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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师尊,睡一觉就好了(1 / 1)


此言一出,自是没有人敢和他硬碰硬。

赵家上面是有人罩着不假。

可赵老爷一死,赵家瞬间失了管事的人。

树倒猢狲散,那些人捞不到好处,放弃庇佑赵家也是迟早的事。

至于赵元安……

赵夫人狠狠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若不是那个贱人!

他们赵家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咬了咬牙后她还是选择跟在太一宗三人身后。

薛之问见她如此,倒也没说什么讽刺的话出来。

通身气质斯文儒雅。

当然。

前提是忽略掉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以及肩上扛着的大锤。

三人一路上畅通无阻。

可等他们到了赵家宗祠之后,赵夫人又开始了逼逼赖赖。

说什么他们此举惊扰先人安宁。

得先磕头上香再进去什么的。

薛之问温和一笑,将肩头的大锤轰然放下,赵夫人被余波震得一抖,旁边的大丫鬟连忙扶住她。

“不好意思,出了些汗,手滑了。”

一番威胁下来,钟意晚看了都拍手称奇。

薛之问浑身清爽无比,哪里来的汗?

分明就是在提醒赵夫人再多嘴就锤死她。

啧啧啧。

这位哥是个狠角色。

惹不起惹不起。

想什么来什么,薛之问回身对着钟意晚谦顺地行过弟子礼:“师叔,弟子还不知密室在哪。”

钟意晚一愣。

哦,他也得干活啊。

好叭。

说干就干,钟意晚哒哒哒跑去祠堂,在放置牌位的供桌后面找到神像,按着记忆里沈倦操作的样子转过灯台。

神像前的地板缓缓移动,显出密道的样子。

前一秒还站在那里的赵夫人差点没被摔死。

还好站在她身旁的大丫鬟反应速度够快,扶起了她。

确认过赵夫人无事,钟意晚真心实意地道歉:“不好意思,只顾着打开机关了,没看见你站在那里。”

经过一连串的惊吓之后赵夫人已经麻了,她颇为心累地撑着额头:“无事。”

薛之问见密道打开,一点也不废话,率先拎着大锤走了下去。

沈倦重新牵好钟意晚:“里边的湿气很重,师尊千万要小心,这次可不能再摔了。”

钟意晚含糊不清地应了好,紧紧跟在他旁边。

赵夫人和一众家丁丫鬟在上边看了许久,见几人一时之间没有要出来的意思,纠结过后赵夫人还是领着人进了密道。

沈倦带着薛之问他们来到了赵元安和木含璋二人所在的石室。

河洛与却邪在这里守了整整一夜。

钟意晚好奇地看向两个灵器变作的少年。

和沈倦长得好像啊。

不过河洛是气质温润的邻家大男孩,却邪是清冷寡言的小仙君。

“辛苦了。”沈倦对着他们道。

河洛跟却邪表情恭敬,变作原形后被沈倦收回。

薛之问将大锤放在地上,两手撑在锤柄柄端,温和地询问:“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乃是太一宗玉衡峰峰主座下二弟子,薛之问。”

“二公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再瞒着事情就没意思了。”

赵元安一言不发,只是颓然地靠在墙上,手里紧紧攥着脖子上戴的生肖金牌。

赵夫人在随后也找到了这里,看清了石室中的景象后脸色一白,她用帕子抹了下眼泪,作势就要扶起赵元安。

“走开!”赵元安丢了先前那副世家公子的温润气度,憎恶道:“若不是你!玉儿怎么会死!”

赵夫人浑身一颤,两行清泪从浑浊不堪的眼中流出。

她抖着手指向地上瘫坐着的人:“你……我养你多年,处心积虑做了那么多事!你就是这么对你母亲的吗?!”

赵元安嫌恶地打开她的手,讥讽道:“母亲?害死赵家主母以后上位的外室?”

赵夫人脸色一变,终于忍不住抬手打了自己儿子一巴掌。

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大幅度上下起伏:“你这个逆子!”

“我没有你这样的母亲!”赵元安扶着墙站起身来,朝着赵夫人怒吼。

吼完以后他神经质地撑着头笑了起来,声音低哑压抑,宛如一个满含怨气的恶鬼。

“诸位仙君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这就让你们看清真相!”

不知他触碰到了什么机关,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向众人袭来,赵夫人还有跟着下来的丫鬟家丁等这些毫无修为的凡人在转瞬间便昏了过去。

薛之问反应得快,捞起了缩在角落里的木含璋。

而钟意晚则是被沈倦好好地护在怀里。

再睁眼后周围景物全都变了样子。

抱着他的沈倦不知去哪儿了。

钟意晚忽略掉心中那点不舒服的感觉,打量起自己的处境来。

他头上正盖着块大红布,钟意晚一噎,试图将其扯下。

但不知为何,身体跟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而且也张不了嘴发出声音。

几次尝试无果后他只能悻悻然放弃。

钟意晚做了两次深呼吸,强自忍下烦躁感,看清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大红婚服。

此时的他正两手交叠坐在床上,似乎是在等着新郎官进来掀盖头。

向外尝试无果后他开始在脑中呼叫系统,看看他家统子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可却迟迟没有回应。

钟意晚心下一沉,一股凉意自脚底而上席卷全身。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在脑海中梳理目前为止的发现。

赵元安不知道启动了什么机关,再睁开眼后他就被拉来了这里。

从盖头下能看到外面点着烛火,时间肯定是在晚上。

床上还有花生瓜子,硌得人屁股疼。

钟意晚大胆猜测这是个幻境。

难道是高阶幻阵?

穿书后这一个多月里他没少缠着沈倦给他恶补知识。

据典籍中记载,高阶幻阵虽然是幻象,但里面的一切无限接近于真实。

也就是说,在高阶幻阵里受到的伤害甚至是其中物品都能被带出去。

但这个幻阵明显是成亲当晚的洞房花烛夜。

钟意晚现在动弹不得,甚至连说话都是问题。

除了呼吸就只会眨巴眨巴眼睛。

等会儿要是新郎官进来了,想对他做点什么他都反抗不了。

绝望过后便是自暴自弃。

笑死。

难道要他通过大幅度呼吸把新郎官吹出屋外?

还是用眼睫毛把人刮死?

如果眼神能放电就好了。

或者……

新郎官是沈倦。

钟意晚十分不争气地想着。

要真是沈倦的话,他绝对不会反抗。

冲着那张脸去他都不吃亏。

甚至还赚了。

但这一切也就是想想罢了。

钟意晚自嘲地发出声嗤笑。

嗯?

“啊吧啊吧。”

“我能说话了?!”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房间门就被踹开。

一阵冷风裹挟着臭烘烘的酒气而来。

“嘿嘿嘿,美人儿,来,良宵苦短,交杯酒……”房内响起一道浑厚有力的中年男子的声音,“酒我替你喝了,我们及时行乐入洞房!”

说着,男人胡乱取下细颈玉酒壶的封盖,将其中酒水一饮而尽。

一些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沾湿了一大片前襟。

男人似乎格外心急,暴躁地脱着衣服,脱不下的就直接撕烂。

钟意晚比他更急。

他还是动不了!

盖头下能够看到男人正朝着他步步逼近。

钟意晚拼命调动身体四肢进行动作。

奈何身体就是不听使唤。

男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前,粗鲁地将盖扯下,随后是凤冠和婚服。

“我踏马不是你要娶的人!”钟意晚都快气炸了,实在忍不住就爆了粗口。

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起来根本不在意,甚至还在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

他嘿嘿一笑:“夫人,你这是在跟我玩闺房情趣吗?你怎么就不是我要娶的人了?文家酒肆养子钟意晚。”

“既然你那个赌鬼养父把你卖给了我,我就会好好待你,今晚的时间还很长,我保证会让你舒服。”

“你踏马唔……”

男人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块方帕,将其塞入钟意晚口中。

他得意洋洋道:“美人儿,留着点力气之后再叫,如果你那时候还能叫出声的话。”

钟意晚恨恨地盯着他,看久了才发现这人跟赵老爷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

但至少要比赵老爷年轻二十岁。

难道这是赵府还没出事之前的赵老爷?

钟意晚一怔。

进来这个幻阵之前,赵元安恶声恶气地说这就给他们看清真相。

不是吧大哥?

钟意晚悲催地想着。

恐怕他得把文含玉经历过的事情全部经历一遍。

他可不想跟赵老爷这个狗日的发生关系啊!

或许是求生的欲望太大,钟意晚突然发现自己能够动了!

他顾不上惊喜,把嘴上封着的布帕拽掉之后一脚踹向赵老爷的命根子,结果被人一把握住。

赵老爷明显更加兴奋了,看他的眼神愈发不对起来:“会反抗的美人,不错,够野,这样上起来才有意思。”

钟意晚才不理他的逼逼叨叨,又是挥拳又是猛踹的。

可赵老爷正值壮年,还是稍微修过仙的练家子,他一个19岁的青春男大哪里是他的对手。

赵老爷取出暗格里的缚灵索,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上,接着又倒出几粒不知名的药丸,邪笑着全部塞进了钟意晚口中。

钟意晚睁大眼睛,奋力挣扎着要将药丸吐出。

赵老爷哪会让他如意,强行掰过他的脸逼迫他咽下。

“我一定要杀了你。”

钟意晚没了憨傻天真的气质,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毫无感情,只有无机质的冰冷阴暗。

赵老爷微愣,随即哈哈大笑:“怎么?让我爽死在床上吗?”

“美人,安心,咱们先扩张,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

他先是脱下钟意晚的亵裤,随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件物什。

钟意晚看清了那物。

和他在戏楼里不小心碰过的铁柱一模一样。

果然那玩意儿不干净。

沈倦给他洗了那么多遍手……

钟意晚不想看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长睫颤抖,他痛苦地闭上了眼。

如果他能修炼就好了,如果……

谁来救救他也好。

沈倦也好,薛之问也罢。

或者……

哥哥。

“轰”的一声房门被炸开。

沈倦阴沉着脸将想要继续动作的赵老爷一把提起,丢垃圾一样丢在了地上。

“你谁啊你?我警告你别来坏老子好事,不然老子……”

沈倦不耐烦地往他身上甩了个禁言咒。

继而俯下身子为钟意晚松绑。

“师尊,抱歉来迟了,幻阵有八千道,弟子在路上废了些时间。”

钟意晚茫然地看向他,下一秒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扑到了沈倦怀里,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般抱紧了他。

“两次。”沈倦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身上,接着动作轻柔地回抱过去。

他的声音温柔低缓,带着些蛊惑的意味:“师尊,我可以杀了他吗?”

钟意晚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语。

感受到隔着几层布料传来的湿意,沈倦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师尊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几乎是话音刚落,沈倦从须弥戒里取出一把小刀。

在灵力的操控下,巴掌大的小刀缓缓飞向赵老爷。

赵老爷发觉危险降临,撒丫子就想跑。

沈倦轻描淡写地看过来。

回过神以后赵老爷才发现自己被死死地定在了原地。

因为方才沈倦给他下了禁言咒,所以屋子里并没有惨叫声。

只有小刀划过皮肉,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剧烈的血腥味冲击着鼻腔。

钟意晚不适地想要抬头张望。

但被沈倦止住了动作。

“师尊,别看。”他附在钟意晚耳边,声音听得人耳朵发麻。

眼睛微微睁大,钟意晚赧然地低下头,听话地不再动作。

奇怪,身体怎么这么热,还好软。

“倦儿,那个傻逼喂了我药,我好热啊……”

钟意晚说出的话几乎是气音,每说一句话就会轻喘几下。

听清楚他说的话后,沈倦眸色一沉,拉过人的手替他把脉。

脉象涣散,浮而无根,关键是气血腾涌。

沈倦蹙眉,伸手拉过散落在床的小瓷瓶,只是稍微闻了下味道就变了脸色。

媾欢毒。

中毒以后必须得跟人双修。

常用于驯化性子烈的炉鼎。

沈倦垂眸看向怀里缩成一团的人,眼中神色幽暗难辨:“睡一觉就好了,师尊。”

钟意晚也察觉到了这个药的不寻常,他才不信睡一觉就能好:“你……骗子。”

“不骗你。”床帐被解下,散落在床榻上的瓷瓶连着绳索一起都被沈倦扔到了外面。

钟意晚无措地抬起头来,不期然间唇上覆来温软。

剩下的话全被封在绵长缱绻的吻里。

睡一觉……

是这样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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