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不管你吗?”我问完才发觉,我问出小孩子的问题。
“他管什么,他没那资格,也没那本事管,我想要的他给不了,他凭什么管我,有好几次,他就在身边,我照样和别的男人那个!”阿玲愤愤不平地说。
“哪几次嘛!”我看热闹不怕事大,便继续问道。
“我记得有一次比较深刻,好几年前我开档口,是卖早点,有一个原料批发商送货的小伙子,好像是刚出社会没多久,也没读过什么书,总是叫我姐姐,也可能是母性的光辉,他有什么事都对我讲,我和他很聊得来,有一天比较晚了,我老公都上档口的阁楼睡觉了,他来到我的档口找我,看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叫他进来坐,问他什么事。”
“他告诉我,他失恋,和他的小女朋友分手了,人家还在老家读书,有喜欢的男孩子了。听到这事,我便上前搂一下他,安慰安慰他。也可能是我准备睡觉了穿着睡衣,没有穿那个内衣,我们靠得太近,我引起他的反应,不一会,他便提出要求。”
“当时,我又不能把铁闸门拉下来,怕关门声把我老公吵醒了,等一下又开又关,他肯定是会问什么回事。说实话我又不想拒绝,我便把他引到放源料的地方,那个地方也不是很隐蔽,不过晚上还好,外面不认真看,看不出来,我们就在面粉袋上把事情做完,他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没几下就搞定了,原来他和他的小女朋友只是纯真式恋爱。”
“完事后,我便叫那小男孩快点离开,我躺着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对眼睛在阁楼的楼梯上看着我,我便坐了起来,认真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但是不一会,我老公便下来上厕所,还问我干嘛还不冲凉睡觉。”
“这一次虽然生理上没有得到什么满足,但是心里那种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就是那种做隐蔽事让人偷窥的感觉,又怕又刺激,让人很上瘾。接下来,我和那个小男孩纠缠了很久,他来我档口,我经常以叫他上阁楼拿钱为理由,在阁楼俩人缠绵,那时候我家婆也常来档口帮忙,他母子在下面,我和那小男孩在阁楼上面,我承认我那时我是很疯狂,因为阁楼动静大会响,我也不管不顾。”
“你也是厉害,他们也是大度。就没有一个人管你吗?”我好奇的问。
“有管,在暗中管,他们怕明管我会提出离婚,暗中管,就是把档口卖掉,卖掉档口后,我就去打工,打工后遇见人就更多了,那个小男孩也慢慢地失去了联系。”
“其实打工更乱,更迷失自我,我说过3人逛街、多人赶海、换田插秧、换人乘舟、观音点香等等这些就是出来打工时实现过”
阿玲刚说完,我又接着问:“你说的这些,哪一个最好玩,最爽。”
“多人乘舟吧!换田插秧也不错,如果你问我觉得哪个最爽,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能说人与人不同,有的人喜欢这样,有的人喜欢那样,我就喜欢换田插秧,我记得我们好几次,我们几个人很勤劳地去田地里劳作,因为换田插秧可以互相交流种田经验,边耕种边交流经验。”
“不过3个人一起去逛街也不错,这样有情调,慢慢地聊人生百态,慢慢地品味这世间的味道。”
“如果是观音点香,就是文化人才干的事,会品味,一般粗人不会去品香,粗人品香没有耐心。”
看着阿玲描述时这表情真的是欠揍。
我便打了一下她说道:“你的故事可以写一本书了。”
“那肯定的,1都写不完,还有一次……”
我们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直到我们都困到睡着。
第二天早上,阿玲准备离开了。
我犹豫了很久,在心里徘徊了好久,不知道敢不敢问下去的问题,问下去也可能会引起世界观崩塌的问题。
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以前那个炮厂叫什么名字。”
“我那个炮厂叫三塔炮厂,我知道你想了解什么,因为你是孤儿,你听到有关联自己身世的事,可能会有一些不安,不过我告诉你当时在佛山南海,有很多炮竹加工作坊,都是小做坊,一年到头出事的也不少,最出名的是红旗炮竹厂和南海炮竹厂,在当时可以说是闻名全国的。”阿玲说完便走了。
其实我听到三塔炮厂时,有点懵懵的,好像以前听过,也像是听过什么塔。
我在想着要不要回家,回去顺便了解清楚。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感觉到,在外流浪的游子,最怕有回家的念头,因为有了这念头,如果条件成熟,你百分之百会选择回去。
这不,我把车打着火了,下一站和尚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