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直玩到日暮西山,才相互道别。
玱玹说:“我要回西炎了,可能好长时间不见。”
馨悦有些不舍:“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玱玹想了想说:“这我还真不知道。”
涂山璟和小夭道完别,望着曦儿说:
“我不在的这几年,我奶奶为涂山氏殚精竭虑,身体一直不好。”
“曦儿妹妹,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涂山氏,为我奶奶看病。”
曦儿看向防风邶,防风邶挑了挑眉,示意自己可以和她一同前往。
曦儿说:“当然可以。”
几人就此知道别。
曦儿并没有和涂山璟一同前往青丘,而是与防风邶一路游山玩水,慢慢到达青丘的。
防风邶带着她沿路吃过了各地美食,见过了各地风情。
到达青丘时已经日落时分。
他们脚刚迈入青丘境地,就有人迎面而来。
来人是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伯伯,曦儿记的他是涂山府的管家——王伯
王伯看到曦儿很高兴,笑呵呵道:“我家公子让我在这里等候二小姐,二小姐最近可好?”
曦儿还笑点头:“王伯最近可好?”
王伯说:“自从上次见到二小姐,二小姐帮我调理完身体之后,好的不能再好了。”
王伯画风一转,看向曦儿身旁的防风邶:“不知这位公子是?”
曦儿没与他多介绍:“防风邶。”
王伯与防风邶简单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曦儿问道:
“二小姐是直接去涂山府,还是改天再去?”
曦儿看了看天色:“现在已经不早了,去涂山府恐怕打扰老夫人休息,就明天再去吧。”
王伯说:“我已准备好了涂山氏最好的客栈,请二小姐随我来。”
两人来到了一家客栈,果然相当气派。
王伯问:“二小姐可要此时用完善?”
曦儿想了想说:“就现在用吧!”
王伯一挥手曦儿喜欢吃的各种菜肴就端上了桌。
防风邶看着桌上的菜肴笑着说:“这涂山景对你的口味倒是很了解。”
曦儿一边吃一边说:“那当然,我和璟哥哥可是从小到大的交情,他能对我的喜好不了解吗?”
防风邶慢条斯理的扒了一个大虾放在曦儿的盘子里:“这种交情倒是令人羡慕的很。”
曦儿凑到他身边笑着看着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防风邶拿起桌上的一条帕子擦了擦手:“没有!”
曦儿重新坐直身子有些失望。
吃完饭,两人坐在屋顶上赏月亮。
防风邶倒是随意的很,双手撑在后脑勺,躺在屋顶上,屈起一条腿,神情看起来慵懒惬意。
曦儿坐在他身边,单手撑着下巴,望着他。
“不是说上来赏月吗?怎么不看月亮看我?”防风邶挑眉笑着问她。
曦儿微微一笑很是诚实的回答:“你比月亮好看呀!”
防风邶笑的风流四溢,唇红齿白,活脱脱就是一个勾人的男妖精。
他伸出长臂一揽,把曦儿揽到他怀中,微微抬起头,凑进她耳边小声说:
“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很危险。”
曦儿一手撑在屋顶上,一手扶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滚烫的呼吸,心跳莫名加速。
“不...不知道啊,我也就实话实说了而已。”
防风邶低笑,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真想变回本体把你吃进肚子里。”
曦儿来了兴致,双手撑在他脑袋的两侧,一脸好奇的问道:
“你本体到底长什么样子,能不能变一个给我看看?”
防风邶的眼睛由她的脸,慢慢往下移,最后落在波涛汹涌的某处,从这个角度看着实是非常壮观。
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稍稍偏头看向别处:“不能!”
曦儿看到他这副模样,以为是他害怕自己本体太丑,有些害羞,不敢让她看。
伸出手把他的脑袋掰了过来,冲他撒娇:
“你就变回本体让我看一眼嘛,我保证绝对不害怕,绝对绝对不嫌弃你,行不行?”
眼前亮丽的风景有点迷人,尤其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忍不住让他血脉膨胀。
嗯!还真有点儿想变回本体,我把它吃了。
让她再这副模样勾引他。
防风邶实在是不敢多看,蛇性本淫,他虽然是修炼有成的老妖怪。
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子露出这副模样,就算定力再强,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啊!
曦儿还在等他的回答呢,就发现防风邶又把头撇向别处,不看她。
心里顿时窝火,是我长得丑还是咋的,你为啥不看我?
还有,我都说了不嫌弃你了,你为啥就不变出本体让我看看,你怎么这么小气呢?
曦儿这般想着,又恶狠狠的用手捏住他的脸,把他的脸扶正,让他看着自己。
“你到底变不变?”
“不变!”
“你...”
你不变我打你呀,话还没说完,曦儿就发现防风邶流鼻血了。
曦儿一脸惊恐:“邶,你咋了,怎么流鼻血了?”
“是不是今晚吃的东西太补了?”
防风邶捂着鼻子一下子坐了起来,不是今晚吃的东西太补,是眼前的风景太补了。
他虽然活了几千岁,可他正直壮年啊!
受不住,实在是受不住阿!
“不是,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
回到了房间,曦儿还有些疑惑,他不是妖怪吗,妖怪怎么还流鼻血呢?
普通人流鼻血也没什么,可他一个妖怪流鼻血就很不正常了,曦儿有些担心。
最后还是忍不住决定到他的房间里去看看,万一他受伤了,或是中毒了什么的,她是医生也能帮忙看看。
曦儿来到防风邶门口敲了敲门 。
“谁?”一道比平时略微沙哑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曦儿一听到这声音就感觉不对劲儿,防风邶平常的声音才不会这么低沉沙哑,一般人生病了才会有这种声音。
曦儿不仅有些焦急起来:“邶,是我,你开门。”
防风邶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刚刚那股烧遍全身的邪火还没压下去,这会儿她又来了。
这声音还如此娇媚,光让他听着就起了欲念。
这次的发情期来的有点猛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