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过去了。
苏悦耳觉得自己已经饿到发慌,眼神迷离。
好死不如赖活着,中午的时候,苏悦耳认命的开始吃饭。
她要保存体力,不然,见到夏承泽,怎么有力气一巴掌呼死他。
眼看佣人又要把门锁上,苏悦耳心里着慌了。
她怎么现在有一种喂猪的感觉,到点了来给送饭,吃完饭把门一锁,这样让她有一种被人代宰的感觉。
“等等,把门打开,我要出去透口气。”
苏悦耳走到门前,眼睁睁的看着门被佣人无情的关上了。
苏悦耳:“........”
好像除了让自己吃饭,这个佣人其他的话,是一句也不说。
“我让你开门,听见了没有。”
她使劲的拍着门,门外的人还是没有一丝的反应。
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当然,这也是夏承泽选择让这人照顾苏悦耳的原因,话少,从来不会因为其他人的说辞,懂其他一样的心理。
苏悦耳整整在这个房间待了一个星期。
她都感觉自己快要抑郁了,才看见夏承泽来。
“把门打开。”
听见门口熟悉的声音,苏悦耳知道是夏承泽来了,一个星期才露面,这个缩头乌龟。
门刚开,里面就飞出来一个不明物体。
“滚,谁让你进来的。”
苏悦耳把房间里能丢的东西,一股脑的往外丢,夏承泽被动的看着苏悦耳丢东西。
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丢完了吗?好好看看房间里还有什么是你能丢的。”
他就静静的看着苏悦耳发泄,眼里全是漠然。
“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苏悦耳恨恨的开口。
夏承泽看着自己倒影在苏悦耳的眼眸里,只是这么漂亮的眼眸里全是恨意。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挣扎。
很快,转瞬即逝。
“现在,你只需要待在这里,直到生产。”
夏承泽略微低沉的声线,捏着苏悦耳的下巴,冷冷的开口道。
二人四目相对。
眼里的对方,早就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苏悦耳因情绪的变化,说话急躁:“你做梦。”
只听见夏承泽的轻笑声。
“你觉得自己还有反抗的机会吗?”
他越是这样平和,苏悦耳越感觉到透骨的凉。
“夏承泽,你放过我吧!好不好?”
她抓着他西装的袖子,语气悲凉,眼里尽是请求。
夏承泽:“放过你?痴人做梦。”
放过了你,那谁来放过我,苏悦耳,这辈子我都要跟你纠缠在一起。
他用力掰开了苏悦耳紧握袖子的手,缓缓向门口走去。
只剩下她无力的坐在地上。
佣人:“先生,您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见到夏承泽过来,佣人的态度变的十分虔诚,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夏承泽:“嗯。”
从苏悦耳的房间离开后,夏承泽独自坐在一楼的客厅,缓缓的打量着别墅的装饰。
这个别墅本来是他跟苏悦耳的婚房,里面的所有装饰都是他请欧洲著名设计师来设计的。
可以说,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他精心挑选的。
他真的很用心在布置二人的家。
苏悦耳现在住的房间,是他给自己留的,隔壁就是二人的卧室,卧室里的装饰,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
卧室里有好多小的装饰品,都是她喜欢的,甚至,夏承泽还曾经帮敲侧击过她对婚房装饰的要求。
现在看看这里的一切,夏承泽只感觉到可笑。
她根本就不稀罕这里的一切。
她厌恶自己,甚至厌恶肚子里的孩子。
“先生,洗澡水放好了。”
佣人开口道。
闻言,夏承泽的思绪被打断。
“下去吧!”
黄昏的落日,柔美,带有一丝凄凉的意味。
给人一种归家,又分离的感觉。
他走出大门,看着西边的落日,最后一缕霞光,映落在树上,缓缓消失,逐渐变小,走远,消失。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苏悦耳心里一颤,这个地方她现在还不熟悉,只知道有一个佣人,还有今天夏承泽来过。
其他的人她一概不知,也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熟悉的呼吸声,脚步声,苏悦耳的不安情绪缓和下来。
夏承泽。
脚步声越发的近,感觉到身上一沉,他已经压在了她的身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就是想装睡,也装不下去了。
苏悦耳:“夏承泽,你起开。”
身上的人就好像没有听见是的,继续在她身上作乱,手已经从下摆伸到了她的胸上。
今天他的吻格外的温柔,带着眷恋和缠绵。
她被迫的接受着他密密麻麻的吻。
“夏承泽,你喝醉了。”
他在她脖颈处重重的亲吻着,她知道他是喝多了,伴随着酒气,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她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像是踩在云朵里,绵绵的,自由自在的畅游。
夏承泽感觉苏悦耳在接受自己,心里稍稍放轻松,他没有喝醉,只是想借着喝醉来找她而已。
给自己一个来找她的理由。
二人身上的衣服渐渐脱落,很快,彼此坦诚相见。
呼吸间,她双手环住她的脖颈,不自觉的仰头,承受着他的爱。
在他低声的粗喘声中,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漂泊在海上,任由风浪打翻船只,被动的漂浮着。
找不到支点。
这一晚,他的粗喘声,她的嘤唧声,此起彼伏,像是融合在一起,又像是有规律的阵阵传来。
苏悦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觉得很累,很累。
朦朦胧胧间,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兴奋。
心里暗骂:“畜生。”
他好像有感应是的,抬头望了她一眼。
***
苏悦耳早上醒来的时,已经是早上十点,这一晚,好像是她在这里睡得最舒服的一晚。
也有可能是因为昨天太累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还在作乱。
不过,这样也好,二人之间也只是皮肉关系,他喜欢她的身体,她也喜欢他的雄厚的体力。
成年男女,大家都有生理需要,本就没什么好纠结的。
昨晚,也是他喝醉了,不然,他也不会来找自己,毕竟她的话说的那么难听。
“太太,我能进去吗?”
门外的佣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她打量了一眼混乱的房间,床单上都是二人欢好的痕迹,整个房间还弥漫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她的胸口还有密密麻麻的吻痕,也不知道这人昨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她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他掰断了。
苏悦耳:“稍等一下。”
她才不想被佣人看见这一幕,怀着孕还跟他做爱,尤其自己还是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有多饥渴。
脚刚一落地,差点滑一跤,腿太软了。
把床单,被罩放进洗衣机里,从柜子里找了一件保守的衣服,巡视了一下房间,并没有任何的不妥。
她才开口:“进来吧!”
话因刚落,她就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佣人:“太太,这是您的早饭,先生让我过来收拾一下您的房间。”
苏悦耳:“.........”
佣人自顾自的从柜子里把换洗的床单,被罩拿出来,套在床上,收拾好一切后。
她眼看着佣人走到洗衣机傍边,把里面的床单,被罩拿出来,熟练的拿出去,脸上还是她熟悉的苦瓜脸。
目睹了这一切的苏悦耳,只想把自己闷在被子,永远都不出来。
她跟他欢好的床单,被罩,让佣人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