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院,方琳的病房门口站着几个门神,凶神恶煞的模样。
进来检查的医生护士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他们突然出手把他们给嘎了。
给方琳治疗的主治医师林医生和院长大人,明显能看到拿着报告的手正在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样。”苏宁牧问道,从语气就能听出,此时的苏宁牧很想嘎人。
他坐在病床的另外一侧,一手紧握着方琳的手,一手轻轻的整理了方琳脸颊上的碎发,也只有那一刻,苏宁牧的眼神是柔和的。
“苏...先生,还好发现的及时,夫人并没有事,而且,夫人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有苏醒的迹象。”院长说话的时候舌头都在打架,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真的?”苏宁牧一听这话,双眼瞬间是光,仿佛刚才那满室的低温空气,不是他释放的一样。
“是的,少则这几天,长则一两周,夫人就能够苏醒。”院长松了一口气,抬手抹掉了额头的汗水。
“既然如此,那就把琳琳带回家吧,你可以走了。”生气归生气,但这件事也并不能怪罪到疗养院的身上,毕竟李秋芬是他招聘进来的。
“好的好的。”院长如释重负,没有在病房里过多停留,如若脚下生风,飞一般地赶紧走了。
病房外,苏子枰几人也都在外面守着,他们也能听见苏宁牧和院长的对话,他们妈妈没有事了。
“那个女人呢?”方琳没有事,就开始找苏眠的事了。
苏眠:真特么无语,她妈妈给她儿子开门,无语到家了。
“?姐姐吗?我也不知道,我有给她发消息的。”苏悠悠疑惑片刻,很快就反应过来,四处观望,意图找到苏眠的身影。
但发现苏眠并没有在这,看样子是没有来了。
苏悠悠没有加苏眠的微信,奈何有电话啊,发个短信但是没有发出去,怪谁呢?反正,她又不知道自己会发送不出去。
“我就说她不配做我妹妹吧,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没有过来。”苏子枰冷笑了一声,对苏眠更加讨厌了。
一旁的苏子桉看了眼苏悠悠,又看了眼苏子枰,垂眸,没有说话。
手机里是苏眠跟他的聊天记录,以及疗养院所发生的事情。
苏眠她什么都知道,至于为什么能及时拦住李秋芬,也是苏眠的功劳,苏眠一直都知道,她来这里的次数,怕是比他们来的次数加起来都多。
至于现在为什么不来,那也是有其他的事情在做。
“姐姐应该是没看到我的信息。”说着就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刚好是给苏眠发信息的界面,上面显示着信息发送失败,请重新发送的样式。
“三哥...”苏悠悠连忙把手机按黑屏,想要为苏眠辩解什么。
在苏子桉眼里,就是苏眠把苏悠悠给拉黑了,有些心疼苏悠悠,“不用给她解释,她居然敢把你拉黑,我帮你找她算账去。”
苏子桉看到苏悠悠想说什么,以为是想要给苏眠做辩解,直接打断了苏悠悠的话。
只见苏子桉拿出自己的手机,不知在上面敲打着什么。
苏悠悠看到苏子桉的模样,内心冷笑,真是好骗,有时候听完别人说话是好事,毕竟,接下来的谎言她都还没编辑好呢。
一直静坐在一旁的男医生(苏眠安排的人),也就是发现李秋芬计谋的人,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也暗中观察着几人。
最后的结果就是。
他看到了一个从头到尾都是面无表情的笨蛋,一个是被蒙蔽了双眼的蠢货,一个上好的雨前龙井。
也不知道这样的家庭是怎么生出来苏先生的。
难不成,苏先生的这些兄弟姐妹,出生的时候被门夹到智.障了?
亏他们还长着人的模样,唉,可惜了。
“医生,耽误了您这么长时间,真是抱歉,您救了我妻子,我非常感激,这里面有两千多万,这是我的名片,我欠您一个大人情,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联系我。”
苏宁牧拿出来了两张卡,递给了那名医生,那是一张名片,一张银行卡。
“不,不用了,太贵重了,治病救人是我身为医生的职责,既然您夫人无碍,那我就先走了,呆在这里的时间也有点长了,还有患者等着我呢。”
说实话,挺心动的。
但是他也是被苏先生安排过来的,拿了有些过意不去,难不成拿了给苏先生,但苏先生好像不缺钱吧。
苏眠:谁说的,谁会嫌弃自己钱多。
在两人的推脱下,他拿了那个名片,就算是欠个人情吧,这玩意比金钱重要多了。
苏宁牧看到医生最终拿了个名片,想着后面他把事情处理完了,去跟院长聊聊,给他升职加薪什么的。
苏宁牧让人把家里整理好,把所有的东西都安排好,就立刻把方琳给接回去,打算自己亲自照顾方琳。
然后再跟眠眠说下情况。
“次奥,该死的。”苏子桉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黑屏的手机,他居然被人反杀了。
苏眠那村姑也是黑客?怎么可能,一定是手机问题,是自己手机问题。
绝对不承认是自己技术不行。
打死都不可能承认。
果然如同苏眠所想,江蝉衣回到江家完全没有闲着。
这次回国,她就是有目的性的。
而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掉方琳,让苏宁牧后悔。
而第二件事就是让江家成为帝都第一世家。
江蝉衣此次回国,只带了她的一双儿女,她的男人并没有跟着回国。
此时的江蝉衣在帝都“御家”一西餐厅里品着红酒,尝一口牛排,好不快哉。
她的身后站着一名女子,是她的助理何阿曼,也在暗中为她打杂。
“江总,李秋芬现在已经进去了,要不要找人解决掉。”何阿曼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询问道。
“放心,会有人帮我们处理的。”江蝉衣轻勾红唇,转动着手中的红酒杯。
“倒是方琳,是有谁在背后帮她吗?明明那么久都没事,这一次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李秋芬不在的情况下,还有没有人去看过她。”江蝉衣问向何阿曼。
算起来,似乎是方琳那女儿回来之后,事一直就没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