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男看着曹大鹏的眼神,她自然知道了一些什么,毕竟她也听过一些人说,但人都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当下也咬咬牙说道。
“没关系你说吧,我能够承受的住”。
曹大鹏也干脆你不是想知道吗,那我就跟你说,一些实话你可不能承受不住。
“你的问题有两个,首先你吃的太多了,现在这年月城里也没余粮”。
“第二个你太强壮了,你不胖但是壮,天生骨架大,而且你还高,你这怎么也得有175了吧,正常男人在你面前也都是小鸟依人,城里很多男人都是好面子的”。
刘若男听到了曹大鹏的话还是叹了口气,自己早就知道了,自己也早明白了,但是她还是想骗自己。
可是自己也想要一个人戳破她的愿望,现在,她的愿望被戳破了,刘若男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萎靡不振。
曹大鹏看到刘若男泄了气,也是眼睛一转,自己跟许大茂没仇,但是许大茂这种喜欢惦记其他女人的性子,得好好纠正掉。
毕竟院里只有一个能惦记其他女人就够了,傻柱那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不算。
这刘若男可是能看住许大茂的人,那简单了,让她跟许大茂在一块就好了,这样许大茂也能老实的过日子,然后还能拦住傻柱,毕竟这傻柱说不定还打不赢刘若男那。
许大茂:听我说,谢谢你。
那这许大茂现在虽然被傻柱打,但是还年轻腰子说不定还有的救,emm,也不对这也许没的救了。
这许大茂工作了半年了,自从第一次吃到肉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也没人让他负责,应该是早就不能用了。
不过人家刘若男也没有做坏事,而且很自己小侄女,咳咳,跟小影关系那么好,让她知道了,许大茂不能生那岂不是,对人家有些残忍。
最后曹大鹏张张嘴还是没说什么,有些沉默,而刘若男却看到了,曹大鹏想说的话,就像溺水者看到了一根稻草。
“曹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是不是有办法,你快跟我说说吧”。
刘若男很激动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力气大,也没法捏住曹大鹏的肩膀,要是捏坏了,这自己的希望没了怎么办。
曹大鹏神情一动,随后也不准备隐瞒了,当下也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今天这个放电影的人,叫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我们院里的人,别院里的我有些不太放心,我们院里的我可以给你帮助,我有办法帮你拿下他,而且还能让你们顺利结婚,你也能去城里”。
这人他见过啊,这个许大茂,会说话而且长的也不丑,工作也好,刘若男欣喜若狂也顾不得会不会把曹大鹏捏出伤来,立刻就按住曹大鹏的肩膀。
“这是真的吗,可以我可以配合你,我太想嫁到城里去了”。
曹大鹏很想撬开这刘若男的脑子想想,明明自己家里生活条件还行,毕竟他大爷是村长,她爹是村里的民兵队长。
在农村上门提亲的都快踏破她家门槛的,毕竟生活条件好,能生养,而且这体格下地干活可是把好手。
虽然现在吃的多,但是娶回去家里能不管嘛,毕竟她家里就她一个女儿,儿子才三四岁,也吃不了多少,娘家肯定会支援。
不过人家都这样说了,那肯定有理由他,不是什么好奇的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曹大鹏把刘若男的手扒拉开,随后便看着刘若男说道。
“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你先别急,这人有一些问题,那就是这人肾脏有问题”。
刘若男有些懵逼,你在说什么,肾脏有问题,那她嫁过去岂不是守活寡。
曹大鹏看着刘若男的样子也笑道。
“好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事情是我的猜测,他能力是肯定有的,主要是我怀疑他不孕不育,这个得上医院查查才行,我也不能确认”。
刘若男听后也松了一口气,但是又紧张了起来。
“他不能生孩子,那这”。
曹大鹏也点点头。
“嗯,我猜测的毕竟他久了也没人找他”。
曹大鹏便跟刘若男说了许大茂干的事情,他是想安排许大茂,但是他也不能不顾及刘若男的想法。
刘若男听了后有些沉默,沉默了几分钟后,声音有些低落的说道。
“还有别人,别的选项吗”?
曹大鹏也做小熊摊手状。
“来乡下的都是办公务的,我不熟,我们院里合适年龄的就两个,其中一个牵扯太多,你跟了他等着守活寡吧,他自顾不暇”。
“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了,不过我感觉他的肾脏还能有的救,毕竟他是后天的不是先天的”。
曹大鹏又把傻柱跟许大茂的恩怨情仇,跟许大茂秉性说了一下。
刘若男发现这许大茂也许是真的能行的,毕竟她去了院里能看住许大茂,也能帮助他,让他在院里日子能好过起来。
而她自己也能在家里说了算毕竟许大茂这小菜鸡,她能打十个。
而且后天的原因,不是先天的那说不定还真有的救。
曹大鹏丝毫的没有打扰这刘若男,毕竟这事情是人家姑娘的一生,但是她嫁过去还真的不一定不好,毕竟她能看住许大茂,能被看管起来的许大茂这人真差不了,这需要刘若男的考虑。
几分钟后,正在深思熟虑的刘若男抬头看向曹大鹏,眼神坚定有力。
“我答应了,我想嫁城里去,曹大哥你帮帮我”。
曹大鹏看着刘若男坚定的眼神,也点点头。
“好,那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就跟你说下计划,咱们今天晚上就拿下,不过你得跟你爹还有你大爷说说,让他们配合一块把这事情做完美了”。
“让他不得不跟你扯证,要不然让这小子跑了,有些不好搞,这小子太滑溜了,他能拖你一阵子的,要是你心软了他能拖你好久,变数太多了”。
刘若男点点头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那她也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