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四合院中已然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一整天众人心情都不是太好毕竟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秦淮茹,刘海中,许大茂等人都没上班,因为今天公安一早便来了,然后挨个询问。
曹大鹏自然也不例外。
“你好,曹大鹏同志,请问你隔壁的聋老太太这些日子有异常情况吗”?
曹大鹏有些惊讶,疑惑的问道。
“我不知道,这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名公安想说话,但是被另一名年纪大一些的公安阻止了。
“好的,你如果想起来什么,就请告知我们,打扰了”。
说罢就对着这人招呼一声,随后几人快速前往聋老太太家搜寻起来。
曹大鹏有些莫名其妙。
“看这样子好像是聋老太太尸检出问题了吗,难不成是吸大福寿膏,但是也不对啊,这聋老太平时都不吸烟掩饰的啊”。
曹大鹏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在屋里的那名年轻的警察则是有些费解的看着自己师傅,
“师傅,我们不应该多说一些事情吗,你怎么询问了所有人,然后都不多说什么,这样他们都不知道,那我们问了不是白问”。
公安师傅看到自己困惑不已的徒弟笑着说道。
“你啊只知其一不知其所以然,其实不用告知对方是发生了什么,只需要观察对方的表情即可”。
“只要知道或者是参与的人脸上都是会不自然的露出震惊还有迟疑之色,而且这件事情挺重要的,那可是传说中的宝藏啊,我一直认为是传说”。
“相传这可是能打开清王积攒了几十年宝藏的钥匙,这要是真的咱们郭嘉我估计能瞬间富裕一分”。
“师傅说的对”。
年轻警察急忙点头应允。
而曹大鹏面色则是有些古怪,因为他一直以为这就是巧合,怎么这聋老太太怎么就,跟传说宝藏的钥匙产生接触了那。
曹大鹏从空间中把大能宝印拿出来顺手转了转,随后重新收回到系统仓库中,随后轻蔑的一笑。
“管他那,我这里有把钥匙,没了我就不可能打开,我对宝藏可不感兴趣,你们就等着吃灰吧”。
易中海躺在床上就这样看着房梁,对于聋老太太的死,他还是有些伤感的,一方面是因为这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可是他的启蒙对象。
现在死了有些伤感,在就是公安来询问聋老太太有什么异常行为。
能有什么异常行为,难不成是早些年,吸食过福寿膏,可是当年给日本人当过军妓的时候顺便也给戒掉了,难不成是当年给弯弯那边组织传递过消息的事情事发了。
不过也不对啊,就传递想传递四九城的人想要叛变,还没传出去那,四九城这边就和平解放了,都没机会。
易中海也搞不明白。
“阿秋,阿秋”。
远在保定做饭的何大清连打了两个喷嚏。
“是哪个小寡妇想我了,是小白不对啊昨天晚上刚把她喂饱,那就是小娟,小娟前天也去了啊,难不成是小红”。
“很有可能这小红不仅粘人还喂不饱,连着好几天没去了,确实有可能想我,不行,今天必须去那里,要不然以她的情况非得给我带绿帽子”。
何大清快速的翻炒饭菜,一时之间动力十足。
这几天四合院里这件事情闹的挺轰动的,在四九城传的沸沸扬扬的,哪怕有公安跟街道辟谣都没用。
毕竟像是什么绿帽子,力大无穷的僵尸,生吃人什么的,可都是非常吸引眼球的,更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贾东旭是个瘫痪在床几个月的摊子。
别不别的你这能站起也确实是奇迹吧,秦淮茹被人指指点点的,厂里的一些人也对秦淮茹跟傻柱有微词。
但是何雨水还有曹大鹏以及易中海等人也帮秦淮茹或者傻柱有作证,这就是一个误会,厂里虽然没有开除秦淮茹还有傻柱,但是也给两人放了整整一个月的长假,想着把事情压压后在让她们来上班。
秦淮茹也就在家里待着,至于贾东旭的尸体已经被研究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下葬,秦淮茹索性也就把贾东旭的用品衣服什么的全都放进棺材,做了一个衣冠冢,草草的埋在了野外,一片乱葬岗内,简单竖了一个坟头便走了。
而曹大鹏更倒霉,他想找王主任换个房子结果被王主任拒绝了,而且还被骂了一顿。
“你身为组织一员,而且还是个供销社的副科长职,你还是当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相,你不仅不高举唯物主义大旗,你还想搬家这是想做什么,你要犯错误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能够影响着多少人,,,,,,,”。
教育了好多会之后,曹大鹏被赶出办公室。
“哎,怎么就这么难那”。
而我们另一个主角,傻柱却是在医院享受白寡妇的照顾。
“啊,柱子张嘴喝水”。
白寡妇温柔的伺候着傻柱。
傻柱满脸的感动,他依旧记得昨天白寡妇来到医院,看到他浑身包裹着纱布,哭的伤心欲绝的样子。
傻柱当时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融化了,这三天的时间,就雨水来过,厂里来来过,厂里人带来的是不好的消息,让他明年在上班。
而雨水又笨手笨脚的,而且也不愿意伺候自己这个哥哥,还是白寡妇好,不仅整天陪着傻柱聊天打趣,而且还帮傻柱喂药,因为傻柱双手不方便,还帮傻柱扶着小柱,丝毫没有怨言。
还带着几个孩子,让孩子陪在傻柱面前,让傻柱每天都保持愉悦的心情,甚至还在晚上傻柱有些疼的龇牙咧嘴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转移傻柱的注意力。
傻柱这几天感觉自己就像是皇宫里的皇帝一样,被伺候的明明白白的,傻柱更是不只一次的说过,等病好了就跟白寡妇领证。
白寡妇只是淡淡的笑笑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傻柱见状更加确信白寡妇是他这辈子最应该娶的人,不由的握紧了白寡妇的手,白寡妇只是表现心疼的摸摸傻柱的额头、
“怎么了,伤口又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