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是真的?你可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
李怀德办公室。听完许大茂的报告,李怀德的表情有些凝重。
没想到这个刘胖子,上任才几个月,胃口就如此之大。居然敢瞒着自己,大肆敛财中饱私囊!
“李厂长!这事我有人证物证。这刘海忠看上去忠厚老实,其实就是奸诈小人。每次他都派他儿子,将赃物偷偷藏回了家。只要去他家搜查一下,肯定能人赃并获。”
许大茂信誓旦旦!这可是扳倒刘海忠的大好机会,只能宜早不宜迟。如果刘海忠觉察到情况不对,回家转移了赃物。那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样,你去保卫科带一批人去他家,别让他父子知道。等抄出赃物,我看他有什么话对我说。”
李怀德将手中钢笔往桌上一扔,对许大茂下达命令。这个吃里扒外的刘胖子,真是辜负了自己对他的信任。
许大茂听闻,啪一个立正。转身就去执行!他内心开始狂喜,刘胖子这下看你往哪里跑?
许大茂去保卫科下达李怀德的命令,他召集七八个保卫人员,叫了一辆卡车直奔南锣鼓巷。
到了95号四合院,许大茂让两人看住院子大门,只许进不许出。自己带着剩下的几个,直扑后院东厢房。
整个四合院,顿时鸡飞狗跳。吓得邻居们纷纷回去关上房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现在的局势,普通百姓真是担惊受怕!
现在刘海忠家里居然没人?父子仨人在轧钢厂上班,他媳妇应该上街买东西去了。
许大茂让手下踢开房门,众人一拥而上,开始抄家。翻箱捣柜,就连地砖都不放过,用撬棍全给起了出来。
这刘海忠也太不会藏东西!赃物全放一个大箱子里,被人从床底给拖了出来。
许大茂让人打开!箱子里面有二十多根金条,七八捆大团结,两个卷轴,金玉首饰手表等等铺满了箱子底部。全是便于携带的小物件!
玛德!仅仅这几个月,这老小子就贪了这么多!真是死不足惜!
手一挥,让手下带着大箱子回卡车上。他取过箱子里的成捆大团结,给每人都发了二十张。见者都有份!
而他偷偷的往身上藏了一捆。前段时间他用钱厉害,该适当的回回血。他不像刘海忠,要这些金银珠宝干啥?他只要现钱!
当箱子被摆放在李怀德的办公室,李怀德大发雷霆!这刘胖子真是看上去忠厚老实,其实是贪得无厌!
这刘胖子短短几个月就敛了如此多的财物,就算拉出去公审枪毙也不为过。
可他又想到外甥时常劝诫自己,他在位期间,手上千万别沾血。不然后患无穷!
他冷静下来,让许大茂去将刘海忠叫过来,看他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当刘海忠见自家的箱子,摆放在李怀德办公室。站一旁的许大茂,对着自己冷笑连连。当即,冷汗都吓出来了!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李怀德面前,开始求饶。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他以后再也不敢了,让李厂长饶过他一次。
李怀德当场宣布,撤销刘海忠一切职务,回铸造车间当他工人去。他的那两个儿子,被红星轧钢厂开除出厂。永不录用!
捡回一条小命的刘海忠,拜谢过李怀德的大恩大德,连滚带爬地出了办公室。
李怀德满意地拍拍许大茂的肩膀。这许大茂倒是个人才!短短就几天时间,就破了个贪污大案,为自己挽回了损失。
他当场宣布许大茂接替刘海忠的职务,还让他兼任审案组组长。这人才嘛?就要物尽其用!
这许大茂当即就抖了起来!现在抓人和审问的权力都归了他,他现在的权力,比刘海忠可要大得多。
消息传回四合院。当阎埠贵听说刘海忠因为贪污,被轧钢厂解除了一切职务。被打回了原形不算,两个儿子也被厂里开除。
他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召开全院大会,罢免了刘海忠一大爷的职务。自己担任一大爷,许大茂上升为二大爷。由于实在找不出人来当三大爷,这个职位只好先空缺。
许大茂春风得意!晚上,一个人开始咪起了小酒。房门一响,白玉兰从外面闪身进来。
“这么晚了,不去照顾儿子,跑我这里来干嘛?”
许大茂瞥了她一眼,端起酒盅滋滋咪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她。
白玉兰拴上房门,朝他抛了个媚眼,走过来一屁股坐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颈。
“人家听说你升了大官,特地前来贺喜。咋?不欢迎?”白玉兰凑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贺喜我升官?那礼物呢?”许大茂用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的前胸。
“礼物不是随我一起来了嘛?今晚,让你一次玩个够。”白玉兰挺起前胸,咯咯地笑道。
许大茂兴致被她挑逗起来。他抄起白玉兰的双腿,想来个公主抱。无奈大腿肌肉没这么大的力量,几次都没站起来。
只能拍拍白玉兰的翘臀,两人搂抱着进了里屋。不一会儿,里屋就传出了两人的喘气声。
自从傻柱杀人跑路之后,白玉兰被监视居住一个月,公安也没掌握到她的有什么犯罪证据。
她跑去区民政局,和傻柱单方面解除婚姻关系,如今又恢复了单身。
傻柱跑路前卷走了家里的存款,幸好她把她私房钱藏得很严实。但几百元钱,也仅仅只够她挥霍一年。
她现在的日常花销,全靠许大茂接济。但就这么一点钱,根本不够她挥霍的。现如今许大茂升官发财,她能不来蹭点好处?
她为了讨好许大茂,使出全身解数,终于满足了许大茂。全身舒坦的许大茂,在她临走时,塞给她十张大团结。对她今晚的表现,给予了奖励。
现在刘海忠一家,在四合院的地位,还不如易中海。一家人不论走到哪,都会受人指指点点。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都觉得这四合院不能待了!再这么下去,根本就永无出头之日。他俩要效防他们大哥,逃离这个家!
他们两兄弟,跟随刘海忠这几个月,也偷偷的藏匿了些好东西。不算珠宝首饰,光现钱就有一千多。
他俩知道藏家里,迟早会被父母发现。所以,他俩用饼干铁盒装着,埋城外的歪脖子树下。
有了这些东西,两人再打打零工,足够让两人在外面娶妻生子!
两人打定好主意,先在外面租好房子,各自偷偷撕下户口本上的那一页纸。趁着刘海忠夫妻俩不在家,将家里搬了个底朝天,就留下封信,两人脚底抹油。颠儿了!
这如同被打了一记闷棍,将刘海忠打傻了眼。老夫妻俩是欲哭无泪!忙托人四处打听两孽畜的踪迹,可四九城这么大的地方,一时半会很难有消息。
“这父不慈,子不孝。刘海忠有三个亲生儿子,到头来,结局还不如绝户易中海。你们可不能学刘家三兄弟!”
阎埠贵在饭桌上,教育自己的三个儿子。心里琢磨着,也该为小儿子阎解旷谋个差事!
阎解成将碗一推,向他父亲施压。“你不让我们分家也行!可你得一碗水端平!凭啥我是临时工,而解放却是正式工?”
“凭啥?就凭你是家中老大!弟弟妹妹有一个没成年,这个家就不能分。”阎埠贵驳斥他。
“再说,当初找工作,你不知道有多艰难?解放他那是凑巧!正碰上轧钢厂新车间招工。如今你夫妻俩都有工作,你还哪不满足的?”
于莉用胳膊肘捅了捅阎解成,让他少说一句,省得两父子又要吵架。阎解成哼了一声,扔下手里的筷子,转身回了倒座房。
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阎埠贵叹息一声,也站了起来。回里屋批改作业去了!
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一队外地的青年兵,押着一个鼻青脸肿的陌生少年走进院子。都嚷嚷着要找棒梗的家里人!
阎埠贵现做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只能硬着头皮出来和他们交涉。
原来是棒梗他们偷了这群外地学生,晾晒在招待所的衣物。别的人都跑了,就这个少年没跑掉,被外地青年兵给当场抓住。
这群青年兵让这少年找家长要赔偿,这少年只认识棒梗住的院子,所以,被人押着就寻找过来。
闻迅过来的秦淮茹有些懵!这棒梗要别人晾晒的衣服干嘛?家里的衣服难道都不够他穿?她根本就不相信这陌生少年所说的话。
无奈之下,这陌生少年只能实话实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述说了一遍。
前几天,他们一伙见满大街的外地青年兵。都十分的羡慕!他们的年纪和自己都差不多,却能凭着校徽和学生证,到处白吃白住,不用花一分钱。
可带头少年却不屑一顾。这算啥啊?不就凭这一身军装,加学生的身份?如果他去搞到这些东西,他们也能去全国各地到处游玩。
几个少年都跃跃欲试!带头少年见他们都想出去见世面,便开始动起念头。
他们先是出入各个公交站点,专门扒窃外地青年兵的学生证和校徽。然后跑各个招待所,专偷外地青年兵的军装和红袖箍。
攒到了今天,就差一身军装和一个军用挎包。所以,他们下午又去了招待所。没曾想,这个招待所他们前两天光顾过一次,外地青年军已有防备。所以,他当场被抓,其余人都跑了。包括棒梗!
贾张氏一听他乖孙棒梗,背着家里人要坐火车去外地。立刻开始干嚎起来!她逼着秦淮茹赶紧出去找人。
可那帮外地青年兵,哪肯放她们离去?逮住她们就让她们赔钱!不赔他们就去大广场召集各地的青年兵,过来批斗她们。
吓得秦淮茹赶紧掏了三十元钱出来。可这帮人说根本不够!他们里面有人丢钱了!都要算小偷的头上。还有前两天被偷的衣物!
双方讨价还价!最后,秦淮茹赔了一百五十元钱,才结束了这一场纠纷。
王昊站在自家卧室的窗棂前,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秦京茹想要出去帮她姐,都被他一把给拽住。
只要涉及到棒梗,他从不露面。
他不会为个白眼狼,而浪费一丁点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