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以退为进,躲过这次麻烦,谁想洋子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居然同意了!
这下,坎伯兰和怀亚特跟吃了满嘴苍蝇似的恶心,却又什么都不能说。
只能憋屈地应下:
坎伯兰·切斯特顿:" “属下遵命。”"
说完这话,见到失算的坎伯兰和怀亚特并没有告辞离开,洋子明知故问道:
洋子(失忆):" “两位族长还有什么事儿吗?”"
明明是打算下蛆冒坏水,坎伯兰偏偏装出副很为难的神情说道:
坎伯兰·切斯特顿:" “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洋子见不得他们这幅假惺惺的德行,干脆利索地给挡了回去:
洋子(失忆):" “不知当讲不当讲?那还是别讲了。”"
一句话,给坎伯兰险些憋死:
坎伯兰·切斯特顿:" 【这死丫头,为什么次次都不按常理出牌!】"
偏偏他还不能发火,因为洋子卡在他气得青筋暴跳的当儿,轻描淡写地收回了自己的话:
洋子(失忆):" “开玩笑的,坎伯兰族长请讲。”"
坎伯兰极克制地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满肚子的怒火憋了回去。
他脸色铁青地从怀中掏出个小册子,递到洋子面前,强行维持着面部表情和语调的正常,缓慢地说道:
坎伯兰·切斯特顿:" “这……是毕维斯这些年来,把持苏里德台商会,为自己家族谋私利的证据。”"
拿过那本小册子,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后,洋子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洋子(失忆):" 【你们这些人,是“小册子爱好者协会”的吗?】"
洋子(失忆):" 【啥都是小册子。】"
册子里的内容并不稀奇。
芬妮查账与黛米核实的过程中,洋子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会好心地把这件事儿告诉这两个家伙。
洋子(失忆):" “有趣……”"
给了个古怪的评价后,洋子装出挺感兴趣的模样,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洋子(失忆):" “这东西不错,本小姐可以当它是二位族长将功赎罪。”"
洋子虽然没盯着坎伯兰和怀亚特,但敏锐的感官让她知道:
洋子(失忆):" 【听到这句话,两个家伙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果然,坎伯兰和怀亚特立时站了起来,满脸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感激,齐声说道:
坎伯兰·切斯特顿:" “谢朝仓小姐。”"
这么阴险歹毒的两个家伙,洋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地放过他们?
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们,语声绵软却不容置疑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洋子(失忆):" “二位是来为‘御下不严’请罪的,也就是说……你们自个儿家里有蛀虫。”"
洋子(失忆):" “自家的蛀虫,总不能我替你们抓吧?”"
洋子(失忆):" “抓紧时间回去把家里清理干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软硬兼施,张弛有度,玩笑间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这样的洋子,坎伯兰和怀亚特无论如何也不敢把她当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来看。
明明满心忌惮,两人还得摆出副欣喜且臣服的模样,言不由衷地说着夸赞的话:
坎伯兰·切斯特顿:" “朝仓小姐大度。”"
对自己心怀歹念的人,洋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掐在两人心神略略放松的当儿,洋子欲言又止地说出了半句话:
洋子(失忆):" “不过……”"
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两个家伙自然不甘心功亏一篑。
明明猜到洋子要说的恐怕不是什么好事,依然姿态摆得很低,硬着头皮问道:
坎伯兰·切斯特顿:" “朝仓小姐有话请直说,属下无有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