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对徐天赐说。
“徐大人,你来说说,你这个表哥身边最信任的参将护卫在不在门口啊!”
徐天赐没有丝毫犹豫的对唐寅说。
“成国公左参将王二麻,国公府护卫周全英是表哥最信任的人!还有锦衣卫千户尚元清,也是表哥安插在我身边的细作!我看到他们今天在队伍里!”
随后,这几人就被传唤进了后院,当他们看到这几个大人物都被绑着,他们下意识的去拔刀!但是特遣队的枪已经顶在他们的脑袋上了。他们亲眼见过这铁疙瘩的威力,再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了。
“你这个小王八蛋!这是污蔑!是胡乱攀咬!”
朱辅有些绷不住了,而这个时候,王二麻,周全英,尚元清已经被脱下了铠甲外衫,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你去问问里边抢救的如何了?”
“是!”
唐寅吩咐之了下去,片刻之后,队员回来复命。
“已经抢救回来了!目前还算稳定。”
“好!这一次医护队员是立了大功了!去把那个车推过来。”
唐寅指了指停在屋子门口的一个小推车。
“是!”
然后队员开始把车推了过来,然后就开始布置设备了。
“诸位,我向你们介绍一下,这个东西呢,可以把濒死之人从阎王殿拉回来。方才,国公爷昏厥,这个东西也起到了作用,现在国公爷算是救回来了。但是,这个东西也可以让身体康健之人生不如死。”
这几个被控制住的人一头雾水,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还能这么折磨人?死不让死,活也不让活?
特遣队布置好了设备,唐寅说道。
“这样,先从细作开始,我最讨厌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把尚元清给我绑了!”
“是!”
很快,一把椅子,一圈铁丝,直接把这个徐天赐身边的细作帮起来了。
唐寅继续问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该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就饶了你。”
“我什么都不……”
这货还没说完不知道说完,唐寅直接启动了电击装置。只见此人开始翻白眼,吐白沫,全身青筋暴起,被绑得死死的身体正在毫无规律的抽搐!
“其实啊,你个细作,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单纯的想演示一下这东西可以做什么。诸位请看,这东西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的外伤,但是他现在承受的伤可是要比刀伤更加痛苦。”
唐寅慢条斯理的介绍,因为这个蓄电池的电量不大,这种电击并不能致命,在唐寅断了电,尚元清依然可以开口说话。
“我说……我说……我是细作,我是朱辅的细作!”
这个时候眼前的几个人都傻了……尤其是成国公身边的两个参将,只有徐天赐眼前一亮,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刑具!哈哈哈哈!朱辅!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哈!”
一旁的徐鹏举已经吓得把午饭都吐了出来。
王二麻跟周全英抢着跟唐寅说。
“大人!大人!都是朱辅!他从小就不服老成国公的决定!他一心想要夺取魏国公守备军都督的位置!他觉得老成国公不应该把南京的统兵大权拱手给自己的女婿!”
“对!大人!朱辅他根本不懂领兵!但是一心想着篡位!之后府上来了一个宁王的谋士!一个叫玄雀的先生!这个人给朱辅出谋划策!毒害徐璧奎!毒害魏国公!在魏国公府安插下人!都是玄雀给朱辅出的主意!他朱辅就是个蠢驴!大人!小的不敢欺瞒!”
这个时候府上的下人也都吓傻了!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刑具。老管家也从屋子里出来,唐寅对他说道。
“老人家,世孙院子里的下人带过来!”
“是!来人!去世孙院子把那些狗东西带过来!”
片刻,徐鹏举院子里的下人都过来了!唐寅说问道。
“你们来指认!”
于是王二麻跟周全英点了几个下人。
“大人,这几个人是我亲自安插的!没错的!”
“来人!请他们坐!”
这些人看到椅子上的尚元清,已经没了人样了,全都尿湿了裤子。但是唐寅却没有罢手,很快,几个人被铁丝固定成了一圈,背靠背,谁也动弹不得。
唐寅通了电,这些人也开始抽搐,唐寅这下没有持续太久就断了电,然后这几个下人就都招了。
绑在椅子上的朱辅这下是真的坐不住了,他开始歇斯底里的挣扎,试图从椅子上脱离,但是无济于事。
“成国公,你这是何苦呢?你父亲把守备军的大权交给魏国公还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唐寅说罢,起身对老管家说道。
“老人家,准备纸笔印泥去吧!这些人的供词会送到陛下面前的,我相信陛下会给魏国公府一个公道!”
真相大白之后,徐鹏举与徐天赐被松了绑,叔侄二人赶忙跑进了徐辅的屋子里,见到了父亲已经睡去,又走出屋子,跪在了唐寅面前。
“大人救命之恩,我叔侄二人此生必将涌泉相报!”
唐寅表示很无奈。
“你们以为这只是你们家的事情吗?牵扯到宁王的事情就没有这么的简单。魏国公府不能倒,这也是陛下的意思!勾结朱辅的文臣,还有那个成国公府自称玄雀的谋士才是关键!”
徐天赐赶忙说道。
“有母亲跟鹏举守在父亲身边就好了!外边的事情交给我!我这个指挥佥事不是白干的!”
这个时候,徐鹏举的母亲跟着国公夫人王氏一起来到了内院。徐鹏举的母亲与国公夫人拉着徐鹏举再一次向唐寅跪拜下来。然后其他家眷也都一起跪了下来。
“感谢大人救了魏国公府……”
唐寅赶忙把王氏扶了起来。
“国公夫人这可使不得!学生也只是奉命行事之人!”
王氏看了看徐鹏举母子,然后说道。
“魏国公府今后就劳烦大人照顾了!老身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是这金陵的是非,老身跟着老爷看了这么多年!老身相信,就算是成国公这样行事,也只是受人哄骗,并不是他的本意!姐姐三十一就病死了,老爷难过多年才肯取我这二房!我们这些勋臣都是大明的柱石!还请大人一定要彻查此案!万万不能让这天下勋臣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