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一边盯着东方晓剑一边在他的床上翻找起来,搜寻半天无果后,她突然问道:“东方晓剑,你捡到了吧?”
说着,蓝桉开始搜东方晓剑的身,她面无表情地褪去了东方晓剑上半身的睡衣。
我靠!
要不要这么刺激啊!
东方晓剑一脸狐疑,姐姐你倒是问啊,我捡到什么了?
“身材倒是不错!”蓝桉吐槽着,只不过她依旧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
“女侠,我的姐姐,你要找什么,给个明白话行不行?”东方晓剑哀求着,照这情况,自己恐怕要被脱光了。
最重要的是,那么大一把手枪贴脸,万一走火了怎么办?
“手镯,一个银手镯!”
真是她的?
“我捡了,不过看你这架势像是要杀了我,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态度啊!”
“别忘了,在小巷子你还用刀威胁我来着!”
东方晓剑开始耍无赖,准备好好报复一下这个半夜偷袭的女人,长这么大,头一次栽在女人手上,还是两次。
婶可忍,叔都不能忍!
“给我!”蓝桉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呼吸加重,同时打开了保险。
“开枪吧,我死了你也找不到!”东方晓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你……”蓝桉一时无言以对。
突然,蓝桉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她先是将头发弄得凌乱,随后开始脱运动背心。
“一会儿我给警察叔叔打个电话,你说我可不可以告你猥亵呢?”蓝桉可怜巴巴的小眼神里多了一丝狡黠。
东方晓剑算是杠上了,他脸不红,心不跳,满脸期待:“脱吧,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真的呢!”
“你……”
蓝桉一阵无语,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孩在你面前都要哭了,你的同情心呢,还有脸呢,脸都不要了。
其实蓝桉不如把一万块甩到东方晓剑脸上,那样绝对效果拔群。
蓝桉长叹一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个孤儿,那是收养我的婆婆留给我的遗物!”
这次,蓝桉真的没有撒谎,她收起了枪,拿出另一只银色手环,跟东方晓剑那个刚好是一对。
“哎呀!谁让我善良呢!”东方晓剑重新穿好睡衣,趁蓝桉不注意从吊坠里取出了手环。
孤儿何必为难孤儿呢!
东方晓剑擦了擦手环,递给了蓝桉,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给你,早说啊!”
“做人真诚点不好嘛!”
蓝桉小心翼翼地接过镯子,眨眼间就恢复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打扰了!”
蓝桉将提到一半的衣服落下,轻轻一跳便站到了窗框上。
东方晓剑站起身,喊道:“蓝桉,等一下!”
蓝桉愣了一下,一脸警惕地转过头,她极其肉疼地说道:“等会儿打给你一万,这事就当私了,行不行?”
东方晓剑坐在床边,双手抱胸,笑眯眯地说道:“不不不,考不考虑跟我合作,我们一起赚大钱!”
“看样子,你挺有路子的!”
“交个朋友吧!”
“多个朋友多条路!”
东方晓剑一脸真诚地发出了邀请,毕竟蓝桉都说她追那个人贩子几个月了,这姑娘绝对比自己了解这一方面的东西。
蓝桉没有任何犹豫,她白了东方晓剑一眼,道:“我劝你离我远点,我这人命格孤煞,跟我关系好的人活不久!”
东方晓剑突然站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笑着说道:“没事,我命硬,不影响!”
蓝桉瞪了东方晓剑一眼,吐槽道:“我好心劝你,爱财如命的家伙!”
“彼此彼此!”东方晓剑淡然一笑。
蓝桉不想在搭理这个厚脸皮,直接启动了从人贩子那里抢来的战利品。
空隐宝珠,不仅可以隐匿于虚空,还能做到小范围瞬移。
那个人贩子念力不足以完全支撑空隐宝珠,所以才会被东方晓剑看见,蓝桉就不一样了。
“厚脸皮,爱财鬼,再也不见!”蓝桉极其嫌弃地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人却不见了。
“欸!欸!欸!”
“一万块我不要了,想通了记得联系我!”
东方晓剑急忙跑到窗口旁边,四处张望着,可惜就是看不到蓝桉。
难不成这姑娘还是空间系的念能力,这不得找个机会喂她一根糖葫芦,灵念二阶产生的糖葫芦还没用呢!
东方晓剑锁好窗户,自然也无心睡眠了,说好了全国最安全的都市呢?
这简直是太“安全”了,“安全”的我都要哭了。
为了打发无聊的长夜,东方晓剑干脆修炼到了天亮,光是用完的念石都堆成一个小山了。
第二天,东方晓剑收到了一个比较遗憾的消息,老王他有事来不了。
不过让东方晓剑意外的是老王竟然也是辰大的学生,不得不说,世界还真是小啊!
东方晓剑三人就当来京都旅游了,白天到处逛逛,晚上窝在酒店修炼。
因为蓝桉的缘故,东方晓剑接下来是两天睡眠不足十个小时,不过对于一个灵念师来说,完全足够了。
时间很快来到了八月八号,李重阳准时来酒店接三人,孙邈并不在队伍里,他貌似是跟着孙家的人走的。
辰大除了在全国招收有天赋的学子外,作为校董会的三大家族是有专属名额的,孙邈就是其中一个。
晚上十点整。
四人来到了京都郊外的一处废弃车站,不知荒废了多久的车站到处都是杂草和锈迹斑斑的铁路线。
东方晓剑几人一脸问号,车站看起来都报废了不知多久了,难道还能用不成。
几人走进荒凉的站口,阴冷潮湿的风从里面冲出来,吹的废弃车站呜呜作响,鬼哭狼嚎的声音搞得这跟灵异事件入口似的。
李重阳带着三人来到一处地下月台前,下面就是断成了好几段的铁路,已经完全不能通车了。
月台之上,一块白色的牌子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像是得了皮肤病的牌子上镌刻着三个黑色大字。
人定站!
人定,亥时的别称,是一昼夜十二时中的最末一个时辰,它是十二个时辰的结束却也最接近开始。
“师兄,我们这是要干嘛?”东方晓剑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也问出了东方晓竹和茶薇薇心中的疑问。
李重阳看了一眼手表,回答道:“还有一个小时,等!”
就在这时,月台后面的台阶通道上响起了旅行箱滚轮和地面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