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将军,不必拿着恋恋不舍,这把我称之手枪的火铳就送给你了,另外我会再送你一百五十把,配发给所谓的千总把总,以及你的家人和你认为可以配备的人。不过,我要提醒你,你配发给非军中人士,必须做登记,并让他们签署书面承诺,不得使用手枪威吓甚至伤杀无辜无罪之人,只能用于自卫,否则严惩不贷!你也会受到牵连和惩罚的,所以务必慎重。”
左腾飞继续道:“择日不如撞日,趁热打铁,我就给你的士兵配发新式火铳,其他的装备你日后发放吧,今天支配发火铳,由你主持发枪仪式。”
“多谢大人信任和宠爱,下官必定谨遵你的教诲!”侯世荫坚定地说。
方队前面多出了一堆木盒子,已经被打开,里面全是自动步枪和压满子弹的弹夹。侯世荫站在方队前面朗声说道:“下面,向每个人授发火铳,接枪前你们必须在这个承诺和领取火铳的文书上签名,并摁手印。就是要你们牢牢记住,这支枪是用来保家卫国,消灭敌人的,而不是用于打猎,不是用来伤害无辜民众;不管谁违反了枪支管理规定,必将受到军法的严惩!”
“现在开始授枪,接枪者必须跟着我喊口号,听明白了没有?!”“听明白了!”一千多人齐声喊号,喊声震天,响彻云霄。
“张文武出列!”侯世荫开始点名。一个高大雄壮的青年出列,站到侯世荫面前,侯世荫双手握枪于胸前,大声说道:“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保家卫国,勇往直前,枪在人在,敢于牺牲!”
张文武跟着侯世荫高声朗诵了一遍后,侯世荫双手把枪向前一送说:“张文武,接枪!”张文武大喊一声:“是!”,昂首挺胸双手接过将军递过来的枪,斜靠在胸前,一脸严肃和紧张,眼睛紧紧看着侯世荫。“入列!”“是!”张文武抱着枪,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到队列站位。
接下来,侯世荫挨个授枪,每个人都模仿着张文武的言行接过令他们喜爱万分激动不已的新式火铳。发完了一千多支枪,侯世荫嗓子哑了,双手僵了,扑通一声跌倒在地,累得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在场的士兵见自家将军晕倒昏了过去,纷纷过来探望,左腾飞一挥手道:“你们不用紧张,侯将军这是累的,他是为了神圣庄严地授枪给你们,希望你们视手中的枪如自己的身体,要爱护有加,明白吗?!”
“明白!”一千五百人热泪盈眶地齐声呐喊。
左腾飞说:“各队带回,回去后马上拆卸擦拭保养熟悉枪支,随时准备战斗。侯将军由我来调理,保证还给你们一个生龙活虎的将军!”
各队在队长的带领下返回军营,左腾飞拿出半颗大还丹塞进侯世荫口中,运功一送滑入腹中,接着给他推拿敲打一番,一袋烟功夫过后,侯世荫醒了过来,感觉浑身燥热,全身充满着力量,好似一个要爆炸的气球。
“大人,在下体力不支,望请海涵。不过,我现在感觉疲惫全消,而且浑身是劲,似乎要飞天啊,是您给我服了什么灵丹妙药吧?”侯世荫问道。
“哈哈哈,你的脑袋瓜子就是灵光!不错,我给你服了大还丹,从此以后你是百病不侵,功力大增,完全能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不多说了,你起来随便活动一下。”左腾飞道。
侯世荫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顾不得惊讶自己身体的巨大变化,连蹦带跳地在场地上活动起来,因为药力催着他不得不猛烈活动。把从小父亲教的招式使了出来,什么八步赶蝉,猴子偷桃,犀牛望月,黑虎掏心,上墙爬屋,忙活了接近半个时辰,大汗淋漓,终于消停了。
“左大人,您太厉害了,竟然有如此灵药!我觉得自己变成了绝世高手,还真有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感觉!大人,您心胸宽广,神通广大,对我恩同再造,请受在下一拜!”侯世荫伏地给左腾飞磕了三个响头。
“侯将军,切莫如此,在下愧不敢当你如此大礼!”左腾飞急忙把他扶起来。
“左大人,大恩不言谢,日后如有差遣,在下万死不辞,如有悖逆,天打五雷轰!”侯世荫又发誓道。
“好好好,我信你。下一步,你就是率领你的人马,进行新式武器和新的战术训练,可以实弹演习,弹药管够,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能把战斗力提上去。
另外,我打算给你两笔钱,一笔一百万两银子,招兵买马,增加军队人员规模,加强身体和战术训练,改善士兵生活条件,提高他们的军饷,让他们的家人生活无忧。
第二笔钱,给你二十万两,无论是买还是租还是借,弄十万亩良田,找人种植粮食和瓜果蔬菜。你家学渊源,亲人之中必定有德才兼备之人,可以让他们做掌柜,管理这件事情。至于价格和薪水,你们来决定,只要保证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有房住,娶妻生子衣食无忧即可,要大方一些,不够花就向我要。你愿意吗?”左腾飞道。
“大人,我自然愿意,一百个一万个愿意。不过,用不了那么多银子,即使一半的银两也足够了。”侯世荫道。
“没关系,花不了就放在哪里,多总比少方便,银子的事就这么办,莫要推辞。接下来,你去署衙处理你的军务吧,我要给你们建筑城池,道路,港口等等,至于吃饭睡觉,不必管我,这个对我不重要了,毕竟不同于常人,这个凭你的智慧,完全能明白。”
侯世荫与左腾飞分开,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任务去了。
第二天一早,左腾飞来到金山卫参将署衙,衙门洞开,里面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左大人早!”署衙里响起一片问候声。
“侯将军早,兄弟们早!你们的确够早的,我只是顺便进来看看,你们都已经当值了,难道昨天高兴地一晚上没睡?”左腾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