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长看着被高修允和劳拉两人翻出来的资料,他一张一张的看,直到他看到风闫的资料时一愣。
他把资料放在办公桌上,右手抵着下巴弯腰看着风闫的资料,“风闫,男……”
直接他看到下面的犯罪行为,风闫身上有两条人命外加越狱罪。
监狱长看着资料上风闫的脸,抵着下巴的右手摸挲着,呢喃道:“风闫……风闫,怎么这名字这么耳熟呢?还越狱过……啧。”
凭这越狱就知道风闫肯定进来过,但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
次日。
早上来敲风闫门的吕克克叫他去用早餐。
风闫起身洗漱,想着刚刚吕克克喊他时直接喊的编号没有用上“先生”二字。
也不知道昨天的U13号是怎么投诉的,硬生生让圣神湾监狱把机器人对他们这些犯人的“先生”“女士”称呼去掉。
来到食堂的风闫要了两个包子和一根油条外加一杯牛奶。
很快他的身边就坐下了蜀华的四个人,风闫看着昨晚没有能找到高修允和劳拉,他们头顶的红条都掉了。
他好奇的问他们昨晚都遇到了什么,高修允吃着包子说出昨晚的情况。
克劳伦一听就说自己的疑惑,“看到画不是掉san值吗?怎么还掉生命值啊?”
劳拉听着克劳伦说他昨晚也是遇到画的情况,“看来这画可以让人掉san值和生命值,就是看我们遇到的是掉哪条的画了。”
丽戴晃着她的脚丫子咬着包子看着他们说的话,她昨晚在监房里被夜宵人骚扰之后她就睡觉了,别说睡在那张床上还真的挺舒服的。
她睡的特别香。
高修允和劳拉说着他们昨晚发现的线索,是他们的资料。
克劳伦是抢劫,丽戴是偷窃。
这时,风闫看到也来吃早餐的云暮五人,他们头顶的san值和生命值都或多或少的下降。
他们在说着话,说什么他也没有听到,倒是听到U13号的声音,“我说了我会投诉你们的,让你们叫我先生。”
U13号每说一句就戳着一个机器人的机器头道:“我的性别是沃尔玛购物袋,不是男性,知道了吗!”
“看你们还搞性别歧视,哼!”U13号双手环胸的走去排队打早餐。
看着U13号,风闫现在还是不知道什么性别是沃尔玛购物袋,明明他也在现实世界呆过,难道是他呆着的现实世界没有这个性别吗?
他承认性别不止是男性与女性这两个性别,还有双性和跨性别什么的,但这个沃尔玛购物袋他没有听过,难道真的是他待着的世界没有这个性别?
他望着U13号吃早餐的背影,也说不定他那个世界真的没有呢?
八点。
三个狱警人员喊犯人们去娱乐,是的,就算他们身为犯人,监狱也是有活动的,不然的话那可真的太闷了。
圣神湾监狱身为全球最奢华的监狱,它的娱乐活动肯定很多样。
犯人们按各自的区号分别娱乐。
风闫在U区,今天U区的娱乐是棋牌,扑克牌、围棋、象棋等等。
他看着其他U区的犯人是怎么玩的,在象棋盘上他看到红绿两方,他们的背后贴着象棋的棋牌字样。
也就是说,棋盘上的人就是棋子,棋子就是人。
就像是兵吃象,后背贴兵字的人可以杀掉后背贴象字的人,而这就是圣神湾监狱的玩棋法。
下面看棋的人也都在热血沸腾着,甚至还有出言提醒的就像是楼下大爷们在下棋,旁边的人在提醒他应该怎么下一样。
说是提醒不如说是在指手画脚,棋盘上的人被说的也是气愤,他对底下的人喊道:“到底是我们下棋还是你们下棋?!”
下面的人也不理他,都在喊着自己的话。
气的那人扭回头,可刚一回头就被人一刀砍死了,那人的后背贴着“相”。
最后赢的一方是红方,绿方只剩一个“炮”,棋盘结束后“炮”就跑下来嘴里喊着“不玩了不玩了。”
红方在棋盘上胜利的呐喊着,手舞足蹈着。
赢了还在的“棋子”继续留下玩棋把空余的“棋子”补上,而对面的绿方也兴奋的上来“棋子”。
新的一轮象棋游戏开始。
风闫看看也就离开去看其他的棋牌是怎么样的。
他来到军棋盘也差不多和象棋盘一样的玩法,都是人为棋,棋为人。
“副狱长。”
“副狱长。”
风闫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声的问候,是圣神湾监狱的副监狱长来看各区域的活动怎么样。
副狱长向那些和他打招呼的人点头以示回应。
他向前走时目光看到某处时不自觉被站在那里的人惊到,他们四目相对,副狱长大步流星的走向风闫。
副狱长看着风闫胸前的编号,“U08号,你叫什么名字!”
风闫见副狱长向自己走来后就是要问他的名字,他在想着不就是看了一眼嘛,干嘛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虽是如此,但风闫还是好声好气的回答了副狱长的话,“风闫。”
风闫的话音刚落,副狱长就一把抱住风闫,他的语气是说不出的兴奋与眷恋,“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风闫被副狱长抱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推开副狱长,“认识?”
副狱长看着风闫眼里一片疑惑,他的神情暗自恍惚随后是低落,“你不记得了?”
风闫后退一步整理自己的衣领,“嗯,很抱歉。”
他对于以前的记忆都是来自萨特霍尔给的,可惜都没有什么用。
副狱长抿嘴,后扯唇一笑伸出右手,“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圣神湾监狱的副狱长,邵彦信。”
风闫伸手和邵彦信握上,“圣神湾监狱的犯人,风闫。”
说真的,这副狱长和犯人握手相互认识一下的他还真没有想到是这种情况。
邵彦信就着握手顺势换另一只手牵上,他看向风闫满眼柔和,“我带你逛逛圣神湾监狱吧。”
他之前都没有看见风闫,他知道,风闫最近进来的应该没有怎么逛过圣神湾监狱。
在风闫想抽回自己的手时邵彦信问“可以吗?”
可以吗?可以什么?是在问他可不可以牵手吗?
风闫拂开邵彦信的手,“不太方便,抱歉。”
邵彦信一顿,他看着风闫拂开他的手,“应该是我抱歉才对,是我唐突了。”
邵彦信带着风闫逛着圣神湾监狱,他细无巨细的介绍着圣神湾监狱,真的是细、无、巨、细。
他说着以前圣神湾监狱没有改变的情况,指这边哔哔,指那边哔哔,它们有什么变化,变了那里都说了。
甚至连监狱手册的规则他也照说不误,就像是怕风闫听不清一样还拿出监狱手册说着上面每一条规则的背后是什么情况。
邵彦信的话让风闫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就差没有和他说怎么通关了。
“我说的清楚吗?”邵彦信见风闫有些愣神,他询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