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一回,上一回说到,琴婶来找我,我们抱着聊八卦,聊到村里铁三角的秘密,原来是这么黑暗和复杂,而且就是因为这种关系,感觉他们的关系更坚固了。
“李利和妃妹的关系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只是李利表面看起来老实忠厚外人不怀疑而已。”
“外表确实是可以骗过好多人的,连毛二应该都不会怀疑,不知道干嘛给你看穿了!”琴婶说完这句话,用手点了点我的脑袋。
“我也没看穿,就是直觉告诉我,说这事不简单。”
我们聊了很久,一直互相摸着,俩人的欲望也燃烧到极旺之处,我们便共赴巫山。
从巫山回来后,琴婶便起来把衣服穿上,整理好发型。
接着突然对我说:“狗剩,我好像怀孕了!这个月的月事一直没来,而且有想吐的迹象,这种情况和我生前面那三个一模一样。”
“不会吧!那怎么办!”这个时候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办。
“那!就生呗还能怎么办!”
“这个是谁的种啊!”
“我也不知道,我们也好了快一个月,我和你模星叔也来,虽然说他不太行,但是也不好说,不过算了不去追究了,生出来都是你模星叔的,你没有份啊!”
“那肯定,那肯定。”
“有点晚了,我要回去了,明天早上你在家等我,我们一起去拉一个新娘。”
“拉什么新娘!”
“你明天等我就行了,反正有钱给你赚。”琴婶边说边走出门口。
好像听人家说过。人生必须自己走过,才能感觉到脚上的泡和看过的风景,别人不管怎么说,都是遥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第二天天没亮,我还在睡梦中,琴婶就敲我的门。
我打开门迷迷糊糊地问道:“琴婶,干嘛这么早!”
“不早了,你快点洗漱!去晚了就没了。”
琴婶有的着急地回答。
“昨天你都不告诉我,我们去哪里接什么新娘。”我边洗脸边问道。
“我们村那个五保户李原来你知道吧!”
“知道啊!干嘛了?他要上你了?”
“发什么癫,乱说啥,他前几天卖了一头牛,有5000块,他看见福老师几千块买的越南妹挺漂亮,他也想要一个,所以托我找找,昨天辉哥叫人来通知我,说今天早上有几个越南妹上岸,叫我们早点去选,去晚了会没有的。”
听完琴婶的话,我抱怨了一句,“你不早说,我行了,出发吧!”
天还没亮没什么,琴婶一路抱着我,我们像一对起早贪黑恩爱的夫妻一样在路上奔驰着。
到了三角楼天还没亮,但是下面已经停了好多摩托车,单车,看见一楼档口灯火通明人头涌涌。
琴婶感叹一声:“完了,来晚了,没货了。”
车还没停好,琴婶赶紧跳下车走进档口,我停好车也跟着进去。
“你现在才来啊!早没了。”
.“没了吗?”
“2个钟头前就没有了,只来了7个女人,刚刚几十个人在,好的炒到1万块一个了。”
“我的天,现在这么贵了吗?”
“也有便宜的,现在里面还有2个,1千块一个。”
“哪!刚刚你又说没有了!”
琴婶一直你一言我一语地和那些来买越南妹的人聊着,我却不出声。
琴婶听到里面还有一个,马上来了精神,便拉我进里屋。
里面还真的坐着2个越南妹,辉哥翘着二郎腿在抽烟,还有一个买客在左看右看,一直想下手又呆着不过。!
琴婶进来时先的辉哥打声招呼,“辉哥,也不留一个给我。”
“红琴姐你别以为给我插过就可以插队,你来这么慢,黄花菜都凉了,还留给你,你咋不上天呢?”
“没有良心的东西,你今天把三角楼搞这么热闹,你不想混了吗?”
“我也没想到来这么多人啊,都怪那个死文杰什么都不懂,谁都通知,等处理完这俩个烂货,我也出去休息一阵子。”
“这两个货什么回事啊!”
“明眼人都看得出啊!有点傻,要不怎么会这么便宜!”
确实是傻人从外表和神态就不一样。
刚刚那个买客听到辉哥这样说,便也走了出去。
这时内屋就只有我和琴婶、辉哥加俩个越南妹。
这时外面走进来一个小伙子,对着辉哥说:“辉哥车到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这时辉哥站了起来,走到琴婶的面前,摸摸琴婶的屁股,琴婶便用手挡了挡没出声。
这时辉哥便说:“刚刚那5个卖了高价了,1800两个一起让你带回去,我跟你说,像这种呆呆的在农村里都不知道多受欢迎,因为她不会跑,农村老头买回去也是为了生孩子而已,又不是拿来比赛。”
琴婶听完后便说:“很多人嫌弃的,怕有遗传,生出来的小孩子会傻。”
“这点你放心吧!越南妹9成傻呆都是因为被打而造成的,基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你回去卖不到三千一个,下次来找我退钱。”
虽然我不出声,但是听了辉哥的话,我便上前去看看那俩个越南妹,有一个确实是全身有受伤的痕迹,但是另一个确实是傻,感觉她都不会自己尿尿。
琴婶听完辉哥的话后便说:“1200行不行。”
“1200你疯了吧!1200我如果出去说一下,你看多少人要,是说是你我才出1800的。”说完又对琴婶动起手脚,这次是摸胸部。琴婶便推开他的手说道:“1500了,一人让一步,我也是为你着想,我先去上个厕所,你考虑考虑。”说完便往楼上走,因为厕所在楼上。
这时辉哥想了想说道:“妈的算了,反正刚刚也大赚了,这俩个算给你一点情份,你拿钱给我呀!”说完也刚着走上二楼。
这时就只剩下,我和俩个傻越南妹在屋里了。
为了打发时间,我左看看右看看她们,她们也时不时看看我。
过了好几分钟,琴婶便下楼了,对我说:“走回去了,带上这两个越南妹。”
突然,我闻到琴婶口气有青草味,便说:“你去洗一下口,好腥啊!”
这时琴婶便打了我几下,“走了,快回去了。”
我们四人走出三角楼时,天已经亮了,外面的人也都走光了。
在回村的路上,我很平静地开着摩托车,虽然摩托车坐四个人很拥挤了,但是我心里一点都不堵,比起上次,我现在轻松多了,可能是不在乎了吧!只要换一个角度看,头顶有片草原是土地肥沃的象征。
回到村后,琴婶叫我直奔李原来家。
单身汉就是单身汉,在家里睡觉都光着全部身子,赤裸裸的一条,我们进去时被吓了一大跳。
琴婶马上叫他穿好衣服,他看见这么多人可能也不好意思,也便赶紧去穿衣服。
李原来的家只有一个房间,吃饭和睡觉都在那里。在外面搭了一个简易的厨房和冲凉房。房间里有一股味,很大的味,我进去没多久就受不了啦!便走了出来,没想到另外一个越南妹也跟了出来。
我便蹲在门口,这时听见琴婶指了指旁边的越南妹说:“来叔,这俩个女的,这个3000,外面那个5000。你要哪个。”
这时李原来,伸手去摸了旁边那个,旁边那个越南妹不知道搞什么鬼,竟然对他笑了笑。我的天,我当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真的是无法理解,一个傻子竟然会笑。后来我想了想应该是痒了吧,所以那个女的笑。
李原来摸完那个后,又走了出来摸外面这个,没想到这个竟然打他的手,李原来自己也吓了一跳,便说:“这个又傻又凶,我要里面那个,那个皮肤滑而且笑得又甜。”
听到这话,我内心非常开心,因为我知道在屋内那个应该是真傻,外面这个是假傻。真傻那个出手了就好办了。
琴婶也是个人精,她肯定是看得出来,所以才做出两个不同的定价。她听到李原来要傻的那个,内心可能也是有开心跳了起来的冲动。
琴婶说道:“好!哪你拿钱!”
李原来,便起身从床上的席子下,拿出一个胶袋,拿出一叠钱,点了3000块交给琴婶。
琴婶拿过钱点了点,刚好3000,收钱后,琴婶便站了起来转身出门,我也去打着摩托车。就在我们刚坐上车,还没开动。李原来便把门关上了。
“琴婶要不我们先别走,先听听顺便看一下春宫图。”我打趣的说道。
“快跑了,收到钱还不跑,人家要退货怎么样。”
“我说你放心吧!这一个月他都不会玩腻的,所以不可能退货,刚刚也奇怪,那个女的为什么会对着他笑,这个女的又打他。”
“这也许就是缘分吧!很奇妙的。”
“你听到他说要那个,你是不是很开心,你是不是也看出那个是真傻,这个是假傻。”
“是啊!刚刚我都开心死了,我还以为那个卖不出,要白白送人了,不过李原来也是适合那种,像这种人家没两天就跑了,不过人真傻假傻外貌神态是可以看出多少来,你看看现在这个,到处是伤,曾经肯定是挨了不少打,所以现在装傻,卖给李原来那个白白胖胖,一看就知道是没有思想的动物。”
“我们去哪里啊!你不会让我自己一直开吧!”
“哦!对对对,顾着聊天忘了,去肥河的家,上次听他老妈说也要买一个越南妹给他。”
“肥河还年轻吧!干嘛要买越南妹,听说他还是一个卖彩绘的,干嘛找不到老婆。”
彩绘呢就是帮戏剧帮做饰品的,卖彩绘呢就是一个专业品类的中间商,要是现在讲行业垂直,他是最够垂直的。
琴婶听见我的不解便解释道:“人又丑又肥,还30多了,你以为父母不着急吗,该买的就应该早点买?”
我们聊着聊着就到了肥河的家。
我们走进去时,只是肥河的妈妈在家做蒲织,肥河不在。
肥河的妈妈看见我们来很高兴,便拿凳子给我们坐,马上去倒水给我们喝。
这时琴婶便指着越南妹说:“如婶,你要的越南妹,我约你带来了,5000块就可以了。”
“这个要去叫肥河回来才行。”说完便叫一个小孩去叫肥河回来。
这时如婶便过来对着越南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拉起手,看见手臂上的伤痕便心疼地抚摸着,农村妇女心软眼泪又不值钱,很快就眼泪汪汪。这个越南妹应该是感应到有人关心她,眼中也有泪花,对啊!对于越南妹来说,这个时候有人关心自己哪真的是比黄金还值钱。
琴婶见状连忙说道:“先坐下,先坐下,等肥河回来再说,这是好事别搞得哭哭啼啼的,让人怪难过了。”
说完便拿了个凳子拉越南妹坐了下来。如婶便也回去继续编她的蒲织,她在编草席子,我们这边的农村妇女没有农活,或者说不干农活的都把编蒲织为辅业或者主业,因为这是当时农村来钱最直接最快的产品,蒲织产品还有席子、扇子、篮子等等,但是大多数农村妇女都是编席子,因席子销量大,编织也简单,单价也较高,按平均价一张席子五元来算。农村妇女一个人一天能编一张,如果小孩长大了点,那些零碎的活让小孩子做,一天能编两张的话,在当时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做蒲织前要把蒲草给捣软,这个环节需要男人来完成,因为当时是要用石头去砸,把蒲草给砸软,但是呢又不能乱砸,万一把蒲草给砸断了,就不能用在织品上了,所以一般都是男人来完成这个工序。
但是也有命苦的女人自己去捣草,她们会拿着较小的石锤,但是特别慢捣一把草就要一个上午,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们命苦呢!这就是命,早已经注定了。
织蒲草席现在农村还有人织,不过现在不用捣草了,直接放在路上给车碾压把草压软,省力又省心。
有人会不会问以前干嘛不也放路上给车压,我买摩托车时,是全村唯一的一辆摩托车,当时哪来的车啊,而且那个时候全部是土路灰尘滚滚的,别说压放下去就不能要了,不像现在是水泥路干干净净,所以很多农村妇女感叹生不逢时。
很多时候,不走出来永远看不到一些事情,命苦的可怜人太多了,自己很想帮一把,但是连自己都顾不了。愿好人一生平安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