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宴安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但他害怕这事过多牵连自己,还是想要尽可能地推卸责任。
黄宴安说:“陈文祖母的死,主要是彭怀州导致的,因为当时是彭怀州配置的药方,结果他祖母吃了后,就被抬入了手术台,最终死在了手术台上面……”
韩警官当然明白黄宴安这是在尽可能的撇清自己。
韩警官便直接指出了他们的最大问题:“我们调查了你们三个,你们也在事实上一年前就应该在美国的监狱服刑,为什么现在能在这里?”
黄宴安瞬间慌了,黄宴安吞吞吐吐:“这个……我……”
韩警官提醒他:“不要想着蒙混过关,你们的案底我们都是能查的到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样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黄宴安的腿不自觉的因为恐惧抖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按住大腿:“是……是彭怀州找了不知道什么人,把我们给替换出来了,所以……”
韩警官厉声质问:“不要给我打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刚刚撒谎,你,彭怀州和何坤,三人的关系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同事或者朋友,你们常年混迹在一块,会不清楚当初彭怀州找的什么人把你们捞出来的?”
一种窒息感让黄宴安有些喘不上气,见警方对他们几人的调查已经到了这一步,黄宴安也只好继续老实交代:“是彭怀州的叔叔,不过,据彭怀州后来和我们说,他的叔叔在把我们搞出来之后,没多久自己就被抓了……”
韩警官想到他们在这家医院的所作所为,以及之前林杨提醒他的话,‘是背景硬,还是给的多……’
韩警官问:“你们几个,之前或者现在有没有加入过什么组织?或者是有什么恐怖组织的人找上你们了?”
黄宴安想也没想就否认:“什么组织?我从来没有加入过任何组织,也没有什么组织来找过我……”
韩警官却并不相信他所说的:“真的吗?”
黄宴安继续矢口否认:“我真的没有加入过什么组织……”
韩警官便问了一个关键性问题:“据我所知,你们在红江医院曾出现过一次重大的手术事故,可你们只是被院方调离了手术科室,到了其他科室,你们甚至还成为了科长,是你们医术精通,还是另有蹊跷……”
这话瞬间就把黄宴安给难住了,支支吾吾:“是因为……我不知道……那是院方的安排,你情我愿的事情……”
韩警官却是冷笑一声:“我看不见得吧,你们几个无论是从医术,亦或是资历,社会背景乃至于经济条件,都不占优势,红江医院作为红江市的大医院,怎么会留下,你这么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呢?”
黄宴安感觉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竟然用略带威胁的口吻和韩警官说:“我要请律师,我要告你恶意诋毁我的人格……”
这话直接又把韩警官给逗笑:“可以,完全可以,等你的律师到了医院门口后和我说一声,我让人把你的律师给你带进来……”
韩警官的话瞬间让黄宴安没了脾气,只能无助地说道:“我和医院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韩警官坐直身,严肃地问:“我再问一次,你们三个人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给你们罩着,才让你们几个东西在红江医院混得风生水起?”
黄宴安依然一口咬定:“没有……”
这时一位警员以及一位拿着抽血仪器的护送走了进来,韩警官对黄宴安说:“现在我们需要抽取一点你的血液进行检查,还请你配合。
黄宴安想要抵抗,不料被那警员给按住,护士快速从黄宴安手臂抽出了一点血。
韩警官说道:“医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非常时刻,还希望你不要见怪,我们怀疑你就是毒蛇组织的一员,抽点血化验……”
黄宴安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那位警员手中针管里面的血液,见此状,韩警官大致也能明白什么,缓缓起身离开了这里,并安排两位警员进行暂时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