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派六名弟子将风逸然、露悠悠、李令月、刘渊如带到一个小独院后,便解开了捆住四人的绳索,随后,便纷纷退出小院而去。
麒麟子最后离开小院,带上门的同时也向四人说道:“你们先在这院子里待着,早晚饭会有人给你们送来。”
就这样,风、刘、露、李四人被“放置”在了这个昆仑山顶上的小院里。
过了一个多时辰,到了晚饭时间,果然有两名昆仑派弟子送来了四人的餐食。四人饿了一天,没有多想,拿起便吃了起来。
天色渐晚,这个小院正好有四个房间,四人一人选了一个房间休息了一番。
后来几日,依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每天早晚都有专门的昆仑弟子送饭进来,除此之外,再没有过多的人来打扰他们。
到了第八日,被关了八日的四人终于忍耐不住了,待送饭的昆仑弟子进来后,便将其扣住,仔细地询问了一番。
风逸然朝其中一名昆仑弟子问道:“不知贵派一直将我们一行四人关在这里是何意义?”
那昆仑弟子答道:“这个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我只知道有人走漏了风声,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大师兄抓到你们四人一事。昨天那崆峒派的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与我们起了些冲突,动了点手脚。”
风逸然听罢,追问道:“是为了怎样处置我们一事吗?”
另一名昆仑弟子解释道:“这倒不是,只是那崆峒派掌门人不争先生带着二十多名弟子来到了昆仑,找我们要华山派两名弟子。”
“掌门师叔说没见过华山派的人,但那不争先生却坚持说华山派的人在我昆仑山上。”
“本来掌门师叔已不想和他过多的争论,但那不争先生出言不逊,竟侮辱我昆仑派老祖,于是我师父当场就和不争先生拼了起来。”
这几日里,院外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四人都不禁听的瞪大了眼睛。
刘渊如着急地问道:“结果呢?结果如何?是崆峒派不争先生胜了,还是你师父胜了?”
露悠悠听到刘渊如问此问题,马上一脚踢过去说道:“你说话能不能有点礼貌!”
那昆仑弟子被四人逼到角落里询问,紧张的抹了抹汗,又答道:“是……是我师父胜了……不争先生打输后,当场就骂骂咧咧地下山去了。”
四人听到是昆仑派何足道胜了,都纷纷高兴的跳了起来。
风逸然、露悠悠高兴是因为不争先生逼死他们师父,而自己又不是不争先生的对手,现在何足道狠狠地打了不争先生一顿,也算是间接替他们出了口恶气。
而李令月和刘渊如高兴则单纯是因为风、露二人高兴,才跟着高兴起来。
那两名送饭的昆仑弟子见四人这么高兴,趁机问道:“各位大哥大姐,我们可以走了吗?”
风逸然笑道:“可以了,走吧。”
风逸然刚说完,那两名昆仑弟子就立刻出门而去。他们前脚刚走,昆仑派掌门人灵宝道人和他的师弟何足道就来到了四人所居住的院子里。
灵宝道人一进门,见四人如此开心,笑道:“哟,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风逸然等人见灵宝道人到来,立即收住了笑容,拱手敬礼。
灵宝道人见状摆了摆手,说道:“如果还有什么客套话就免了,我来找你们是有正事。”
风逸然规规矩矩地站着问道:“不知掌门人到来,有何事相告?”此时,风逸然心中已猜到灵宝道人是为崆峒派一事而来,语气表现的很淡定。
灵宝道人摸了摸胡子,说道:“我和我师弟就贵派前掌门云克先生和二位在中原的‘所作所为’进行了多日的分析,此事件疑点重重,处处都像是故意设下的圈套。”
这么多日以来,风逸然、露悠悠二人头一次听到有大门派的掌门人替自己和师父说话,大为震惊,立即跪下谢道:“多谢掌门人为我们华山派说公道话!”
灵宝道人接着说道:“我与你们师父云克先生也算是有些交情,我清楚他的为人。但现在江湖上所传的各种证据确都只能指向华山派,这让我们很难做。”
风逸然、露悠悠二人听完,心中紧张无比,如此寒冷的天气,身上却在不住的冒汗。
二人心中不断地琢磨着灵宝道人的话语,试图分析出灵宝道人究竟是否站在自己这一边。
灵宝道人见二人如此紧张,又说道:“你们二人不必紧张,我与师弟已经商量过了,我昆仑派可以当做没有遇到你们,放你们下山自己搜集线索,找出真凶。”
风逸然、露悠悠二人听到此话,心中大喜,立即起身说道:“多谢掌门人……”
二人话还没说完,灵宝道人又接着道:“但是我们有个条件。”
风逸然牙齿不住地打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掌……掌门人但说无妨!”
说到条件,灵宝道人表情稍微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说道:“江湖上危险重重,崆峒派的人已经确信你们二人来到了昆仑,如果你们轻而易举的便被崆峒派的人抓到,我们昆仑派可就不好解释了。”
“所以,我给出的条件是,你们四人与我派大弟子和二弟子比武,如果能胜的了,我们便放你们下山。如果输了,也没关系,你们就在我昆仑山上住着,勤练武功,吃喝都少不了你们,直到你们胜的了我派大弟子和二弟子为止。这个条件如何?”
四人听完,心中都是一惊。李令月、刘渊如心道:好家伙,要是输了我也要搭在这里?
而风逸然、露悠悠的心中更是焦急,二人都曾见过那昆仑派大弟子麒麟子和二弟子紫冥子的实力,这两人的实力甚至已经在许多江湖小门小派的掌门人之上了。这如何胜的了?
但是又一想,答应这个条件,还有机会下山而去,如果不答应,那岂不是要永远待在这昆仑小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