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支线任务很好做的样子,可问题就在于有一只老鼠有软筋散,那个软筋散用一点就会让人浑身无力。
因为这个软筋散让不少玩家着了道,才会丧命于此,连冉晓也是着了道。
童幸月和李蔡侯跟冉晓道别回到湖边,而早已回来的小巳在原地焦急的来回踱步。
“公子这是去哪了?要是公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老爷交代啊?”小巳呢喃着。
“小巳!”童幸月看到小巳喊了一声。
小巳看到童幸月安然无恙的出现,他悬着的心可总算是放下,他苦着一张脸,“公子,你刚刚去哪儿了?吓死小的了。”
童幸月摆手,“没事没事,让你订的厢房呢?”
小巳点头,他已经订好厢房就差人了。
童幸月拍拍小巳肩膀,以示夸奖。
这边的李蔡侯和童幸月刚解除完危机,回去入梦乡,而这边在玩扮装的吕竹和于城却遇到来找于城的老鸨。
老鸨进于城的屋也没有敲门,她直接进来。
当她看到吕竹时还惊讶一下,她上下打量着吕竹,“这不是被风大官人赎走的小竹吗?你怎么会在我儿子这?”
吕竹的对于老鸨的到来比她还惊讶,“妈……妈妈。”
于城把吕竹拉倒身后,“母亲,我只是带个朋友过来玩而已。”
老鸨皱眉,一步一步走向于城,“朋友?玩?”
“啪!”
老鸨一巴掌拍向于城的脸,她看着于城,又像是透过于城看着谁,“于城,你是不是也看上我藏香阁的男人了?!”
“玩?于城你跟我说你要和这个小倌玩什么?在床上玩吗!”老鸨戳着于城的胸口,她的语气恶劣,“果然是那个男人的种,一样的喜欢玩男人!”
老鸨当年可是连续三年成为藏香阁的头牌,那时她还年轻,也还没有成为藏香阁的老鸨。
她迷恋上了一个来藏香阁作画的画师,那个画师帅气又迷人,说话又好听,把老鸨迷的不要不要的。
老鸨很快就被画师搞到手,他们在一起后老鸨想过和那个画师离开藏香阁。
她想入良。
然而某一次机会,她发现画师和藏香阁的一个小倌过于亲密,当晚她就去找那个小倌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但一进去就是两条赤裸的身体在交缠,她上前把两人都打了一遍。
他们的事情惊到藏香阁的前任老鸨。
前任老鸨跟她说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他们喜欢寻找刺激,那个画师啊,把她玩腻后就去找阁里的小倌玩。
从那时起她才知道什么叫男人的鬼话信不得。
后来,她把画师杀了,在把那个勾走画师的小倌的给剥下来,在把她的脸剥下来换上小倌的脸。
既然小倌的脸能勾走画师,那她就用画师喜欢的脸,这样,画师死前喜欢的人就还是她。
之后她不再相信男人的鬼话,她成功的当完三年的花魁,一路干到老鸨的位置。
她以为她的孩子是和普通男人不一样的,但是他的身体里流着和画师一样的血……
老鸨望着于城的脸,果然是一脉相承吗?现在都已经会玩男人了。
吕竹出声道:“妈妈,你误会了,其实我和于城……”
老鸨没有给吕竹说完她就打断吕竹的话,“我在和我儿子说话,轮不到你来插嘴!”
原本看上的王采买跑了就窝火,现在看到“儿子”玩男人,她更窝火了。
老鸨剜了于城一眼,她觉得这儿子也不用要了,跟那个画师一样,呵!
如此想着,老鸨从怀中拿出一张纸。
吕竹看到老鸨手上的纸时,他快步跑去找自己原先的衣服扒拉出他的卖身契。
当吕竹拿出卖身契时它却自燃了,吓得吕竹赶紧扔掉它。
“这是怎么回事?”吕竹看向老鸨。
老鸨似笑非笑道:“我们藏香阁只有进来,没有出去的道理,你这卖身契不是真的,哈哈哈。”
说着,老鸨挥了挥手中的卖身契。
吕竹发现自己被人控制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动起来。
他就像木偶人一样被人操控着攻击于城。
于城躲开吕竹的攻击,他看向老鸨,“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老鸨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你们是朋友吗?那现在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你要谁活下来?”
于城不敢真的伤害吕竹,而吕竹被老鸨控制着是真的要对他下死手。
“老妖婆,有本事你放开我,我跟你打!”吕竹对着老鸨大喊。
“老……老妖婆?”老鸨不敢相信吕竹对她说的话,她捏紧吕竹的卖身契,“该死,该死,你真该死!”
老鸨手里的卖身契从白底黑字变成白底红字,这红字还散发着森然的红光。
吕竹想要回自己的身体控制权,然而没有用,他抢不回来,甚至还吐出一口鲜血。
于城担心着吕竹,“吕竹!”
“别过来!”吕竹蹲下捂着自己的嘴,伸手让于城不要靠近他,可惜没有什么用。
就算于城没有靠近他,他也会再一次的失去控制权站起来拿出自己的喷火枪对着于城开枪喷火。
于城也拿出自己的电蚊拍,他闪开吕竹的喷火枪所喷出的火焰,他所到之处都会被喷火枪点燃,谁让这里都是易燃物,不防火。
老鸨见于城在向自己冲过来,她控制着吕竹也没能拦住于城,她咬牙切齿,“于城,你一定要为了这个小倌和我对着干吗?”
于城向老鸨跃起,他握紧电蚊拍拍向老鸨,电流流窜于老鸨全身。
“啊!”
于城打到老鸨后被她抓住手腕,老鸨身上的电流窜到于城身上。
电流在全身流窜,于城感到肌肉麻木,身体震颤。
当电流消失时,于城晕厥倒地。
“于城!”吕竹惊呼,看着于城倒地,内心的怒火无处安放的冒出来。
喷火枪吸收着他的怒火。
老鸨没有倒下,她吐出一口黑烟,咳嗽两声,踉跄一下扶着墙才勉强让自己站稳,她攥紧衣摆,阴毒的看着于城,“你们都该死!”
老鸨脸上的脸摇摇欲坠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的抓住于城的手腕把电渡过去,看他那做法是想电死她啊。
“吕竹,”老鸨抬眸看向吕竹,指着倒地不起的于城道:“杀了他!”
她可没有想要弑母的儿子!
可是这时,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脸上掉下来,她低头一看,是一张裂开的脸。
老鸨一愣然后惊叫,她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她什么都没有摸到,“脸,我的脸,我的脸!”
“该死的东西,吕竹,给我杀了他,快!”老鸨指着于城愤恨的道:“我要剥下他的脸!”
这个可恨的“儿子”居然敢弄掉她的脸,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