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腾飞刚坐下端起无良夫送上的茶,还没来得及喝,摄政王金大略进来了。“三弟,回来了。肃亲王和英亲王那边情景如何?”
“大哥,我刚坐下,茶杯还在半空中呢。”左腾飞道。
“哈哈哈,你小子就是调皮!我这不是着急嘛。告诉一些好消息,博洛在南征统领的征服号战舰协助下,已经攻占泉州,厦门和福州,郑芝龙率数百人归附朝廷,已经进京。可惜其子郑森父子不睦,率一部分人逃走,希望他看在其父的面子上回心转意归附吧。
另外,孔有德和李成栋也已经攻占汕头,惠州,潮州,琼州和广州。这次进攻福建和广东,兵分两路,一路博洛,一路南征及其李成栋,水陆夹击,一举平定了粤闽两地,是大喜之事,没有征服号,没有你,难以快速取得如此战果。
还有更大的消息,那就是福建东南海里的大琉球岛,也已经在南征的控制之下,红毛番被清除,还获得了不少他们遗弃火炮和船只。你有时间,一定要尽快去大琉球巡察一下,顺便指点一下南征。”摄政王开心的不得了。
“这都是前方将士用命,一心忠于朝廷忠于陛下的结果,我可不敢居功。郑森归附更好,不归附我们也不必花费心力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不是何腾蛟,杨展,朱大典之辈。但是无论郑森如何,应善待其父郑芝龙及其随从,这种大事不是父子关系可以决定的。”左腾飞道。
“多谢三弟提醒!我担心他们父子演双簧,打算迁怒于郑芝龙,看来的我格局还是小了一些。现在只有前朝残部背靠缅甸,在云南和广西一带苟延残喘。我考虑暂缓进攻这两处,等明年他们吸引了更多拥戴力量投过去,我们在兵分东中西三路合围,来个瓮中捉鳖。”摄政王胸有成竹,意气风发地说了一通。
“陛下,摄政王,我来说说东北和蒙古之事。先说东北,我在永明城建了新城,仍然名之永明城。城北二百余里处的兴喀淀湖,我把它扩大了,名之永明湖;在永明城与庙街中间地域,新建了一座金乌城,一座金乌湖,……。永明城由祖可法率五千人,四艘战舰驻防。这六座城池和三个大湖之间南北纵横,全有大道联通。另外我给豫亲王又留下了一百万两银子,除了军费花销,重点用于鼓励户口登记婚育开垦和耕种。
漠北英亲王那里除了北海是水域外,大部分是戈壁大漠,我在北海里部署了两艘小型战舰,协助陆地作战和人员物资运输。也给豫亲王又留下了一百万两银子,在我离开乌尔格时,有几百当地牧民携领女儿孙女在大营求亲,一定了一百多门亲事,开创军民联姻的先河。”
“听额附凌云如此安排,朕心甚安,看来朕又欠了你一个大功劳啊,也不知如何赏赐与你。”小皇帝福临道。
“陛下不必为难,我什么都不缺,财富力量比你整个朝廷多得多,虚名也不需要,不需要赏赐了。陛下,关于赏赐一事,以后不必再提。”左腾飞心平气和地说。
“陛下,凌云说的是啊。他虽然年仅弱冠,现在却已经堪破了人间名利关,只在乎安邦定国,民富国强之长久大事,陛下不必为此纠结,待合适之日再做定夺。对了三弟,你从哪里搞了那么多船?”摄政王金大略问。
“此去北上,东边是数千里大海,内陆有巨大湖泊,船是必须之物。所以我就在天津秦皇岛一带搜寻,发现天津有不少大船,于是顺手牵羊。另外,我听说了一件事,就是前朝锦衣卫指挥使,原我朝天津总督骆养性。我以为,宋权所奏不能为准,毕竟限于意猜不足为据。我看骆养性此人值得任用,不是反复之人,望大哥重新考量。”左腾飞说。
“原来如此。既然你认为骆养性堪用,可以考虑恢复他的天津总督,陛下以为如何?”摄政王征求昌治的令谕。
“既是额附看好的人,那就立刻恢复,不能冷了归附者的心。摄政王,你要找宋权谈一谈,告诫他切莫居功自傲,既要大胆行事,也不要怀疑一切,避免留下芥蒂。”皇帝昌治道。
“谨遵圣谕!”摄政王回禀。
“额附,你没进宫之前,朕在想,能否去东北和蒙古看看三青的大好疆域?”昌治问。
“陛下巡视自己领地那是当然的,也应该去看看。不过,中原大战十几年,而且连年灾害,百废待兴;再说陛下年纪很轻,来日方长,还是呆在宫中勤于政务,闲于汉学是首要。我们既然有了汽车和直升机,一日即可数千里,不急在一时。”左腾飞严肃地说。
“陛下,待全国大定,西域布防完善后,一切尽在掌握后,再过个三五年,本王和凌云陪陛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既能浏览大好山河,也能深入民间体察明清,了解吏治。”摄政王说道。
“既然你们都不赞成,那就以后再说。朕童心未眠,不要介意。”福临道。
“陛下,肃亲王西行不是紧急事务,可暂缓几天,我去趟大琉球,帮助南征加强坎军在那里的舰队规模,确保南海一带尽受制约。”左腾飞道。
“我赞成凌云尽快去一趟琉球,那里的确需要你去改变一下,到手的东西不能再起反复。南海大定,全国定矣。”摄政王道。
左腾飞告别了二人离开皇宫,回到了阔别不久的轩辕府。晚秋的府苑里,落叶飘飘,硕果金黄,累累欲坠,香飘四溢,令人垂涎三尺。
见院子里老少男女,坐在树下,一个个手捧石榴,香梨,葡萄和苹果,大快朵颐,满嘴流汁,煞是惬意,令人心驰神往,左腾飞站在一边看呆了。失神之际,一块石榴皮砰地砸在他的脑门上,“哎哟!”左腾飞突然叫了一声,把正在吃水果的人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半截的果子掉在地上,咕噜噜洒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