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鹏哪里会让傻柱如意,开始睁着眼编瞎话。
“傻柱,我媳妇是医生这病症我跟我媳妇都见过,聋老太太这是,间接性的窒息休克,导致毛细血管堵塞破裂,要是强行搬动,会导致聋老太太,皮下组织产生坏死,造成曼德拉效应,要是产生剧烈晃动容易死亡”。
“你要是想让聋老太太死,你可以搬动她,她死了你负责,以后你就蹲监狱吧”。
曹大鹏负责乱说,傻柱负责懵逼什么跟什么啊,自己怎么就没有听过,不过最后一句他听懂了,那就是不能动,动了死了就得找他负责。
傻柱虽然不敢动聋老太太,但是他能质疑啊。
“曹大鹏你说出事就出事啊”。
曹大鹏站起来用手一指聋老太太对着傻柱说道。
“来,你行你上,出了事情我可不管”。
傻柱语塞他真的吃不准,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最后傻住闷闷的,然后抬头对着曹大鹏说道。
“我不行,我又不是医生,你说的这么头头是道,你看着来吧”。
曹大鹏这才嫌弃的看着傻柱。
“不懂就看着,别出声,耽误时间”。
曹大鹏重新蹲下身子,开始对着聋老太太的几个穴位开始按了起来。
曹大鹏不会治病但是会折磨人啊,他按的几个全是按了痛穴,就是被强力按了,就会疼痛难忍的穴位,比如第三跟肋骨交界处。
“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聋老太太发出惨叫声,懵的睁开遍布血丝的猩红双眼,聋老太太彻底的被疼醒了。
“老太太醒了,快给老太太喂止疼片,那药片管用”。
曹大鹏见状焦急的说道。
止疼片聋老太太家里是有的,傻柱也知道在哪里,于是快速的找到药片,曹大鹏则是按住聋老太太的头,傻柱把药塞进去后,就狠狠的灌了一大碗的水。
曹大鹏将聋老太太放在床上,聋老太太痛苦嘶哑的乱动。
众人看向曹大鹏。
刘海中第一个不乐意了,厉声质问起来。
“曹大鹏,这是怎么回事”。
曹大鹏点点头面露微笑。
“你说这个啊,这是正常的,我用一些容易造成痛感的穴位,把聋老太太刺激醒了,就这几分钟,几分钟之后就没事了,等明天都可以去医院检查,聋老太太绝对没问题”。
众人看着在床上嘶吼打滚,痛苦不堪的聋老太太,有些不相信,但是也由不得他们不信,这曹大鹏手段太强了,根本就没办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曹大鹏很满意,对着众人说道。
“行了,我们出去开会吧,开完会,傻柱你就把你当孙子看待的聋老太太接到你家去,虽然我是救人心切,但是门确实是我踹的,我会出钱把老太太家的门板修了”。
众人有些沉默,他们发现今天的曹大鹏太强势了,刘海中,傻柱老老实实的,阎埠贵虽然看曹大鹏不顺眼,但是也不说话。
院里就好还有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个能说上话的,但是聋老太太这样子了,易中海还在家里穿开裆裤呢。
众人来到中院,曹大鹏便直接走到大爷桌最上面,原来属于易中海的位置坐了下来。
刘海中敢怒不感言,阎埠贵心中恨但是想想聋老太太的样子也选择从心。
院里其他人看着曹大鹏这幅样子也没言语,一时间全院大会沉默了下来。
院里沉默了下来,但是曹大鹏可不沉默,站起身对着院里众人说道。
“各位,今天开全院大会,是因为傻柱被打进医院,然后我们几个被派出所叫去进行例行询问,大家也大体知道怎么回事了,在这里那我就不过多的描述”。
“不过,今天还有个细节,那就是刘海中,还有聋老太太要开全院对我公开道歉”。
院里人一片哗然。
“还要道歉”。
“你以为那,都进去待了一个星期了,这不是今天刚刚回来吗”。
“也对”。
“,,,,”。
“安静一下,现在外面这么冷的天,耽误越久越难受,我先讲完,讲完之后咱们在讨论”。
曹大鹏见底下人,吵吵嚷嚷的,不由的大声说到。
院里众人也不讨论了,曹大鹏说的对,刚说完他们就莫名其妙的感受到冷了。
曹大鹏扫视了众人一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然后低头看向刘海中。
“二大爷,现在到你的表演了”。
刘海中面色铁青,但是也没办法,跑不了根本就跑不了,刘海中愤恨的拿出口袋里的道歉信,当这众人的面开始念了起来。
“各位,今天,我在这里,,,,,,,,”。
刘海中念了半分钟,便念完了大概意思就是受到了王桂香的蛊惑,导致犯错。
曹大鹏没在意刘海中的道歉,而是站起来继续说道。
“好,刘海中也道歉了,实现了承诺,那我也接受道歉,至于聋老太太,今天因为情况特殊,所以下次吧,下次道歉”。
众人想想聋老太太的惨叫声,感觉现在声音还在他们耳边。
曹大鹏见众人有些沉默便干脆直接说出了今天晚上他要做的事情。
“各位,今天还有个关于院里大爷的事情,请大家耐心的听我说”。
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躺在床上在屋里看着院里的易中海瞬间心中便警铃大作,死死的看着曹大鹏。
而曹大鹏则是笑着对众人说到。
“大家也知道一般街道,对于每个院里,都会设立1-3位大爷方便处理院里的事情,街道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有极个别的人,在大爷位子上,不作为,乱作为”。
“而我们院里恰恰就是有一个大爷,对事情处理的也不得体,对于这种事情,我感觉非常不好,你们说对吗”?
说罢曹大鹏扫视了一下院里的众人,随后看向了,刘海中,还有阎埠贵。
刘海中,阎埠贵两人瞬间寒毛炸立。
“我不是我没有”。
刘海中先顶不住压力,快速的喊了起来。
“我也没有,我就管着记账”。
阎埠贵也不仇恨了,急忙摇头解释起来,他这大爷的位子他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