
李蔡侯看着童幸月身后摇晃的尾巴,它像是被看到不好意思一样又扫了一下他的腹部。
童幸月不解的看着李蔡侯的脸上升起一团绯红,她瞄到自己不知道什么跑出来的尾巴窜到了他的腹部上,童幸月望着他问,“很痒吗?”
说着她就抓过自己的尾巴过来。
众所周知,猫咪和猫尾巴是两个物种。
李蔡侯原先绯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他道:“没……没有很痒……”
他推着泳圈转,而童幸月则是在悠闲地咬着自己的尾巴,自己和自己的尾巴玩是猫猫的天性,忍不住的。
在转几圈过后李蔡侯感觉到自己的腰侧被什么东西扫过,一看是从童幸月后面的泳圈下出来的,和他刚刚看到的尾巴好像。
李蔡侯以为是童幸月的尾巴也没多想,但这尾巴有点不老实喜欢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
被晃的李蔡侯都烧脑了,他忍不住对童幸月道:“那个,你的尾巴可以收一下吗?弄……弄……”
他看到童幸月转头嘴里咬着她自己的尾巴问他“什么?”
如果童幸月嘴里的是她尾巴,那刚刚一直扫他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