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记着多帮助你师兄进步,不能只顾自己东奔西跑,他可是你最大的帮助。我现在紫微星,也就是北辰附近。”
“听说过它,就是不知其大小,哪里很热吗?”左腾飞问。
“紫微星啊,外形是地球的一千多万倍,你说大不大?比太阳热得多。具体就不对你讲了,这不是简单的比大小冷热,不身临其境无法体会和认识的,等你达到我的境界,自己来感受吧。”
“呵呵,我就是好奇,我现在都不能走向太阳,更不敢想去银河的紫微星了,谢师父!”告别了轩辕师父,左腾飞去掉隐身,现身在天台山脚下,信步踏上台阶。
左腾飞装作游人,边走边唱随意编曲的《天问》,“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暗,谁能极之?冯翼惟象,何以识之?明明暗暗,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歌声在神功的承载下,直达天台。
天台上三人清晰地听到歌声从山下传来,而且越来越近,没有成调,没有旋律,听起来很不顺耳。虽然不悦耳,但听在屈圆耳中,不啻天宫仙乐。在这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竟然有人歌唱他的天问?!
屈圆激动地站了起来,左家父子也跟着站起来,跟着来到天台台阶处俯瞰山下来人。左腾飞见他们有了反应,噌噌噌几下到了他们面前。
左腾飞抱拳施礼:“小生忘情放歌,打扰诸位了,请多多海涵。”
“无妨,无妨!这位公子,老朽冒昧相问,你刚才所歌可是天问?”屈圆明知故问,也算是找个话题吧,否则,直问姓名和来意,显得突兀失礼。
“正是当年楚国三闾大夫屈圆先生的天问,这首诗内涵一百多个问,表现出他对宇宙初生,洪荒开辟,天地构造,日月星辰运行,山岳河流分布等天象、物象、山形、地貌的疑问,千古万古至奇之作,小生仰慕得紧!”左腾飞明知故答,一老一少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有左家爷俩是真糊涂。
“谬赞了,谬赞了,不敢当,不敢当呀!那只不过是老朽在迷茫之际的一点感悟而已,看来公子与在下同感,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屈圆谦逊地道。
“小生湘乡人氏,姓左名腾飞字凌云。刚才老先生说天问是您的感悟,难道您就是那位屈原先生?”左腾飞装出一副惊奇的表情问。
“这个,这个,如何说呢,的确是老朽屈原,其中缘由说来令人难以置信。鲁国仲尼先生曾云,子不语怪力乱神,非不信也,敬鬼神而远之。公子可懂老朽之意?”屈圆难为情地说。
“小生不懂,屈原先生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能信。”左腾飞道。左孔明在一旁着急了,想替老先生解释一番,又觉得不合适,急得搓手跺脚。
“公子,此处野外简陋的很,请席地而坐,你我相见恨晚,如若不忙,一起畅谈吧?”屈圆道。
“小生愿意洗耳恭听!”
“老朽的确是当年的屈原,不过今日改名屈圆。其中缘由说来话长,估计你们都知道当年老朽投汨罗江而死,其实没能如愿,被当时江边一位渔翁所救,……。”屈圆又把给左孔明讲的经过讲了一遍,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左腾飞,担心太过传奇而不信。
“原来先生经历如此神奇,恭喜先生,贺喜先生!此山既然是先生大作天问之地,不如名之问天台?”左腾飞提议。
“好好好!问天台,此名甚妙!”屈圆高兴地回道。
”呵呵,既然如此,小生也不瞒先生,轩辕黄帝正是在下师父,旁边架在山峰之间的大桥,就是小生所为。”左腾飞也不解释,一个瞬移,就站在了离平台数百丈远的桥面上,稍作停留又飘然返回。
接着到了问天台半山腰的山体上,刻画出六个个大字:屈原问天台,每个字高丈余,在笔画的槽里刷上不老化的朱漆,红光闪闪,即使在远处和夜间也清晰可见,成了游山者迷路者的指引。。
左腾飞看着三个人目瞪口呆,轻咳一声,把他们唤醒,抱拳施礼说:“这位先生,小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公子无需客气,在下与你同姓,名亮字孔明,也是湘乡人氏。在下冒昧,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感觉你与我一位亲人貌似得很啊。”左孔明说。
“敢问孔明大叔,不知你哪位亲人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左腾飞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是我的嫡亲哥哥,名瑜字公瑾。”左孔明心中激动着,眼巴巴地盯着他,认定眼前这个青年就是大哥的儿子,太像了,又是一个地方人,只是萍水相逢,不敢贸然相认。
左腾飞噌地站起身:“他是我的父亲,你是我的二叔?!二叔,我找你们好久了!”
叔侄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左寅虎站在一边,心情也很激动,无意之间竟然与堂兄相认,而且还是身居神通之人,真是一件大喜事。
“腾飞,你父亲他们还好吗!”左孔明热泪盈眶,推开左腾飞问。
“二叔,我父母他们在十多年前被乱军杀害,家里只剩下侄儿一人,这些年我一直与外公和舅舅在一起。叔叔,婶婶她们怎样?”
左腾飞也流下了眼泪,这次不是装的,是真情流露,动乱年代,亲人相逢的确难得。有道是人生四大喜,其中一喜就是万里他乡遇故知,何况相遇的亲人。
“唉,她们娘三也被他们杀害了,我与你弟弟侥幸逃脱,流浪到乾州一带相依为命。虎牙子过来!”左孔明擦干眼泪,招呼儿子过来认亲。
“虎牙子,这是你大伯家的哥哥。腾飞,这是我最小的儿子,也是你的堂弟,你们兄弟二人认识一下。”左孔明道。
堂兄弟俩也紧紧拥抱了一会,然后四个人又席地而坐。
左腾飞道:“屈圆先生,二叔,小虎,你们是不是在这里很久了?都饿了吧?”
左孔明说:“有五六个时辰了,我们发现你的大桥后聚在一起,屈先生说要变天了,认为大能者会光临这里,我们期望能等到,不敢离开半步。”
“既然已经相见,叙话有的是时间,屈先生,二叔,我们先吃饭吧,你们稍等。”没见左腾飞动作,平台上冒出锅碗瓢盆,鸡鸭鱼肉,油盐酱醋,米面水果蔬菜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