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干嘛?”
易中海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陈洛问道,眼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我当然要主持正义喽,谁叫我是厂里的车间主任呢,要是让我看到轧钢厂员工的财产受到侵害却被蒙在鼓里,这恕我实在做不到。”
秦淮如的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看来陈洛确实知道了什么,不行,不能让他说出来。
秦淮如用力掐了一下大腿,强行挤出几滴眼泪后眼巴巴地何雨柱。
瞧见秦淮如泪眼婆娑的样子,何雨柱感觉自己心都碎了。他什么时候见到过他亲爱的秦姐这副模样,更加坚定了他替棒梗背锅的决心。
“陈洛,你少危言耸听了,我都说是我做的了,赶紧赔钱就完事了,哪有这么多事啊。”
说完何雨柱还大步向右一跨,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面色狰狞地问道。
“孙子,说吧,你要我赔多少钱?”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雨柱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在手里了,刚想抬头说些什么就和何雨柱那牛眼般大小的眼睛对上了,心中多年被何雨柱欺压而产生的惧怕之情又重新占了上风,当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傻柱,你想干什么?你这是赔礼道歉的态度吗?你是想再打一架吧!”
“陈洛,你继续说,我倒要看看真相是怎么样的,居然让这么多人不顾脸面也要保全他。”
娄小娥挡在许大茂身前,拼尽*全力想掰开何雨柱抓住衣领的手指。像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保护着许大茂。
她现在也是气急了,是他们家丢的鸡!是他们家吃的亏!怎么感觉何雨柱才是急于讨回公道的受害者呢,太嚣张了吧。
原本她也不在意真凶是谁,只要有人赔偿他们家鸡就行,但现在,不把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许大茂看到眼前自己媳妇的身影感动地热泪盈眶,这媳妇没白娶啊。他也紧忙声援道。
“对!对!陈洛,你快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偷老子的鸡。我一定要让他赔的连裤衩子都不剩下!”
“许大茂你…”
何雨柱刚想给许大茂一点教训,就被陈洛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
“傻柱桌子上的鸡确实是偷的,但不是偷的许大茂家里的。”
“今天我跟李副厂长和杨厂长吃饭的时候,发现桌子上菜的份量可是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啊,尤其是那道小鸡炖蘑菇,扒拉开一看,连鸡头都没有,直接就少了一半啊。”
“所以不用我说大家也都明白了吧!就因为这我才说许大茂家鸡不是傻柱偷得,他是从工厂偷得!。”
听了陈洛的话,下面顿时炸开锅来,
“好家伙!傻柱这么狠!居然敢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吃拿卡要,一整只鸡敢截留一半!”
“就是说啊!别的厨师最多在做菜的时候尝尝味道,谁能想到如此胆大包天?”
“怪不得说厨子没有饿死的,不过也不对啊,平常也没见傻柱家吃多好啊?傻柱他妹妹瘦的,感觉一阵风就能给刮走一样。”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秦淮如看傻柱饭盒的眼神都能滴出水了,谁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交易,嘿嘿…”
“喔!”
贾张氏听见别人说的话后脸有些挂不住了,冲着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嚷嚷道:“胡说什么呢?那是傻柱看我们家困难救济我们家的,你们不要造谣生事!我家淮茹跟傻柱青青白白的,什么都没有。”
说完用眼睛剜了秦淮茹一下。
回去再跟你算账!
秦淮茹心急如焚,没有搭理贾张氏
这傻柱是不是真傻啊,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如此鲁莽,这下把许大茂一家都给激怒了,能有什么好?
看到中院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陈洛欣慰地笑了笑,接着说道。
“刚刚各位大爷都说绝对不可能是外人所为,那即除外盗,只有家贼了。我也是在这个院子里长大的,自然知道各位的为人,不可能为了口腹之欲而行偷盗之事。”
众人听到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嘛,他们虽然小气了一点,白眼狼了一点,贪婪了一点,但绝对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好人啊。
“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免有那么一两个害群之马藏在你们之中,各位街坊邻居,群众里面有坏人啊!”
“我提议,我们还是先把院子里有过前科的人调查一下,我相信很快这件事就会水落石出了。”
众人思索了一下,觉得此事可行,连二大爷和三大爷听后也连连点头,觉得此计可行。
那谁有前科呢?众人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贾家。
棒梗!
对,整个大院就是他小偷小摸最多,说到偷东西,大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秦淮如,棒梗人呢?让他出来我们询问他一些事情。”
二大爷眼神一凝,看着秦淮如说道。
“这,这,棒梗他出去玩了现在还没回来。”
“出去玩?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还出去玩你不怕他被人贩子给拐走了吗?”
阎埠贵反驳道。
“阎老西,你咒谁呢,你家孩子才会被拐走呢!呸!”
贾张氏听到阎埠贵敢这样说她孙子,当时就不敢了,蛮横地开始骂了起来。
“不是,我这是举个例子。”
阎埠贵被喷了一脸口水,一边用手捂着脸一边解释道。
“贾张氏,你不要胡搅蛮缠,快把棒梗叫出来。”
二大爷这时也开口说道。
“叫什么叫,没听到我大孙子出去玩了吗?上哪去叫啊!”
贾张氏丝毫不给刘海中面子,直接就回怼道。
这贾张氏不应该是贾东旭的妈,应该是何雨柱的,这混不吝的样子简直一脉单传。
易中海乐得看其他二位大爷出丑,当下坐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刘海中狼狈的样子。
“张丫头,棒梗什么时候出去了,我刚才还看到他在院子里疯跑呢。”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朝这边走来,聋老太太的声音好像一针镇静剂打入贾张氏的血管,让她一下子老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