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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物是人非(1 / 1)


在新年的环境中,充满着活力和喜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街头的店铺都装饰得五颜六色,彩灯缤纷,把整条街照亮。商店里挂满了红灯笼,灯笼上挂着各种精美的红色装饰品,把整个商店点缀得活跃而有趣。每家商店都在摆放着各种新年特色的商品,满足大家的购物需求。人们走在街上,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手中拿着各种新年礼物,准备迎接新的一年。此外,公园里也是布满了节日的气息,晚上有的人在跳舞,有的在大声的唱着歌,还有的在放烟花,花儿随着美丽地音乐,摇摆起了身子。这样热烈祥和繁华喜庆的节日气氛,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许母一家也被这种氛围所感染,整个屋子都被她们打扮的喜气洋洋。就连从陈静仪家接过来的狗,此刻也穿上了迎新的衣服。

除夕这天,整个城市被一片热火朝天的气氛所笼罩着。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们都沉浸在辞旧迎新、干劲冲天的欢庆之中。

“来了,小泽”许母打开门看见小泽,嘴角抑不住的开心。“不用带那么多的东西”接过他手里满当当的东西,请他往屋里坐。

许星然从客厅走来看见他很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我爸妈今年不在家里过年,阿姨看我一个人就让我来了。”

许星然把他拉到一边,警告着他不许在家和她走的太近,她现在还不想让母亲知道他们的情况,示意要他之后就故意地走开。

“阿姨,需要我帮你什么吗?”他走进厨房,顺手拿起旁边新鲜的菜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一边拿过他手里的菜,一边推搡着他,“你就和然然一起聊聊天,看看电视就行了。”把他推出了厨房,关上门。

李洋泽被推出来,无辜地看着许星然。许星然笑着让他过来,李洋泽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正专注地看着电视。客厅里只有他们和电视机里播放的声音,又看看关紧的厨房。

他忍不住地偷偷看她,眉目清绝,皮肤白净,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神情温和,沉默不语。李洋泽没忍住在她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又迅速地做回原处。许星然反应过来后,嘴角忍不住地微微上扬,随后又警觉性地瞥了一眼厨房,没有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后,很快脸上便泛起了羞涩的红润,渐渐地蔓延到耳后颈间。

“你干什么啊,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看着她又羞又一脸要生气的表情,怎么会这么可爱,李洋泽心想。很快就摆出诚恳的表情,“对不起,我错了”,许星然听到他认错,双手抱拳,故作生气的看着他,“错哪了。”他也忍不住地想逗逗她,“哪都错了,你能原谅我吗?”许星然成功被他逗笑。

两人在客厅打打闹闹,直到晚饭做好。“阿姨,您做的菜还是那么好吃?”许母听到小泽的夸奖,心里乐开了花。“多吃点,多吃点”起身往小泽碗里又夹了好多菜。李洋泽吃着未来丈母娘给夹的菜,心里幸福感满满。

“小泽啊,好久都没看到你了啊”吃过饭后,三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有意思的春晚。许母突然开口,眼睛已经瞟向了远处,像是想起陈久的回忆。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惆怅的神情。“我们那次离开之后,整整四年都没有再见过面。期间,阿姨也找过你们,可是那时候我……”许母还想说下面的话,可是却被生生噎住,眼眶也渐渐红润。

“那时你们离开之后,我和奶奶都很舍不得你们,我劝说着奶奶搬到济市来住。可是她不愿意,直到我上大学时,她因病去世了。”许星然是看着他说完的,他是平静着说完的,脸上也看不见任何的情绪,他在话语间,他的眼眸也仿佛染上了忧伤的情绪。许母眼眶也慢慢湿润,一下子失声痛哭起来,许星然也轻轻地安慰着母亲。

她忙给李洋泽道歉,随后擦干眼泪“你说大过年的我说这些干什么啊”。并拉住他的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远处,已经有烟花响起,许星然连忙转移这伤感的话题,拉着李洋泽就往天台跑。

许是跑的太急,许星然拉着李洋泽到楼下时,微微有些喘息,随后平复好后。对于母亲勾起了一些伤心的回忆,许星然还是很抱歉的,她面对着李洋泽,“对不起啊,讲起你的伤心事了”。看着他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自己。她的心里更加紧张,微微抿紧了嘴巴。李洋泽笑了,“不用说对不起。我并不把它看做成我的伤心事,阿姨讲出来,我反而会开心。”

随着新年钟声响起,李洋泽紧紧牵住她的手,两人在天台上彼此相拥。

两人互道完新年快乐,李洋泽宠溺地看着她,再一次温柔地,“新年快乐”,许星然有些不解,“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为什么还要再说一遍?”

“这是迟来的祝福”。只见他说完,许星然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心中一颤,鼻子也开始酸涩。“你知道了?”她强忍住泪水,眼睛也湿润起来,“你原来知道了。“她此刻说不清是委屈还是开心,躲进李洋泽的怀中哭了起来。李洋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待她好一点,轻声安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一直想回复你的,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那时的我很想躲起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是你的消息,我才走了出来。”

“不哭了,然然”。他轻声安慰道,许星然渐渐地哭声止住,他轻轻抬起她的头,擦掉了她脸上的泪水。看着湿漉漉的眼睛,吻住了她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细碎轻吻,使得她渐渐沉迷其中。从眼睛到鼻子一直到嘴巴,两人呼吸相交,她能感觉到他的喘息突然重了起来,慢慢撬开唇齿,久久的吻,他看着面前人,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刻所有的烟花都仿佛在为他们而绽放。

凌晨两点,刚吃完饭的姜戈。毫无睡意,窗外还在绽放的烟花,渐渐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认真回忆了自己从他进警校时就没有和家人在一起过年,直到家人离世。

他想的有些烦躁,拿起桌上的烟抽了起来,姜戈烟刚吸到一半,电话铃声响起,“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你快出门看看”说完就挂了电话。姜戈吸完剩下的烟,才站起来去开门,“surprise”一大堆烟花出现在姜戈的面前,看着赵彦举着烟花被完全挡住,手也忍不住的颤抖着,他哭笑不得。姜戈接过后,刚要踏进门,就被赵彦拉出来,“进屋干什么,直接在外面放了。”姜戈移到屋外,看着一箱子的烟花,不知从何下手。赵彦见他犹豫不决,直接拿出一盒小星星递给他,姜戈嫌弃地抽回手,“这么幼稚,这些都是小孩玩的”。赵彦点起一支小星星,“你懂什么,小孩玩的好看”。只听见滋滋滋的声音,烟花真的像星星一般,好看极了。

再直到所有烟花放完,两人回到屋子,赵彦看了看整洁的客厅,“你还会收拾房间。”姜戈看着他打量着自己的房子,“过年不就要收拾收拾”,转头去厨房拿了杯子,倒了杯水,“你这么晚找我就为了放烟花?”

赵彦接过水,“我这不是陪你过年吗”

“现在都凌晨三点了,新年已经过了”,姜戈举起手机站在赵彦面前,毫不留情地说道。赵彦看着上面的时间尴尬地笑了笑,“你这不是还没睡吗?”姜戈不理他,径直走到卧室。

赵彦跟着他来到卧室,见他躺在床上,“你现在要睡啊”,“不然呢,我困了,你请便吧”。“别啊”拉着姜戈的胳膊,把他捞起来,姜戈被他弄的有些烦,反手把他抱在床上,压制住他,“不走,就睡在这里吧”松开他,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过完年后的几天,李洋泽和许星然驱车来到了以前的小县城。随着刹车声的响起,两人下了车,来到了一片墓园。李洋泽带着许星然来到奶奶的面前,看着墓碑上奶奶脸上的笑容依旧和那时候的笑容一样。

“奶奶,我来看你了。”许星然声音有些颤抖地说出口,跟奶奶讲了以后的好多事。讲完后,李洋泽让她到车上等他。半个小时后,李洋泽出来了,上车时,许星然看着他微红的眼眶,想他一定很难受,抱住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离开墓园,她们开车到了县城的路上,一切都好像还没变,沿路许星然看到一对夫妻,看着男人旁边的女人很是熟悉,却又不敢认,跟李洋泽说过后,把车开得越来越近,女人也发现了她们,转头一看,“李雨婷”许星然叫出了她的名字,李雨婷愣了,她的丈夫往她的方向看到了坐在车上的男人,心中多了一丝警戒。

许星然下车走近她,看着她已经初为人妻,肚子也凸出很多,不由的感慨,“你变了好多”。“你却什么都没变。”

四人找了一个餐厅坐下,几人含蓄了一会儿。“你什么时候结的婚啊”许星然好奇地问道,“两年前”

“你怎么不告诉我?”

“当时家里人不太同意,我们就没办婚礼。”

饭桌上,两个男人都沉默不语,各自地吃着饭。突然,李雨婷想上厕所,许星然扶着她走了出去。

李雨婷不觉间眼睛有些湿润,“谢谢你”

许星然看着她要哭的样子,赶紧安慰着,“没事的”

“我以前上学那会儿还说不会结婚,结果现在…”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俩在一起了是吗?”

“嗯”

“之前我还没少在你面前说他坏话,不过看着他现在变得成熟稳重了许多”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愣了一下。看着两人从刚开始的沉默不语,到看见两人握手说笑。“这是怎么回事?”李雨婷问道,李洋泽看到许星然回来,松开手,继续低头吃饭。

“这是我的老板啊,你们居然是同学,太巧了。”

“你是昊耘酒店的老板?”李雨婷有些震惊,在听到肯定答案后,原来他就是自己老公工作的老板。在有孕后,她就辞职做了全职太太,听着老公说他入职昊耘酒店有多开心。昊耘酒店是全国最顶尖的五星级酒店,里面的一个服务员的工资都能比得上普通上班族一年的工资了。

“你就是老板娘吧”想站起身和她握手,许星然有些不知所措,李洋泽只盯着他一眼后,他连忙坐下,扯开了话题。

一顿饭下来,四人也算是聊得很投入,李洋泽把两人全部送回家后,开车驶进了回老家的道路。进到巷子里,碰到了要出门的邻居,阿姨看见多年不见得两人,更是激动万分,请他们到家里做客,他们拒绝了阿姨的热情,他们现在只想去看看家里。

终于看到了以前住的房子,打开房门,客厅,厨房,卧室。一切都还没变,可好像一切又都变了。熟悉的人早已不在了。许星然望着熟悉的家居,回忆起这里的种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有些激动地对李洋泽说:“猫…那只猫呢,橘猫去哪了?”或许是因为太激动,李洋泽边摸着她的头,安抚着她的情绪边说:“猫,你现在已经在我爸妈那里了。”听到答案的许星然稍微地松了一口气。看着墙上的照片,目光渐渐移到一张照片上,许星然想起那时李洋泽头发很长又不愿去理发被奶奶抓住拿起剪发就往头上剪,那时还被她嘲笑了好久,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傻”

“什么?”“我现在发现以前做的事都好傻……”

翻看以前的照片,怀念着以前的事情,一年又过去了,时间就是这样,慢慢的流逝掉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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