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在今后的几日变得很有精神。检查了一下飞船所需的物品。亲自喂小衡星奶水后,小心翼翼的将孩子递给了李沐儿。
李沐儿却是冲着康婉宁一笑,康婉宁顿时脸红了起来。
“山上有什么事,随时让忠儿上山。”
银河说罢,与康婉宁下山往衡州而去。
衡州河沐书院,鹿山安一直在为书院忙碌。银河这次来,就是来提醒他,武昌的乡试要开始了!
“庄主您怎么来了……”
鹿山安正在书院忙前忙后,跑了几趟才抬头,而银河已经站在这里有一会儿了。
“我是劝不动你这孩子!这不,把庄主请来,我看你可还有话说!”
齐瀚话里带气,气的就是鹿山安这小子实在是对乡试不上心。银河接着齐瀚的话对鹿山安说道。
“你恩师带着特遣队去拼命,他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学业。山安啊,伯虎兄当年因舞弊案含冤,之后身败名裂。他是很在乎你这个文徒弟的。”
“恩师如今是特遣队统领,所向披靡!就连师弟孟澈也是勇猛无比!庄主我……”
“怎么?你要放弃你当初得理想吗?山安,你可知我们衡州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
“我知道!是缺少精通科学的读书人!庄主,我现在就在研究怎么招生呢……”
鹿山安话没说完,银河打断了他的话。
“错!我们最缺的是朝堂之上的人!山安,你是鹿家人!是河沐庄的中流砥柱。书院招收的子弟再多,也不能代替你去朝堂之上与众臣对峙。你是带着鹿家村,带着河沐庄的精神入朝为官!这显然比你在这里招生更重要!”
鹿山安恍然大悟,他恭敬一礼。
“庄主所言极是!都怪学生愚钝!”
银河笑着拍了拍鹿山安的肩膀,然后说道。
“好啦好啦!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知远兄做山长,有什么好担心的。从今天起,你跟我到衡州府宅不许出门,我对你进行强化训练!我保你逢考必过!怎么样!”
“庄主之言,山安岂敢不信!我这就去准备!”
“都给你准备好啦!你什么都不用带!跟我走吧!”
到了衡州银府,银河是真的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朝历年的科举优秀作品,只要是名留青史的优秀八股,银河通通都印成了书。书房应有尽有,就连吃饭睡觉都在书房。除了如厕与洗澡,鹿山安都在抄书!除了抄书,还有就是对八股文的解构,通过拆解八股文,让八股的套路从繁杂的字里行间中浮出水面!总之这一切,都是为了通过考试!作为应试教育出身的银河,这些内容他银河可太熟了!
以鹿山安的天赋,银河只需提供这样一个环境,按照规定时间产出八股,然后将这些作品拿给河沐书院的教书先生进行品评。是好是坏,高下立判。
几日之后,银河布置好了鹿山安复习计划,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康婉宁也终于找到了机会,与银河好好的腻在一起。
小衡星的出生令康婉宁的触动很大,在此之前,她从未认真想过做妈妈这件事。如今,她觉得这的确是一件重要的事。
同样,银河也清楚康婉宁的心事,只是银河并不想把这种看做是传宗接代的任务。所以银河有意避讳这个话题,他只想趁着二人在衡州的这段时间,顺其自然的发生。
就在二人讨论这几日去附近哪里游玩之时,左途来了。银河是真的气,左途来寻自己,准没好事!
“银兄,岳州的道士,你听说过吧!”
“怎么?那岳清观观是哪位大老爷的金银宝库?”
听银河这么说,左途白了银河一眼。
“如果是,那抄出来的金银也不是你跟我的!……哎呀,说正事儿。前几日,港口出现了很多岳清观的道士,他们一直在四处打听银兄的下落,这事儿不简单!”
“寻我做什么?”
“不是寻你这个河沐庄庄主的!他们寻的是悬河道长的!”
银河这才明白,为何河沐庄的人没有把此时事报到作战中心,就是因为悬河道长之名,连河沐庄都少有人知。
左途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至于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只能等他们见到了悬河道长之后才能够知晓了。目前来看,确实是来者不善!毕竟,在湖广一地岳清观在百姓之中的名望还是很高的。”
明朝这个时期,不仅是百姓信奉道教,继承正德皇帝大位的嘉靖皇帝,更是历史上唯一一位道士皇帝!银河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看来悬河道长要再次出山了!”
银河打趣着说,又与左途会心一笑。
故弄玄虚这种事情,谁又能玩儿过他银河!通知作战中心重点调查道士之后。大量关于岳清观道士的情报接踵而来!
银河为此事忙了几日,康婉宁也是闲不住,虽然她不是布匹商会的会长,但是她与银河拥有整个衡州商业体系的话语权。她一进商会,这些衡州的生意人就聚过来,大事小情都找她来定夺。
“你们两家都是做桑蚕的老生意人了!年年都为这鸡毛蒜皮的小事闹不愉快!江南的蝉商才是你们的对手……”
银河骑马来到布匹商会的时候,康婉宁正在堂中调解衡州蝉商之间的矛盾。本还是一脸怒气的二人瞬间换了表情!二人赶忙起身,恭敬一礼,连头都不敢抬起。
“见过庄主大人……”
“你们对商会的安排有何不满?”
“没……没有……只是一些小事。”
“对对对,小事……小事……”
二人的语气显然与之前有所不同。
“我夫人还真是辛苦,来了商会还需要为你们解决小事。看来以后我要多来走动走动。二位以为如何?”
“庄主大人……真的是心系百姓!只是这等小事,就不劳烦庄主操心了!小的告辞。”
“小的也没事了,告辞……”
二人已经被吓得浑身发抖了,匆匆行礼,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