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左腾飞去了乾清宫。进了宫门看到御前一等侍卫,自家舅舅段奇瑞:“凌云来了,皇上正在与摄政王,肃亲王豪格,范大学士等谈论蒙古朝鲜等各部进宫觐见之事,都很开心。”左腾飞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进了内廷。
“拜见陛下!摄政王,各位大人好!凌云这厢有礼额。”左腾飞打了一圈招呼。“无良夫,给公子取锦凳来就坐。”
摄政王笑哈哈的率先开口:“凌云,告诉大好消息:朝鲜,蒙古及归化城土默特部古禄格,厄鲁特部多尔济达来巴图鲁、顾实汗,喀尔喀部买达里胡土克图,额尔德尼哈谈巴图鲁、戴青哈谈巴图鲁、青台吉,科尔沁部多罗冰图郡王塞冷,蒿齐忒部多罗贝勒额尔德尼,索伦部、使鹿部喇巴奇,鄂尔多斯部济农台吉查木苏俱来进贡了。
这都是你的功劳啊,自从英亲王和豫亲王率领大军进驻蒙古和东北,他们看清了朝廷强大的实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军事压力,于是马不停地进京朝拜;先前有一些小部落口服心不服,暗地里蠢蠢欲动,现在那些小心思全烟消云散了!”
“恭喜陛下,恭喜朝廷,贺喜摄政王!这都是陛下和你们亲王大臣运筹帷幄的结果,也是数万大军不辞辛劳,不畏严寒,迎着漫天风沙风餐露宿得来的,我可不敢居功,只不过略尽薄棉而已。”左腾飞谦虚地说。
“额附一如既往地还是那么谦逊,自朕登基以来,今天是最高兴的日子。昨天吃了你家的大石榴,更是开心有加。听摄政王禀报,自北海至南海,你又建成了四支大型战舰的海防舰队,喜上加喜,昨夜没有成寐。
实事求是地说,你的功劳比天高比地厚,用句不恰当的话说,功高震主!哈哈,这样的震主朕喜欢,希望你不停地震,把我神州震成世界第一强国!
朕在想封赏与你什么呢?什么钱啊绫罗绸缎啊,猪马牛羊啊就散了吧,赏赐府邸啊,赐婚啊,都不适合你。封你一字并肩王!
只要你在世一天,自朕起,无论哪个爱新觉罗子孙在皇帝位置上,永远都是一字并肩王!除了皇帝的私有的人和物,可以与皇帝平起平坐,任何朝贺谢恩皆免礼。可代皇帝决断督察天下一切,先斩后奏,斩而不奏。真此举虽然有违祖制,但世间只有一位左腾飞,无人出其右,不可拘泥陈规。范大人,你去拟旨吧。”昌治皇帝道。
“陛下,这个万万使不得!”左腾飞急忙拒绝。
“朕意已决,你不必推辞,这也是我同几位亲王和大臣的决议。”昌治道。既然玩真的,左腾飞也不再推拒,有与没有对他来说不重要。
肃亲王,范文程,巩阿岱,段奇瑞,无良夫等急忙起立,整身肃容,跪倒在地:“在下参见一字并肩王!”
“各位快快请起,使不得,使不得呀!”左腾飞一挥手把大家扶了起来。
摄政王也接着抱拳以礼:“在下金大略,参见一字并肩王!”
昌治听摄政王自称金大略,满腹狐疑地问:“皇叔,你自称金大略何意?”殿上的其他人更觉这奇怪,只是慑于场合和权威,不敢开口。
“陛下,这是一字并肩王在金陵时给我起的。他说,我们来自辽东金国,依照汉族习惯,单字姓金,多尔衮满语是熊,此字分解为四能,什么都能干;他说我军政方面颇具雄才大略,故名四能,字大略。”摄政王多尔衮回禀。
“哈哈!好,这个姓,名和字起得好!不愧是左大公子,不愧朕封他一字并肩王,言简意赅,语出惊人,与众不同,朕甚是赞同!”
“一字并肩王,小王请求赐名字!”肃亲王施礼道。
“肃亲王你也跟着起哄,既然你有此心,那就仿摄政王。豪格满语意为垂耳,耳大则垂,能听八方,兼听则明,明则心能及远,远可达四海。那就名八方,字四海吧。”左腾飞道。
“金四海谢一字并肩王赐名字!”豪格恭敬地说。摄政王金大略哈哈哈大笑:“太好了,三弟真乃神人也!我们叔侄就以大略致四海,三青则万寿无疆!”
摄政王又说:“凌云,肃亲王豪格已经万事俱备,只等你一起开拔西进了,希望早日把西域稳定下来。”
“目前随时可以启程,不过不要过于担心。今日之西域,与汉唐时期不同,东北,蒙古,山西,山西和四川比任何朝代都稳固,我们现在有新式火器,战车,移动炮台,骑兵在它们面前,不堪一击,虽然我们尚未控制西域,隐患不大。我考虑,这次西进,不仅要控制阿尔泰山以北以西,还要控制伊犁以西,哈萨克汗国,直至西海之宽田吉思海。
这个海呈南北走向长两千三百里,东西宽超过五百里,东临小玉兹;距京城一万五千里,距喀什喀尔,三千八百里,距伊犁四千里,距吐鲁番六千百里,距离哈密六千八百里,距拉萨八千里五百里。西域很大,西起里海,东起西宁东西长九千里;北起阿尔泰山,南至喀喇昆仑山五千三百里,这个区域非常非常大。驻防的军队量很大,满足防御至少二十万。”
“我不担心西藏,哈萨克汗国和准噶尔汗国,主要防守方向西阿尔泰和哈萨克北面的罗刹国,它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也是我们最需要防范的敌人。至于喜马拉雅山南面的天竺国,也就是德里苏丹国,不足畏惧,不过四十年前西海的岛国大不列颠已经入侵,现在不足为患,我们有的是时间稳妥处理。”左腾飞说了一大堆地名和里程数,苦涩难记,搞得大家脑袋很大,一时间哪里记得清楚,一个个不好意思抓耳挠腮,却坐立不安。
左腾飞问:“肃亲王,行军路线如何定的?人员粮草什么情况?从哪里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