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厉铭后。
苏悦耳跟夏妈妈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无疑都是夏妈妈对她的关心,再说下去,苏悦耳害怕夏妈妈都要说到婚礼在哪里举办?生几个孩子的事情。
找机会溜走了。
刚刚回到房间,还没进门,就被人拉进了房间。
“啊——”
还没喊出来,就被夏承泽用手捂住了嘴。
“小点声,慕苏刚刚睡着,老婆。”
夏承泽把苏悦耳压在墙上,说话时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
苏悦耳死死的反抗着:“我早就不是你老婆了,咱们早就离婚了。”
她的眼睛瞪着夏承泽,语气带着愤怒。
本来她是想好好的跟夏承泽谈谈,这么些年了,该过去的早就过去了,何必要抓着过去的事情牢牢不放。
生生的把自己囚禁在自己为自己打造的牢笼里。
闻言,夏承泽嗤笑了声。
“离婚,呵,我可没有签字,离婚根本就不作数。”
夏承泽直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
这个吻,带着深深的思念,带着强烈的占有。
苏悦耳愤恨挣扎着,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依旧没有松口,与其说这个是吻,不如说这是一场争夺的战斗。
松开时,夏承泽的嘴上带着血,灯光下,有一种妖艳的破碎感。
“你让我感到恶心。”
苏悦耳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嘴唇,嫌弃他脏。
“嫌弃我,喜欢他,呵呵呵,他知道夏慕苏是你跟我的孩子吗?”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悦耳,想从她的眼里探究出些什么。
可,什么都没有。
她的眼中只有恨意,只有恨意,她恨自己。
哪怕她为自己生下了夏慕苏,她也不喜欢自己了。
这个念头一出,夏承泽感觉嗓子一紧,身体有些眩晕感,一股悲凉从心头涌起。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他告诉自己,她还是喜欢自己的,她只是心里有怨恨,只要她回来,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她终于回来了,可是她的眼中有了其他人。
她会对着其他人笑,对自己只有冷冰冰的无情。
临走时,夏承泽开口道:“苏悦耳,我没有签字,你就始终都是我老婆。”
夏承泽走后,苏悦耳无力的靠在门口。
她以为这件事情会过去的,没想到,夏承泽还是不肯放手。
他甚至比以前更变态了。
刚才他瞧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被蛇盯住的猎物。
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明明这个时候,的时间线已经到了夏承泽跟凌安冉嘴甜蜜的时光。
为什么夏承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夏承泽的话还在耳边浮现。
他没有签字,他没有签离婚协议书,他是在报复自己吗?
只有跟签字了,他就可以跟凌安冉结婚,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回来这么长时间,她下意识的去忽略这些。
现在看来,她走的这三年,中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
夏承泽回房间后,夏慕苏正在床上玩。
“爸爸,你的嘴怎么红红的。”
上面好像有血。
夏慕苏说着,就要去给他拿创可贴。
夏承泽摸着自己的嘴角,笑了笑,这是老婆给盖的勋章,要留好。
夏慕苏迈着小短腿过来,把创可贴撕开,放到夏承泽手上:“爸爸,贴上。”
“这是妈妈给爸爸盖的勋章,你还小,不懂。”
夏承泽抚摸着夏慕苏的头发。
只见夏慕苏呆呆的望着他,有些不理解他说的话。
爸爸是疯了吗?
哪里有妈妈?
好害怕呀!
想着,窗外刮起了一阵风,夏慕苏赶紧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去。
夏承泽去了洗澡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伸手摸了摸嘴上的伤口。
他觉得自己疯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
明明当初想的是,她回来后,他要好好的说话,一定不能意气用事,可是,今天看见她竟然带着未婚夫回来后。
他的理智瞬间崩毁。
他说了很多,很多难听的话。
他还强吻了她。
她厌恶自己。
脑子里仿佛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爬,这些蚂蚁啃噬着他的大脑,他的神经,吞噬着他残存的理智。
碰——
镜子碎了。
他手上全是血,血一滴滴的落下,疼,麻木的疼,却不及心里一分的疼。
听见动静后的夏慕苏从被子里跑出来。
“爸爸,爸爸,你的手,好多血,呜呜呜。”
夏慕苏吓的直接哭了。
夏承泽开口安慰他,想伸手抱住他,一时没察觉,手的血摸的夏慕苏衣服上都是。
看着自己身上的血,夏慕苏哭的更厉害了。
“啊,爸爸,你不要死好不好?呜呜呜。”
夏承泽:“..........”
夏慕苏跑到苏悦耳的房间门口。
“呜呜呜,姑姑,我害怕,我害怕。”
开门出来的苏悦耳,看见夏慕苏身上的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了。
仔细的检查了夏慕苏身上的伤口,查看出血的地方。
“不哭,不哭,告诉我,哪里疼?”
苏悦耳伸手把夏慕苏脸上的泪水擦干,示意着他开口说话。
夏慕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爸爸不中了,要,要死了。”
苏悦耳:“.........”
刚走出门口的夏承泽:“.........”
“爸爸没事,只是镜子不小心碎了,划伤而已。”
后面的这句话,夏承泽是看着苏悦耳说的。
他想看看她的眼里有没有一丝的担心。
可是,没有。
她的注意力全在夏慕苏身上。
眼里全是疼惜。
小剧场:
夏承泽:“只要我嘴够硬,死活不签字,老婆还是我的,外人都是小瘪三。”
夏慕苏:“我爸爸要死了,呜呜呜。”
苏悦耳:“竟然还有这种好事,期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