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山脚下急切地吹响了口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易水寒眉头微微一皱,他知道这口哨声是一种信号,很可能是与洞中的女修有密切关系。
他的目光紧盯着洞中的女修,只见这女修波澜不惊的面庞上变得红润,眼神中还闪过一丝兴奋和期待。
女修端坐在蒲团上,她的手指轻轻摸索着,好像是在寻找某个特定的位置。
突然,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个位置上,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
就在这时,山脚下的岩壁开始缓缓开启,露出一个暗道的入口,山脚处的修士随即进入。
而洞中的女修微微一笑,她站起身来,往前相迎。
易水寒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位女修,感受着她身上的气息。
易水寒发现,她的气息比之前更加稳定,似乎是这位岩壁外修士的到来为其卸下了心防。
这位女修一直在房间里徘徊,眼神游移不定。
她的脸色时而红润,时而苍白。易水寒心中莫名有种感觉,他觉得这位女修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
突然,洞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女修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所察觉。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山腹之中。
这个人解开了伪装,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易水寒瞪大了眼睛,“贺思泉?!”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不少思绪在易水寒脑海中千回百转,
“贺思泉怎么会来到此处?”
“此处秘密基地是卦云宗还是听月谷的?”
“这俩人是什么关系?”
纵是易水寒心有所想,他也被眼前香烟的场景所吸引,连半残书简也让易水寒尽可能地放出神识,好让其观察地更清晰一点。
贺思泉手按在女修香肩上,不停地说着,“妙语,我可想煞了你。”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神色,让妙语心里一荡。
妙语又是哧哧的笑了起来,“傻子,隔着这么厚的衣服,谁知道你真想假想。不如……不如我……”
说着,她的脸色通红,竟然连话都说不下去了。
贺思泉听了,眼中的贪婪之色更浓了。他说着“这庐山真面目要是让我看上一眼,我也不枉活此生了!”
贺思泉开始动手解开妙语的道袍,三下五除二,直到全部露出来。
妙语柔肩香美,皮肤透红,两座庐山果然蔚为大观。
贺思泉看着她,嘴角渐渐上扬。
“呵呵,看你那副模样,还没有没卦云宗内门弟子的风范,看够了没?”
妙语见贺思泉的呆样,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得意。
贺思泉却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邪恶。
“够了?当然还没有,这只是开始。”
他说着,一手搂住妙语的纤腰,享受着这一刻的快乐。
一翻云雨过后,妙语感到浑身疲惫,她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兜葡萄。
葡萄入口即化,甘甜的味道在妙语的口中弥散开来,令她感到十分愉悦。
稍稍一咬,就有大股汁液涌出,满嘴都是,更是让她感到十分惬意。
妙语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感受着葡萄带给她的满足感。
葡萄的汁液在妙语的口中慢慢流淌,仿佛将她整个人都融化了。
“这就是你们宗门的仙葡吗,拿来尝尝。”贺思泉看着妙语手中的仙葡,嘴角露出一抹贪婪的微笑。
妙语轻轻一笑,“这东西是白吃的吗?我将宗门的秘密基地都告诉你了,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贺思泉听了妙语的话,立刻将手伸入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药鼎。这是他们贺家的祖传宝鼎——守一鼎,曾经帮助他们家族走上巅峰,如今更是成为了他修仙路上的重要宝物。
“这就是守一鼎!”贺思泉自豪地展示着,守一鼎表面呈现出深邃的紫色,宛如深海一般神秘而诱人。
鼎盖上刻有一只飞龙,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要飞腾而起。
“好看是好看,但这宝鼎有什么用?”妙语有些不屑地问道。
贺思泉轻笑一声,“这宝鼎可不是普通的宝物,它可以炼制出灵丹妙药,比一般的药鼎的成功率更高!”
妙语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兴奋之情,她将仙葡递给贺思泉。
贺思泉将其放入口中。仙葡入口即化,甜美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开来,令他感到十分愉悦。
妙语又拿起守一鼎,仔细地观察着。
但妙语忽然说:“郎君可以去了呢。”
贺思泉听到这句话时,有些摸不着头脑,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问:
“去什么?难道不是刚刚去过了吗?”
话才刚说完,他的身体突然间僵硬起来,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颈上的肌肉也开始暴起,牙齿咬得紧紧的,似乎要将它们咬碎一样。
他感到一股强烈的不适,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束缚着,让他无法动弹。
这时,妙语却笑嘻嘻地说:“想要给你下毒可不容易,不趁着你云雨过后,放松警惕的时候,还真不好喂你吃仙葡。”
贺思泉听到这话,顿时感到一阵恐惧。他心中明白,自己已经中了妙语的毒计,仙葡内的毒素已经开始发作了。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妙语拿出一枚丹药,递到自己的嘴边。
妙语一脸冷漠地说道:“这是解毒的灵丹,吞下去吧。”
贺思泉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将妙语递过来的解毒丹药吞了下去。
他感觉丹药在肚子中慢慢消化,身体逐渐恢复,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有些警惕。
贺思泉看着妙语,眉头微皱,心中暗自猜测妙语的用意。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开始膨胀,痛苦难忍。
贺思泉弯下腰,双手捂住肚子,全身颤抖着。他想要说话,但是嘴唇已经变得发紫,无法发出声音。
妙语见状,连忙走上前去,看着贺思泉痛苦的表情,冷笑道:“真是好强的体魄,我放下的剂量甚至不够。不过也是好蠢,真是太好骗了。”
贺思泉听到这话,心中顿时明白,自己已经上了妙语的当,被她毒害致死。
贺思泉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奈和悔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唇已经失去了知觉,无法发出声音。
他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身体开始变得僵硬,想要从口袋中掏出什么,却无法成功。
贺思泉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抽搐,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妙语静静地注视着他,眼中透着一丝悲伤和失落。
她缓缓站起身来表情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仿佛心中既有得意又有悲痛。
妙语银铃般的笑容转瞬即逝,眼中又泛起了泪水。易水寒看到这一幕,心中更是不解。
妙语擦干了眼泪,走到守一鼎旁边,轻轻抚摸着鼎身。
她的手指在鼎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这守一鼎的价值就能让妙语心安理得。
易水寒一直在通风口处窥视着那两人的谈话,心中暗自思量。
他注意到他们在谈论的是一种名为“守一鼎”的药鼎,这种宝物对于炼丹者来说有着极大的帮助。
易水寒心中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药炉远没有这种宝物来得好,这让他更加渴望得到这种宝物,以提高自己炼制筑基丹的概率。
可是还没等易水寒出手,两人就开始内斗起来,虽然在卦云殿的遭遇想让易水寒手刃了贺思泉。
但是这种另类的“狗咬狗”发生,易水寒也是乐见其成的。
既然这名叫妙语的女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出手替听月谷清理门户吧!
他运转灵力,双手握着紫金飞剑,准备发动他的杀招。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从通风口下降,身形如电,剑气如风,向妙语扑去。
妙语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易水寒,慌乱地躲闪着。但是易水寒的攻击速度极快,妙语根本来不及反应。
她被幻剑分影所击中,痛苦地惨叫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
“我愿陪你一晚。”坐在地上的妙语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脱口而出。
易水寒却完全不为所动,祭出三把紫金飞剑,同时凝练出几道剑影,向妙语发动攻击。
剑气如雨,银光四射,让人不寒而栗。 妙语紧紧咬住牙关,她知道这场战斗必须全力以赴,否则就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她也祭出了自己的剑,与易水寒展开了激烈的交锋。
两人的剑影交错在一起,剑气不断爆发,让整个山洞都在颤抖。
妙语身手敏捷,灵活躲避,时而反击,时而闪避,这套月华剑法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灵动非常,让易水寒也感到十分头疼。
但是易水寒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的剑法凌厉狠辣,每一招攻击都极为准确,让妙语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
战斗持续了许久,妙语咬牙坚持,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必须坚持到底。
易水寒也越战越勇,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已经决定了要将妙语置于死地。
易水寒眼神锐利,思考着如何应对妙语的剑法。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方法,急忙招呼还在半空中的仙鹤。
"快来,用你的身躯堵住上方的通风口,遮挡住月华进入山腹。"
易水寒焦急地喊道。
仙鹤听从主人的命令,振翅飞到通风口上,用自己的身躯堵住了通风口。
月华被遮挡住了,妙语的剑法逐渐失去了威力。
易水寒看到自己的操作立竿见影,心中不由得一阵喜悦。
他知道,这下自己有了胜算,可以在这场战斗中占上风。
妙语看到自己的剑法失去了威力,心中也不由得一阵沮丧。
她知道这是因为月华被遮挡住了,自己的剑法无从吸收。
她也知道,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关键时刻,必须想出新的办法应对。
妙语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她掏出了一个葫芦状的法宝,名叫六合葫芦。
这种葫芦能够吸收月华之力,用来制造幻境,让对手无法分辨真假,陷入幻觉之中。 她毫不犹豫地对易水寒使出了这个法宝。
易水寒感到眼前一黑,双脚一软,竟然陷入了幻境之中。
他看到自己身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四周黑暗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他感到一阵恐惧,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妙语看着易水寒陷入幻境,心中不由得一阵得意。
她知道,这个六合葫芦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底牌,可以让对手无法分辨真假,轻易地占据上风。
可是易水寒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他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自己应对的办法。
他知道,这个幻境并不是真实的,只是一种幻觉。
只要自己保持冷静,不被幻觉所惑,一定能够摆脱。
况且自己连冷萱这种金丹期高手施展的幻境都能打破,区区些许黑暗,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易水寒感到自己陷入了黑暗的幻境中,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力来支撑。
不过他并没有失去信心,相反,他感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增强,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支持着他。
就在这时,他猛地一声大吼,运转灵力,召唤出体内的天雷之力。
天雷之力轰然而下,瞬间将整个幻境摧毁,让他重新回到了现实中。
仙鹤堵住通风口,导致没有月华进入,进而六合葫芦也失去了能量来源,变得虚弱无比。
易水寒见状,不禁心中一喜,激发体内的天雷之力,向着妙语所在之处轰去。
但这时,六合葫芦仿佛被某种力量操纵一般,开始疯狂地吸取妙语体内的月华之力。
妙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开始颤抖,连连喊道:“不要,不要……”
然而,六合葫芦却依然贪婪地吞噬着月华之力,让妙语的身体渐渐消失在空气中,最终化为一股无形的气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刚才热烈的山腹中,只剩下易水寒一个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