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
坐在崖边,陈逍怔怔沉思。
随着风魔法学的愈发深入,陈逍有了些玄妙的感悟。
冥冥之中,他感觉风魔法和水魔法之间有一些联系。
但具体有什么联系…他说不上来。
就像是你在路上捡到一百块一样,你感觉这是你丢的,但其实不是。
询问云鸢,云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据云鸢所说,风魔法就是风魔法,水魔法就是水魔法,它们的能量来自于不同的元素。
或许同时释放两种魔法能起到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但二者绝对不会融合在一起。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陈逍呢喃自语。
他有了灵感,却怎么也得不出下文。
苦思冥想一个时辰也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无奈,陈逍只得放弃。
“或许是境界还不够吧。”陈逍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枯燥的修炼。
学习魔法的过程并不有趣,现在的他倒是不需要通过跑圈锻炼的方式来达成身体极限了,每天就是看书,冥想,一遍又一遍释放魔法。
但陈逍却很是乐在其中。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世俗接触不到的道路。
学习是为了考大学,考大学是为了找个好工作,找个好工作是为了赚钱,赚钱是为了有更好的生活。
学魔法则不同,就像打游戏一样,并非是为了什么,因为想学而学。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陈逍已然熟练掌握了几乎所有高级风魔法。
放在空间不那么稳固的异世界,或许便能正式跨入圣级。
到那时,他便是今非昔比,正式成为风、水双系圣魔导师了。
不过这次, 陈逍不准备让云鸢带自己去异世界突破,而是想在地球打破禁锢,释放出圣级魔法。
这是他给自己设定的一个小目标。
再次丢出一道龙卷,陈逍笑了。
现在,他也能做到随手一挥,要啥有啥了,只是还仅限于中级魔法,高级的还做不到。
“进步很快。”
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陈逍笑着转过身。
“回来了?”
云鸢无奈一叹。
“回哪儿啊回来了,都把这儿当家了?”
陈逍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你不是说我在的地方就是家吗?”
云鸢一愣,抿着嘴轻笑一声。
“贫嘴。”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陈逍好奇开口。
云鸢现在几乎每天都是八九点才回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也没问,只是猜测和爸妈有关。
“明天你不是要相亲去吗,哼,我回来接你,今天回去收拾收拾。”云鸢一脸幽怨地开口。
“男朋友出去相亲还得我接送,去哪找我这种女朋友?”
云鸢现在演技很好,如果不是老妈已经告诉他相亲对象就是云鸢,陈逍还真就被骗到了。
“老婆最好啦,爱你爱你。”
“哼,不听。”
陈逍笑着上前抱住云鸢。
“不是明天才相亲吗,明天再回去呗,我感觉我快要突破了。”
云鸢将其推开,嘀咕道:“你明天跟人小姑娘见面呢,胡子不刮一下?邋里邋遢的多不像话。”
“我就是去应付一下,没必要弄得那么精致吧?”陈逍一脸无奈。
云鸢淡淡开口。
“陈逍,你变了。”
陈逍:“???”
“我变哪儿了我就又变了?”
云鸢认真道:“你以前很精致的,胡子一天一刮,内裤一天一换,澡一天一洗。”
“你看看现在,起床脸不洗牙不刷,坐在悬崖边就是一个字,练,你都魔怔了你!不怕走火入魔啊,都臭了你!”
陈逍咬牙开口。
“我哪是你说的这样啊?我每天都用水魔法洗三遍身子好不好,衣物也每天都在洗,虽然没换衣服,但我很干净的好不好,哪里臭了?不信你闻闻。”
说着,陈逍就扬起胳膊凑近云鸢。
“不要。”
“你闻闻!”
“陈逍别狐闹了!”
陈逍:“……”
云鸢一脸嫌弃的样子,让陈逍深受打击。
陈逍咬牙:“好好好,现在嫌弃起我来了是吧?也不知道是谁,从五岁开始,到遇到我的那天都没洗过澡。”
云鸢一脸淡定。
“是谁啊?你还遇到过谁。”
陈逍无语。
这闺女,现在状态自由切换的太自如了,该冷的时候冷,该乐的时候乐,该剑的时候也是丝毫不逊色。
“你赢了,我说不过你。”陈逍两手一摊,一脸无奈。
“不,你可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陈逍再说两句,你可以的。”云鸢认真道。
陈逍:“……”
陈逍恨得咬牙切齿。
有些时候,他甚至想给云鸢恢复出厂设置。
那时候多好啊,冷冷的,憨憨的,可可爱爱的。
“别想了,回不去了,我没有备份。”云鸢淡淡开口。
陈逍瞪大眼镜,跳脚指着云鸢。
“你还说你不会读心术!我,就,知,道!”
“我看表情猜的,你我可太了解了,咬咬牙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陈逍败了,败的彻底。
以前,他只是打不过云鸢,讲道理他还是很有一手的。
现在,他只剩俩字了。
“呵呵。”
陈逍走到崖边,一声长叹,一声呐喊。
“回来吧我的鸢,我最骄傲的信仰!”
云鸢噗嗤一笑。
“什么东西……别嚷嚷了,回家去。”
说着,一只手拍在陈逍肩膀上。
“等等,我剑没拿!”
“放这儿,反正还会回来。”
下一刻,二人消失在原地。
回到久违的家里,陈逍竟感觉有些舒服的不适应。
雪山上很冷,风也很大。
尽管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阵法里,环境还是没那么舒适。
阵法并非万能,并不能完全隔绝极度恶劣的环境。
现在回到家里,是真暖和。
躺在沙发上,陈逍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叫。
“啊,好爽~”
“还是家里舒服。”
云鸢脱去鞋子走了过来,靠在沙发上,小脚一伸,自然地搭在陈逍腿上。
陈逍下意识抓住白嫩的狱卒,把玩了起来。
云鸢被弄得有些痒,脚趾忍不住地勾起,俏脸上浮出一抹粉红。
“陈逍,痒痒……”
陈逍笑了笑。
“痒?痒就对了!”
“咯吱咯吱……”
云鸢嬉笑着逃开陈逍的魔掌,逃进了卧室,陈逍一笑,追了上去。
屋内,欢笑声一片。
十分钟后。
“要黑丝白丝还是渔网?”
“先黑丝,后白丝,再来一次渔网。”
“那…要不要再来一次正常的?”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