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被扯走了,还在那里嘟囔着,“老大不至于那么小气,别拉我呀,不至于不至于……”
他正这么说着,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沉一把拽过曼的手腕,脸色很不好的拉着她往曼的木屋里面走。
砰的一声门都关了。
只留下一片安静和一阵风,刮着几片树叶从大家的眼前飘过。
拉扯脉的熊和黑子松了手,对着他耸耸肩膀。
好像是在说——看到了吧。
脉真是目瞪口呆。
他和沉关系还算不错,一直觉得沉老大是那种情绪稳定、能扛事的人。怎么现在,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情,就发火了。
还好还好。
脉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幸好黑子和熊提前把他给拉扯走了,不然老大的怒火对准了他,也太可怕了。
木屋内。
沉把门关上好,冷漠的面庞虽然表情很不好,但并没有冲着曼发脾气。
反而努力压抑着心中酸酸的感觉,让曼坐在椅子上,“你休息休息,等下再出去。你的活,我帮你干。”
沈采曼能不知道自家男人在想什么嘛。
沉转过身,他的兽皮好像不太合身。
宽厚的后背一小部分露了出来,腰窝看起来十分的性感。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好笑的戳了戳他的腰窝。他敏感的颤动了一下,转身瞪了她一眼,一把抓住了她调皮的手指头,“别闹我。”
低沉的嗓音配合着他姣好的身材。
沈采曼要是不闹,那就不是她了。
他越是这样别扭,她越是笑嘻嘻的刺激着他,“怎么啦,吃醋啦?吃醋就承认啊,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伴侣……”
沉没来得及高兴。
沈采曼的眼珠子转悠了一圈,故意的感慨道:“哦~我忘了。我们还没有举办仪式,所以不算伴侣,哎呀呀……啊。”
话音未落。
她就被一股力道拽了起来,紧接着转了个圈,脑子里面都转不过弯。软软的屁股就坐在了一双健硕的大腿上,她低头看了一眼。
沉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然后他自己坐了下去。紧接着,又把自己给拽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采曼可不怕这一套。
她嘟着小嘴,上面吃了点雌性摘过来的蜂蜜,现在水润润的,还有点甜,“我今天吃了蜂蜜哦~”
沉双眸微微下沉。
“我们还没举办仪式。”
“……”
居然用他的话堵死她。
沈采曼不高兴的抱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亲了过去,“那我不管,反正我要亲你。”
沉十分的乖巧老实。
任由着她亲着,整个一个老实孩子。
她作为主导,而沉配合着她。
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听到沉低沉着,带着诱惑的话语,“曼,你知道我的原型是大老虎吧。”
沈采曼疑惑的半眯着双眸。
明明是她主动的,却被他亲的双眼泛红,眼角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红,十分的艳丽好看。
声音也变得甜腻腻起来,“知道啊,是一只漂亮的大老虎。”
沉皱了下眉。
他更希望曼说他的原型是凶猛的,不过漂亮也行,反正是夸奖的。
“我们举办仪式,你就得接受我的原型,跟我……你知道吗?”
最后的一句话有两个词语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沉故意没说清楚,还是她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听的不清楚。
沈采曼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
她现在只想和沉贴贴。
“知道啊。”
沉微微笑了笑,眼中的温柔渗透出水来,却又带着一点得逞,“所以你愿意是吗?”
“对啊。”
跟沉结婚,这有什么不愿意的。现实他们都结婚了,小世界当然也要结婚啦。
“这可是你说的。”
沈采曼依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所在,开心的点头。甜腻的缠了上去,粉嫩的唇瓣抵靠着男人性感的薄唇,“我、说、的~”
沉不再多说什么。
一只大手摁压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大手则是掐着她细软的小腰,死死的亲着她,带着一丝霸道和凶狠。
两个人在木屋里面亲了许久许久。
久到沈采曼又支撑不住了,为什么说又呢?因为她的接吻技术还有肺活量远远不如沉,每次都是她挑衅,但是最后被欺负的总是她。
欺负的泪眼汪汪。
“你真讨厌。”
她实在是受不住了,以为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沉就爽快的松开了她。
沈采曼软弱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温暖的怀抱。一只小手隔着兽皮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腹部。
沉一言不发的掀开了自己上半身的兽皮。
八块腹肌配合着小麦色的肌肤,有点像是浅色巧克力,一块一块,跟垒砖头似的。
“给你摸,别生气。”
沈采曼脸一红。
她是很爱摸腹肌,但是她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沉发现了也就算了,居然还拿这招诱惑她,她是这种会被蝇头小利诱惑的人吗?
哼。
沈采曼毫不犹豫的把小手伸了过去。
沉低着头。
看着她纤细白嫩的小手,落在他浅色的肌肤上。
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小小的细细的,跟他很不一样。她雪白的如牛乳的肤色也跟他小麦色的肤色有很大的不一样。
两种颜色,两种状态,碰撞在一起。
沉的脑子里面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十分的冲动。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仪式给举办了。
沉漆黑的瞳孔慢慢的转变为了金色,淡漠的目光,逐渐的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起来。
但是他得忍。
不过没关系,等到仪式那天……
曼欠他的,都得给他还回来。
既是她自愿答应过的,绝对不能反悔。
太阳神在上。
*
另一边。
雀和威带着其他兽人郁闷不已的回来了,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去的时候多开心,回来的时候多郁闷。
“你们回来了,总祭司正等着见你们。”
其他兽人回去了,由雀和威背着背篓就过去了。路过的时候,背篓引起了其他兽人的注意,一个个的都好奇那是什么东西。
总祭司的地穴里面。
他眯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背篓,研究了半天,沉思的皱起了眉,“跟雅和教大家的编织法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