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
沈湘慈真的懂如何取悦男人。
她说的一切,几乎都是陈天道内心想要的。
当时发现她能进入并且操控鹿葵的身体,陈天道便有了想法。
太虚门,对他来说是个潜在的威胁。
陈天道只是想把沈湘慈收为己用,没想到这么快就等来了慕容雪。
慕容雪的颜值,加上沈湘慈的阅历和见识。
以后这人间,绝对多了一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陈天道摇了摇头,甩去心中那份杂乱的想法,盯着慕容雪沉声道:“去吧,记住,做任何事,不要违背礼义廉耻四个字。”
“否则,我必不饶你!”
慕容雪脸色一喜,“多谢恩公,雪儿以后只对恩公忠诚,告辞!”
窗户打开,慕容雪连忙飞身而出。
那急切的神情,好似晚走一会儿,就会被陈天道开口留下似的。
外面,姬长老等人,正在联手施法,将店铺所在的整栋楼给封印了。
这种情况下,哪怕里面包扎原子弹,外面都不会有任何声音。
可是……
慕容雪进去那么久了,为何还没有声音传出?
就在姬长老疑惑之际。
忽然,眼前白影一闪。
慕容雪穿着一袭白裙,出现在他眼前。
“雪儿,如何了?”
姬长老沉声喝问。
“姬长老,收了神通吧。”
沈湘慈根据记忆里慕容雪的性格,故意冷冰冰地说道。
“陈天道死了?”
“没有。”慕容雪冷然道:“我与他达成协议,暂时不提报仇之事,等解决了叶家再作计较。”
嘶嘶嘶……
这突然的变化,打了姬长老一个措手不及。
他脸色变换,尝试着问道:“对付叶家?”
“姬长老难道不敢?”
“叶家背后的宗门,丝毫不亚于我们太虚门,一旦开战,胜负未知啊。”
“呵呵。”
慕容雪冷淡转身,“既然如此,姬长老请回便是。”
修行之人,并非没有任何需求。
凡俗之间的财富,可以购买到各种修行物资。
太虚门靠着原先的储存,的确能够维持闭门苦修的状态。
可如今,门内资源已经耗尽,太虚门门人大都走出山门,寻找让自己能继续修炼的方法。
这也是,慕容海愿意带着人帮助赵家的原因。
叶家虽然低调,家中累计的财富,却比赵家还要恐怖。
说不动心,那是骗人的。
看着慕容雪决然离去,姬长老眼神闪烁,犹豫许久后,忽然抬脚追了上去。
“姬长老,难道咱们真要参与此事?”
其他几位长老连忙追了上来。
“雪儿有麒麟册的修炼方法,再说了,叶家的财富,你们不动心吗?”
几位长老全都愣在了当场。
先是功法,而后是财富。
这么大的诱惑,谁能拒绝?
呼呼呼。
沉吟片刻之后,几位长老全都跟随姬长老而去。
此时的陈天道,就站在窗口,看到众人全部离开之后。
他不禁松了口气,“有这几位修行者相助,对付叶家,应该会容易一些。”
挥手间,施展一缕法力,将沉睡的鹿葵惊醒。
“呵……”
鹿葵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坐直了身体。
蓦然间。
裹在山峦上的浴巾滑落。
四目相对时,陈天道的呼吸逐渐变得浓重起来。
“啊……”
鹿葵尖叫一声,急忙捂住重要的地方,“阿道,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
“真的吗?我背上怎么有伤?”
“喝醉了摔的。”
“可我明明没有喝那么多酒啊,我身上怎么酸痛无比?”
“喝醉了摔倒,从楼梯上滑了下去。”
陈天道干脆打开门,指着楼下的一滩水渍,“不信你自己看。”
鹿葵又不是傻子。
她的酒量多少,心里能没点数吗?
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口,蓦然盯着陈天道质问道:“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真对我有想法,只需说一声,我配合你就是。”
“你……完全没必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羞辱我!”
鹿葵心里憋屈啊。
陈天道这样强大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能拒绝呢?
问题是,她鹿葵也是名门之后,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陈天道那啥了。
总觉得……有些龌龊。
没有给陈天道辩解的机会,鹿葵裹紧身上的浴巾,噌噌噌地跑下楼。
望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
陈天道轻抚下巴,无奈笑道:“这下子,误会大了啊。”
楼内好不容易安定下来。
陈天道无心睡眠,便把楼上楼下全都清理了一遍。
尤其是地上的鲜血,要是被李战斧那些人看到了,兴许就会有所想法。
李战斧新婚燕尔。
这个时候,让他跟周建宏开战,说不过去。
解决完店铺内的杂乱之后,天色已然大亮。
刚把大门打开,李战斧便带着郭秀珍,神清气爽地走了过来。
“大哥,早上好啊。”
李战斧竟然没有一丝疲惫之色。
“大哥!”
郭秀珍低着头,面红耳赤地喊了一句。
谁都能想到,昨天夜里她和李战斧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干柴烈火。
看两人的气色,昨天夜里肯定没少折腾。
“恭喜恭喜啊。”
陈天道站在门口,挥手跟两人打招呼。
“大哥,我跟秀珍商量过了。”
李战斧一脸激动地说道:“从今天起,我就跟大哥混。”
“大哥,啥时候搞周建宏?要是成立镇武司分部的话,我得尽快招募一些老兵了。”
陈天道很是无语。
这货,之前满脑子都是大运物流,一夜之间,态度竟然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着急,先解决叶家。”
“啊这……”李战斧愣在当场。
对付周建宏,他绝对不怂。可是叶家,那就是江洲的土皇帝,拿什么对付?
“怕了?”陈天道眯眼笑道。
“怕个卵,我就是担心……”
话音刚起,便听到身后传来了重重的关门声。
回过头,顿时撞上了鹿葵那张冷到快要滴水的脸。
“鹿小姐,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李战斧的询问,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甚至,就连郭秀珍准备上去打招呼,鹿葵也是视而不见。
她径直走到陈天道面前,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