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白色西装的风闫和穿着婚纱的施研好像才是这场婚礼的新婚人,他们在玩家与宾客们的战斗中翩翩起舞。
他们看着真是妖童媛女。
风闫是这场舞蹈的主导者也是这场战斗的主导者。
有一个宾客在风闫的身后跳起,想要攻击他们,施研瞪大眼睛看着这个宾客,她想要告诉风闫他背后有“人”,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说话。
在宾客的攻击就要落下时,风闫一个转身,施研背对着宾客,他只是看了一眼宾客,宾客就“嘭”的一声,爆体而亡。
施研震惊于风闫转身让她背向宾客,她以为风闫是拿她挡住宾客的攻击,不曾想,身后响起一声巨响,好像是宾客爆体的声音。
在风闫带着她转圈时,她看到地上的血滩和碎肉,她看着风闫,只觉得他现在像个疯子一样无拘无束的带着她跳舞。
“嘎。”
“嘎。”
不远处,好几只乌鸦在看着风闫他们。
须臾,有一只乌鸦飞走了。
有玩家看到风闫他们在跳舞,“日!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跳起舞来了!?”
砍了一个宾客的玩家对他道:“别管他们,保命要紧!”
李蔡侯看着舞台上的风闫,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拦住宾客们,风闫他们两个还不走。
当他看到有宾客想上去的时候他一枪砰了对方,他站在那条红毯道上,道具不要钱的拿出来扔向宾客,不让他们靠近风闫两人。
有点运气直播间:
“我靠,主播干嘛要给那两个拦这么久?”
“那个叫风闫的要死啊,居然还跳舞?”
“难道就我觉得主播的道具很多吗?”
“兄弟,不止你一个觉得。”
因为李蔡侯说“我看到你们了”这句话,所以大多数的宾客都在攻击他。
一舞毕,风闫重新的抱回施研,他对着施研眉开眼笑,“我现在很开心。”
施研只是看着风闫不语。
疯子。
风闫一步一步的走下舞台,看着和宾客厮杀的玩家们,他勾唇,“绞杀。”
玩家们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头发,它缠绕住宾客,宾客越挣扎它缠绕的越厉害,最后宾客被这头发缠绕致死。
玩家望着四周的头发,虽然这头发有越过他们,但他们也不敢乱动。
李蔡侯看着被头发缠绕的宾客,他记得风闫在满月宴的时候就是用的头发缠绕。
他转身,看到风闫抱着施研向他走来,直到在他身前停下。
风闫看着他,“你很好的完成了我交代你的事情,想要什么奖励吗?”
李蔡侯一愣,然后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双手交握,拇指在上下的搅动着,“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
风闫放下施研,看着李蔡侯,也没问他为什么,“当然可以。”
11点整到了,亚莎广场的婚礼消失,只有一地的宾客残骸。
施研身上的婚纱也变回原来的衣服。
风闫拉着施研走了,李蔡侯去把报酬按人头给玩家们后就跟上了他们。
“嘎嘎!”
这时,他们的头上围着一群乌鸦,黑压压的。
有一只乌鸦飞下来,站在他们面前,它居然口吐人言,“你刚刚跳的开心吗?”
施研和李蔡侯不明所以,但他们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就怕对方要嘎人。
风闫:“嗯,很开心。”
乌鸦飞到风闫的肩上,“那下次换我和你跳,好吗?。”
风闫摸了摸乌鸦的头,“乌鸦?”
是昨晚的那人吗?
乌鸦点头,“我会过来找你的。”
风闫在想那他们两个谁跳的男步,谁跳的女步,哪想他居然说出来了,乌鸦说都可以。
风闫很好奇,他们以前的关系是有多好才会跳舞,而且男步女步都可以。
我是位绅士直播间:
“说真的,看到乌鸦让我想到了那个人。”
“我也是,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
11点30分,7号楼某层楼,某个户主家里进了乌鸦。
风闫他们再一次的在超市会面。
“这个副本应该就要快结束了。”于城道。
吕竹附和着他。
晚上。
21点整一到八栋楼都进了乌鸦。
一群乌鸦像土匪进村一样大喊大叫,吵的难以让人入睡。
乌鸦在楼里叫了近半分钟才出来。
整个公寓区都被一团看不见的黑气所笼罩,它弥漫于上空像一只无形的手把所有玩家抓在其中。
公寓楼里哪栋楼关灯的,此时都一个个的把灯开。
里面开始传来谩骂的声音。
一句比一句恶毒。
他们开始大打出手。
乱了乱了都乱了。
所有人都疯了一样群魔乱舞。
只有2号楼没有什么事,因为在李先生的婚礼里,风闫最后把所有的宾客也就是2号楼所有的住户都给杀了。
所以,现在2号楼除了玩家没有其他“人”,他们通过窗户看着其他楼的人都发生什么。
里面的“人”开始攻击玩家,不管玩家有没有“看到”,他们无差别的攻击着所有人,自己“人”也不放过。
不,现在已经没有自己“人”了吧。
十二时辰预兆,现在是亥时,是有口舌争斗之事发生,甚至已经上升到了邻里之争斗。
现在只要2号楼的玩家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楼层,只要等时间一过就好。
但他们有的人是和朋友或者是组队下的副本,所以,他们有的会过去帮忙救人。
比如说风闫和施研两人。
“您这是什么意思?”吕妈看着把她家破坏不少的隔壁阿婆。
阿婆气焰嚣张道:“什么什么意思,我家乖孙说了,你儿子今天打了他,快,让吕竹出来!”
吕竹从卧室出来,乌鸦刚叫完这就被“人”找茬。
他走到阿婆面前看着躲在她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的小男孩,“你说我今天打你了?”
小男孩没有说话,他把脑袋缩了回去。
吕竹一把推开阿婆对着小男孩就是一顿输出,“你都说我打你了,要是我不坐实都对不起你!”
阿婆惊叫着让吕竹放开她乖孙。
吕竹打完才还给阿婆,说她不会教孙子他来教。
气的阿婆浑身冒青烟,眼球凹陷,身体开始变瘦,最后成一个皮包骨。
她看着吕竹,“你这个有娘生,没爹养的贱骨头居然敢打我乖孙!”
在阿婆要打吕竹时,吕妈浑身冒着黑烟,眼睛充血的看着阿婆,“你怎么敢这么说我儿子!”
阿婆和吕妈打了起来。
吕竹看着小男孩脸色变得青灰,嘴唇苍白。
小男孩对吕竹露出獠牙,手指甲变得细长,吕竹一下又一下的躲过小男孩的攻击。
小男孩因打不到吕竹而愤怒的尖叫一声,“啊——”
吕竹一只手捂住耳朵,一只手拿出喷火枪对着小男孩喷一枪。
火焰烧着小男孩,他在地上打滚叫着奶奶。
阿婆看到小男孩被烧,她心疼的过去想要扑灭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