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以为自己能独得美人青睐,谁都想能被美人高看一眼,可惜却不想想自己身份!”
“连褚公子那等身份都被拦在外面不得进入,何况他人?”
“哈哈哈,既然这家伙不信邪不听劝,咱们跟进去瞅瞅就是。”
“看看待会他被轰出来是什么个德行!”
原本几个公子哥还垂头丧气的衰样,可见到叶阳丝毫不管不顾的径直前去庭院内,顿时都来了精神。
似乎许多人都是这样的心态,自己吃瘪了不算吃瘪,得见到别人吃瘪才能找到新的乐趣!
“嘿嘿,说不定见美人而不得的褚公子,会将火气发在这个不懂事的家伙身上!”
几人说说笑笑,顿时也都朝着里面跟了进去。
然而下一刻,忽然有道身影被丢了出来,扬起大片尘土!
“果然吃亏了吧?”
“看看,这就是不听劝的下场!”
“兄台啊,咱们可早就劝过你了,怎偏偏非要自找麻烦……咦?”
随着尘土散去,正在讥笑的几人登时愣住了。
确实是有人被丢出来了,可被丢出来的这人,却不是刚刚进去的那位公子,反而是褚兴怀褚公子!
“哪里冒出来的混账,胆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
褚兴怀呸呸吐了两口,他满脸愤怒的又朝着庭院内吼道:“不长眼的东西,你是哪家的?”
见到被丢出来的人居然真是褚兴怀,众人目瞪口呆,一个个瞪大了眼睛。
他们本要开口说的话,都咽了下去。
一时间,几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得是满脸震惊又惊愕的望着褚兴怀。
褚兴怀并未理会周围几个看戏的公子哥,他一个咕噜翻身,挺着肥胖的大肚子爬了起来。
只不过其面色通红,满眼是压抑不住的怒火与屈辱!
曾几何时,自己受到过这么大的羞辱?
可偏偏,让自己受到如此奇耻大辱的原因,居然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甚至比自己还霸道,开口就让身边的手下把自己丢了出来……
褚兴怀越想越怒,他气冲冲的迈步就要再进去理论一番。
可还不等他走上两步,却又被人一脚踹了出去!
“该死的狗奴才,你敢对我动手?!”
褚兴怀暴怒道:“你是想死吗?!”
胡伟严面无表情的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遵命行事而已。”
“另外,只有我家主子能让我死。”
褚兴怀正欲开口,却见到那年轻人缓缓走了过来。
“你是哪家的?”褚兴怀再度开口怒斥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叶阳越过胡伟严,他居高临下的瞥了眼褚兴怀淡然道:“你是谁与我何干?”
褚兴怀闻言,不由得一怔。
紧接着,他双目赤红的咬牙道:“好、好……好小子,你敢这么跟老子说话,老子我非要……”
‘嘭!’
然而还不等褚兴怀下一句话说出口,叶阳已经先发制人,一脚蹬在了褚兴怀的面门上!
‘啊……!’
褚兴怀捂着鲜血横流的嘴角,瞬间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跟谁一口一个老子呢?”
叶阳漠然道:“你老子会惯着你,我可不会惯着你!”
说罢,叶阳随口对胡伟严吩咐了几句,随即悠然朝内走去。
只不过最后又补了句:“看好,别让人打扰本公子。”
胡伟严沉声应是,当即拦在了门口。
旁边看戏的几个公子哥已经看傻眼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让别人打扰?莫非高丽公主的庭院是他的不成?”
“太霸道了吧……怎么敢如此对待褚公子!”
“天啊,这家伙待会怕不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的是闻所未闻,竟然敢对褚公子如此粗暴行凶,只怕彻底结下梁子了。”
“唉……褚公子这可真惨啊……”
看戏的几个公子哥低头交耳,眼中难掩震撼之色。
也许别人不知道褚兴怀的身份,可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公子哥,怎么会不明白?
家里可是有一个高居内阁大学士的老子,褚兴怀居然还被人如此暴揍,这件事肯定不可能轻易的算了。
果不其然,褚兴怀自己也根本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这已经不仅是争女人的问题了,更是要争个颜面。
褚兴怀满嘴血的盯着胡伟严怒声道:“狗奴才,现在磕头给老子认错再让开路,我说不定饶你一命!”
“否则,若是不识趣的与老子作对……”
胡伟严面不改色道:“不识趣又如何?”
褚兴怀怒道:“若是再不识趣,我就让我爹将你满门抄斩,把你凌迟处死!”
“告诉你,我爹是内阁大学士褚康乐,哪怕是首辅大人都要给几分薄面!”
“你个狗奴才,听得懂么?!”
被连番称呼狗奴才,饶是胡伟严也有些怒意。
毕竟连太子都没有这样羞辱怒骂,何况他胡伟严即便是奴才,也只是太子的奴才!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说个不识趣。”
胡伟严目光冰冷的盯着褚兴怀说道:“你若是识趣,立刻麻溜滚蛋。”
“若是不识趣,就让你老爹准备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听到这话,周围的几人顿时倒吸冷气。
‘嘶……’
“好大的口气!”
“真是太霸道了,这人到底是谁?怎敢如此霸道!”
“连一个随身护卫都这般霸道的口出狂言,真是不敢想象……!”
“褚大人可是官居内阁大学士,他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所有人在这一刻都面面相觑,甚至可以看出彼此眼中的震撼!
此前若是不知道褚兴怀的身份倒也罢了,可眼下褚兴怀将自家来头都报出来了!
但哪怕如此,居然还会从这个随身护卫的嘴里说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话,这何止是霸道?
简直可以称之为狂妄了!
偏偏这句话,还是从一个奴才的嘴里说出来的……
饶是褚兴怀也不由得楞住了。
他虽然是出了名的纨绔,好歹也还是有点脑子。
“连奴才都如此跋扈,你家主子可真是够霸道的!”
褚兴怀冷声又说道:“敢不敢说出你家主子是何来路?”