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安排很好,但是对许大茂而言却是恶心坏了,凭什么啊,老子娶了刘若男那个头狗熊,天天卖命才能安稳过日子。
可是你这个傻柱呐,虽然白寡妇是个妓女出身,但是漂亮会的多,而且就是凭借着易中海安排的这一手,光明正大的嫁进来。
虽然对傻柱有些风言风语,但是威胁不到傻柱的名声了啊,重点是自己没法拿捏白寡妇,没法给傻柱戴绿帽子了。
许大茂气的够呛,心中不断的盘算着如何处理傻柱的事情,他非得要坑一把傻柱要不然心里都不通透。
四合院热闹的时候,曹大鹏这边也热闹了起来。
今天一早就被叫到王主任办公室。
“怎么了王主任,这次有什么任务,这次不会是要搞财务科吧,我先说好,我搞不来”。
曹大鹏没等王主任说话,率先开口调侃起王主任。
王主任脸色一黑。
“你小子是皮痒对吧,我看就应该把你送去山村收购站当站长”,
曹大鹏眼前一亮。
“好啊,好啊,这个好,这个好”。
王主任一阵无语,看着这曹大鹏的眼神都危险了起来。
曹大鹏急忙摆正姿势,恭恭敬敬的看着王主任。
王主任又盯了一会,把曹大鹏都盯的毛毛的,最后不得不开口道。
“王主任,有事情你就说呗,别看我了,看的我都有些发毛”。
王主任冷哼一声,这才开口说道。
“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个好事,你强烈推荐的娄家带来好消息了,今天3艘6000吨的货轮已经抵达到了天津港,后续每过三天都会有三艘货轮到港口,会持续一个月”。
说到这里王主任开始变的有些感慨。
“这娄家是真的舍得,这30艘6000吨货船的粮食,娄家在家大业大,啧啧不敢想”。
曹大鹏也是吃惊不已,娄小娥疯了,这些粮食可真不少,粗略一算3.6亿斤粮食这娄家恐怕是彻底的掏空家底了。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此时的娄家中,正在开家族大会。
娄家祠堂内坐着7个人,娄振华有些尴尬的在次位,而主位上则是坐着一名大约70-80岁左右的老人,正在生气的看着娄振华跟他旁边的娄晓娥。
剩余的几个跟娄振华差不多的年纪的人看着娄振华的眼神恨不得要生吃了他。
他们是娄家5条支脉的代表,虽然都是从娄家分出去的,早已经在各地生根发芽,但是这才娄晓娥明显是动了他们的利益。
娄家情况比较特殊虽然支脉已经被分了出去,可是这支脉每年还是要往主脉交一定量的钱财用于娄家后备资金储备,同时发展主脉,然后主脉每10年会重新返给各大支脉用作平衡之用。
这套机制运行了几百年效果可谓是无往不利,主脉富到甚至可以买下半个四九城,其他各地的支脉也能顺风顺水,各自发展不错。
结果今年10年一次的大族会开始前,这娄晓娥把这10年的备用金,以及主脉跟整整9成的家财被全部拿了出去,就为了买这些破粮食。
那支脉的人会放过娄振华吗?
娄振华也有些无奈,这几个月他的身子不知道为什么,用不上力气而且时不时的会晕倒,无奈之下就把生意全都给了娄晓娥。
“振华,你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现在备用金没了,主脉的资金也没了,而且一些工厂你都打包卖掉了,我把家族交给你,你就这么做的”。
“是不是你感觉我不管事了,你就可以拿娄家几百年的积累做生意,就算你想做你也得通知我一下,召开全族大会吧”。
族老拄着拐杖非常生气的质问娄振华。
另外5家支脉也非常气愤的质问起娄振华。
“就是啊,家主你这做的太过分了”。
“那可是我支脉近乎全部的利润了”。
“我早就说过,新时代了,这套规矩不能用了,你们看非要用出事了吧”。
“就是主脉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不然我们将要召开全族大会废弃主脉资格,重新选一家新主脉”。
族老听着几个支脉攻击性一个比一个强,甚至还想重选主脉的话,他很着急因为他是主脉的族老,换了主脉的话,其他支脉也有自己的长老的,那他的地位可就不好讲话了。
自己可是风光了一辈子,结果晚年名声不保,你这让人怎么睡的着觉的。
“振华,跪下,在祖宗面前你跟我说说,你想要怎么处理”。
族老也再次看向娄振华,眼中却是闪过狠辣,要是娄振华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就要杀人灭口一样。
娄振华整个人头都快炸了,下意识的就跪在祖宗牌位面前。
他生病的这些日子,都是娄晓娥管家,夫人辅助,娄振华看向在一旁没心没肺站着的娄晓娥。
顿时心中的惊恐加愤怒全都变成了愤怒,只见娄振华对着娄晓娥大声喝道。
“孽女,你也跪下,然后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道来”。
娄晓娥也干脆,只见跪在祖宗牌位面前,一点都不带害怕的,这么做自己有一丝可能掌控娄家,要是自己不这么做,只能随便嫁给一个贫民出身的工人,怎么想怎么吃亏。
“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这都是为了娄家好,爹我也跟你说过的,理由就是这个理由,一朝天子一朝臣,娄家也做改变,这些只不过是浮财而已,我们基本盘还在,而且还能获得朝廷的信任”。
“咱们娄家之前也是这么做的,怎么我这么做就有问题了,是不是因为新朝没有要清算我们娄家的意思,就能为所欲为”。
“是你们飘了,还是别人拿不动刀了”。
娄晓娥这话一出可把所有人都惊呆了,只见主位上的族老整个脸色瞬间由红变黑,胡子都快气歪了,端起茶杯狠狠的摔在娄晓娥面前,茶水,茶杯碎片溅射到娄晓娥跟娄振华身上,把两人吓了一激灵。
“反了,反了,你区区一个主脉长女敢做出这这种事情,还妄自非议家族大事,我看不用你讲了,我要执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